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修正了一會,我們開始探索我們爲躲避屍蟞沖進來的地方。這裏很是狹窄,就像是位于地底的一道裂縫,我們身處石門後的地底裂縫中,兩邊的岩石都還是那種花崗岩,地面高低不平坑坑窪窪的,但是勉強能找出一條前進的道路。我們三人在這個地底裂縫中一腳深一腳淺的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自從走進這裏後周邊的環境總給我一種走不出去,近乎于絕望的感覺。
這一路上我們休息了幾次,已經不知道走了多長的路,在我們幾乎要打定主意回頭面對成群的屍蟞的時候,在我們眼前出現了一個壓縮餅幹的包裝紙!“你們看!”王小鹿眼睛尖的發現了那塊包裝紙。我撿起來看了看,這種壓縮餅幹的品牌包裝和我們這次所帶的是同一種。一個近乎快要被我們忽略的人出現在腦海,軍哥!對沒錯就是軍哥。自從第一次休息後他就神秘的消失了,一路上過來除了進入到登天宮的盜洞,我們懷疑是他的傑作,後面這一路上我們再也沒有見到一點和他有關的痕迹。
“如果我們所想的都是軍哥,那麽他應該離開我們進入登天宮後,他一定經過過這裏!”我說出了我的想法。王大鵬點頭:“但是我鬧明白的是,軍哥爲什麽要把我們都仍在那裏,獨自一人前來到這?”我心裏想着我昏睡中的那一幕,考慮了半天還是把那件事情說了出來。王氏兄妹聽完我的話後,都肯定的說我那不是幻覺也不是做夢!于是我們再次坐下做了些分析,這中間王小鹿說出了這樣的話:“首先軍哥獨自一人離去,并交代飛哥注意前面可能會有危險。這一點就凸顯出了軍哥實際上是知道登天宮的存在,但他又是怎麽知道的?是誰告訴他的?他爲什麽不告訴我和我哥呢?是單純的不相信我們?還是另有隐情?其次在登天宮大門外,爲什麽挖了盜洞又把盜洞刻意隐蓋?難道是想讓我們進不去登天宮的門而死心并原路折返麽?”
我坐在那裏一句話都沒說,邊聽王小鹿提出的一系列假設和疑問,可我在想是,知道這裏的并且讓我來到這裏的是我的爺爺,而軍哥是我爺爺救下來的。那麽我爺爺會不會告訴他此行的目的,又或說爺爺還有别的事情要求軍哥去做?對我來說我跟軍哥接觸時間不算短,他身上的那種軍人的正直氣息,在我與他相處的時候我是早有體會。所以我心裏更偏向于是爺爺另行交代他有别的事情,所以在臨到目的地而且會出現危險的前面,軍哥果斷的把我們仍在這裏,一個人獨自去面對一些事情。想到這裏我對王氏兄妹說道:“行了,現在都别亂想,如果軍哥真想害咱們的話,造就下手了,咱們三個人能有還手的餘地嗎?既然現在咱們到了這裏,我也想去弄清楚軍哥到底在幹什麽,非要一個人去?還是在故意避着我們做些什麽别的事情!”
他們聽完我說的話後無奈的搖搖頭,畢竟如果沒有我和王大鵬的關系,這個小隊伍就會分裂成兩個小組,各走各的路。可是現在我成爲了他們之間信任的橋梁,我不想搞到互相猜忌算計的地步,我隻能兩邊說着好話:“行了,興許軍哥是提咱們去探路掃雷去了,等到他做完就會回來找咱們,畢竟我爺爺交代他的事情是保護我,他這裏算是渎職了。”我開着玩笑緩和着氣氛,并拉起他們繼續朝前走,我真的想弄清楚爺爺爲什麽要提出這個地方,而且又會有什麽事情是瞞着我的!在我的催促中我們加快了前行的腳步。
這一段路,我們就是這樣枯燥這邊走邊休息,直到走了不知道多遠,再次休息的時候。“累死我了,腿都快了!”王大鵬一屁股坐到地上就喊了起來。王小鹿也坐在一邊脫下靴子揉自己的腳,我看的出來他們已經快沒走下去的信心了,正當我想去鼓勵鼓勵他們,我感覺到一股風吹來,這一路我們走下來就沒有感覺到這裏的空氣流動,但是突然出現的這股風讓我又提起了信心“你們感覺到沒?有風?”“哎!好像是風呀!”王小鹿感覺了一下說道。我趕緊起身往前面跑去,王大鵬也爬了起來跟着我往前跑去。大概跑了四五百米吧,我突然重心前傾腳下一空,在我眼前的是一個橫向的地下裂縫而且深不見底,眼看着我馬上就要掉下去了,突然我的背包被人從後面抓住了,并且傳來了王大鵬的聲音:“飛哥,你不會飛的!别想不開送死去呀!”我當時就是那種從死亡線上被拉回來的感覺,心裏對王大鵬是真的感激,但是我知道我這兄弟不吃這一套:“少廢話!趕緊把我拉上去,小心點别把背包拉斷了。”我被随後趕來的王小鹿和王大鵬一起合力拉了上來。我躺在應該能稱爲懸崖的邊上大口的喘着氣。
風一陣又一陣的吹在我的臉上,等我緩了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後,我爬起來觀察了一下四周。這裏是兩條地下裂縫的交互處,就像個十字,新出現的裂縫更大更寬,寬到我們根本沒有辦法跨越。王大鵬趴在崖邊四下看了看後起身說:“得,沒路了。咱們點打道回府了!哎,下來本想順個什麽東西,結果屁都沒摸到。”王小鹿上去安慰她哥,而我在想辦法。因爲我心裏一直堅信着軍哥一定到過這裏而且從這裏過去了!他身上的工具就那麽多,他是怎麽過去的?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