“軍哥,這到底是什麽東西?”我顫抖的問向軍哥。
“旱地猴!”軍哥還是那麽冷靜。
“旱地猴?”我長這麽大,從來還沒聽到過這個名字。“軍哥,這東西在這裏我們怎麽辦?”
“小飛,我數三聲,你趕緊往大鵬哪裏跑。什麽也不要想,用最快的速度跑!聽到沒?”軍哥突然對我說道。
雖然我不明白軍哥爲什麽要我這樣做,但是我還是相信他的。“三!”當我正準備調整心态的時候,就聽到軍哥口中的三已經喊了出來,我瞬間啓動腳步往前面王大鵬的位置跑去。當我剛跑出三步的時候,就聽到身後發出‘吱’的叫,聽得人頭皮都發麻。緊接着我就聽到重物落地的‘tong’的一聲。接着又是一聲慘叫,我知道是哪個‘猴子’發出的聲音,于是我停下了腳步回身望去,此時聽到動靜的大鵬和小鹿都從裏面走了出來。我轉身後看到後面的軍哥正準備起身。當軍哥起身後面對我們時候,我看到了剛才他擋住的地面上,那裏出現了一灘墨綠色的液體。
“什麽東西?”王大鵬望着我問道。
我回頭看着王大鵬:“旱地猴!”
“旱地猴?!這裏居然會有這東西!我靠!”“你認識這東西?”我問道
“恩,旱地猴生前被人飼養,等到成年後,會把早先培養好的蠱蟲放入猴子的體内,吃了蠱蟲的猴子意識會逐漸的被體内的蠱蟲控制,開始兇殘的把自己周邊的活物吃掉。這種東西被少數古人用在墓穴中,既能防盜賊也能将一些誤入墓穴的動物吃掉。”王大鵬解釋道。
聽完王大鵬的解釋後,軍哥也走到了我們中間,我看到軍哥手臂上有三條手掌長度的抓痕,此時正流出鮮紅的血液。王小鹿急忙拿出背包裏的急救箱,取出紗布、酒精和白藥開始清理包紮。我也借着給軍哥包紮的空隙問軍哥,問他到底是怎麽解決了那隻猴子。
軍哥說:“這東西視力不是很好,隻對動的物體特别敏感,什麽東西動它就會撲上去連撓帶咬。這‘猴子’本身帶有細菌,所以被抓或者被咬都會感染細菌,開始紅腫後面傷口潰爛、發燒,接着器官衰竭而死。當然處理了傷口消炎後發病的怪率會很小,不要過于擔心。剛才我叫你跑就是吸引它的注意,在你跑出去的瞬間它也撲向了你,它在地上有落腳點的時候會靈活無比,但是已經身處空中後就不靈活了,我就借着這個空間迅速起身抓住了它的一條腿,把它反摔在地上一刀插進胸口,沒成想還是被它撓了一下。”
聽完軍哥的話後,我開始緊張的心瞬間就釋然了,沒成想軍哥拿我當誘餌。王大鵬則小聲的在身邊笑了起來。我瞪了他一眼說道:“臭鳥,下次再碰到旱地猴,我肯定會把它扔到你身邊的!”當我說完後,王大鵬的笑聲瞬間止住眼睛看向我的身後瞪的滾圓。我心想剛說一句就把你吓着了?但是緊接着我的餘光看到正在包紮的軍哥手中拿起了傘兵刀警惕的看這我的身後,我心裏頓時‘咯噔一下’難不成我身後有什麽東西?我機械性的轉身看向我身後。在我轉身的同時發現,一個模糊的黑影沖着我就過來了。軍哥起身一個标準跆拳道的轉身側踢把那個東西踢飛,這時我才看清楚,撲向我的還是那個旱地猴。
“此地不宜久留。”做完那個堪稱完美的動作後軍哥說道。“對對,咱們趕緊走吧,鬼知道還有多少隻!”王大鵬附和道。突然我想明白了,先前軍哥收拾的那個隻旱地猴身上是有傷的,而剛才那隻身上沒有傷。“這裏絕不止這一隻,大家趕緊走。”說完我在衆人‘你才知道’的眼神下率先走向八個棺椁的墓室。
三人緊随其後,陸續來到這裏。我問王大鵬道:“臭鳥,怎麽樣?開那個棺?”王大鵬摸了摸自己的肚皮,裝作一副仙長模樣,捋了捋不存在的胡須說:“陰陽五行,陣法玄妙,一分兩儀。。。”看他還準備繼續滔滔不絕的說下去,我直接擡腿就是一腳,踹在了王大鵬的屁股上:“趕緊,包甯次!(陝西話意思快點)”王大鵬在被我踹了一腳後一隻手揉着被踹的地方,另一隻手指向了天權位置的那口棺材。我推着王大鵬趕緊走到天權位置的棺椁邊上:“臭鳥,怎麽整?”王大鵬二話不說撸起袖子就開始推棺蓋,我見此也趕忙幫着一起推。
棺蓋是石頭做的很沉,我和王大鵬倆人很費力的把它移開一口子,能容許一個人身體進入,緊接着我用手電向内部照去,映入我眼前的是一階階的台階,我招呼王大鵬再把棺蓋縫隙推大一些,這時候我們聽到身後傳來的槍聲和旱地猴們的慘叫聲,好在還算遠給我們的空間和時間還是有的。
“王老頭他們快趕過來了,咱們抓緊時間趕緊進去。”王大鵬沖我們說到。我轉身想招呼軍哥和小鹿先下去,可是當我看向他倆的時候發現,軍哥的臉色開始變得紅了,就想是在臉上塗了胭脂一樣。大鵬和小鹿看我不說話了也都随着我的目光看向軍哥。
“軍哥,你感覺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嗎?”王小鹿小心的問道。
“頭有點暈,而且很熱。”軍哥說完身體就開始搖晃,給人感覺随時可能倒下。我趕緊和王小鹿一左一右從兩邊架住他,同時伸手摸軍哥的額頭。“很燙,應該是發燒了。剛才小鹿你不是給軍哥處理過傷口了麽?怎麽還會這樣?”我問道。王小鹿用手指撥開軍哥已經耷拉下來的眼皮看去:“眼膜充血,體溫很高。應該是旱地猴爪子上的細菌導緻的。”“現在怎麽辦?軍哥要是倒了咱們拿什麽跟王老頭他們鬥?”王大鵬不合時宜的說道。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