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飛哥,你爺爺到底是幹什麽的?”王小鹿好奇的問道。我跟王小鹿一起坐在車輛後排,當我聽到王小鹿這麽問我便說道:“我爺爺,具體我也不知道他是幹什麽的,他總是神神秘秘的,但是他知道的很多會的也很多,那把赤霄就是爺爺留給我的東西之一”這時在副駕把玩赤霄的王大鵬回頭問道:“飛哥!爲什麽這把青銅劍起名叫赤霄呀?”我看着王大鵬笑着說道:“你把劍柄沖着我!”王大鵬照我說的做了,隻見我用手握住劍柄後,劍身慢慢的開始發亮了,當我拿了一會後劍身已經開始發紅發亮,在後排的王小鹿同樣看到這樣的情況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王大鵬在震驚中抽回赤霄,用他自己的手握在劍柄上面,但是等了好長時間劍身就是沒有反應,看着眼前這一切的王小鹿好奇的也想試試,王大鵬同樣像把劍柄遞給我一樣遞給了王小鹿,但是王小鹿握住了很長時間也沒有見到劍身有什麽反應。正在開車的軍哥通過後視鏡看到我們正在做的這一切後說道:“别試了,沒用!我也試過,可是這赤霄好像隻認識小飛,别的人都不能使它發出赤紅的顔色。”當王氏兄妹聽到軍哥這麽說的時候都感覺到不可思異。
在前往南陽的這一路上,王氏兄妹也沒研究出個結果,爲什麽隻有我才能讓赤霄發光,在颠簸的路途中,困意襲來索性就失去興趣,一個個都慢慢的睡去。中途我們三個男的輪換着開車,由于先前在家中的遭遇和王大鵬告訴我在火車上的感覺,這一路我們都很小心的在開車,盡量走小路以防被跟蹤。所以路上花費的時間有些長,直到我們趕到南陽西北邊一個叫雙龍的地方,軍哥停下車後看了看地圖,地圖上顯示往北就進入伏牛山地區,收好地圖後軍哥繼續帶着我們驅車北上。
當我們又沿着一條颠簸的路,一路北上大約開了八十公裏後車輛已經走的沒有路了之後,我們隻能放棄改成步行進入伏牛山地區,一路上王大鵬都在拿着羅盤,看着周邊起伏的山勢水勢,一路邊走邊掐算着,基本走了大概十公裏的山路後王小鹿受不了了:“哥,咱們能休息一下不,我腳疼的很。”一路上我都拉着王小鹿走,但是目光都放在王大鵬那裏,忽略了身後的王小鹿,我趕緊轉身扶着她找到一個能坐下的地方,當她拖下鞋後我才看到她那白色的襪子底部已經出現血的顔色,我這才知道十公裏的崎岖山路對于一個女孩子的腳部是多麽的摧殘。“軍哥,咱們都休息一下吧,我需要給小鹿的腳做個包紮處理。”軍哥點頭同意之後,我們開始就地休息。正當我給小鹿腳部做包紮處理的時候,王大鵬發現了遠處有個地方有些名堂說:“哎我說,我發現了個地方,我自己去看看,你們先在這休息,我很快回來。”我們囑咐他小心後,王大鵬就前往他自己覺得有感覺的地方走去,而我們則留在原地進行休息。“小飛哥,謝謝你!”在我給王小鹿包紮好後王小鹿紅着臉對我說道,我則笑的摸了摸後腦勺說這是應該的,軍哥從背包中拿出點幹糧散給我們,自己也吃了起來,軍哥邊吃邊四處張望着,冷不丁的瞟見了剛才離開找線索的王大鵬,但是總感覺王大鵬走路怪怪的,時不時的王大鵬看向身後,這時軍哥已經升起了警惕之心,同時我和王小鹿也看到了王大鵬這一幕,正當我準備開口問王大鵬時,從王大鵬身後拐彎處出現了兩個陌生人,他們手持着手槍從背後指着王大鵬。這時我們乖乖的坐着沒動,準備看看局勢怎麽發展。緊接着又從樹林的拐彎處走出三個人,中間有一個人我看着非常眼熟,但是一時之間卻想不起來在什麽地方見過。
等到對方五人走近後我們才發現,除了中間四個年輕人帶着槍之外還帶着一部分工具,總之不可能是來着荒山野嶺來遊玩的。當着五個人發現軍哥慢慢伸手準備掏兜的時候,下意識的全部把槍口瞄準到軍哥身上:“你弄啥!”一個操着河南方言的人開口警告到,軍哥應聲從口袋裏掏出煙盒并說道:“别緊張!我的煙盒上沒有扳機!”軍哥說完後還是那麽酷酷在槍口之下點燃一根香煙。霎時五人中的一個從他們之間走到前面,并拍着手說道:“不愧是吉爺手下黑面雙槍單軍!”這時我聽着他的口音擡頭看着眼前說話的人後,猛的想起來這人我見過,這人就是以前來我家找我爺爺的張定乾!當處在震驚中的愣愣的看着他的時候,那人把目光落在我身上說道:“恁小子終于是想起我咧!”說完哈哈大笑起來,我問:“張定乾,你到底想幹什麽?”他則哈哈的邊笑邊說:“我咧,就是想知道恁爺爺交代你找什麽東西?”這時我終于明白了這些天一直都處在他們的監視之中,隻是王大鵬的出現而且帶來了新的線索,導緻他們不再把目光放在我爺爺身上,轉而把目光放在了我們身上。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