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的談笑中王小鹿帶着酒和花生進來了,看到我躺在她的床上跟王大鵬扯着嘴皮,頓時就火了:“流氓,誰讓你躺我床上了!”本來正和王大鵬說這起勁呢,我吓的趕緊從床上起身,悻悻地坐在王大鵬床邊看着王小鹿。她還是瞪着我把酒和花生仍在王大鵬身上,氣鼓鼓的就躺在自己床上,看都不看我一眼。我看氣氛有點尴尬有點呆不下去了“大鵬要不去我房間喝吧。”大鵬一看自己妹妹這是要睡覺了,于是起身跟我走了出去。
來到我的房間後,我觀察到王大鵬的眼睛一直再看我的行李,于是我趕緊拉他到床邊,找了個桌子把酒和花生放在桌上。喝了起來後,慢慢的喝的多了話也就多了。“飛哥,你說你到寶雞來幹什麽?”“沒事就不能來寶雞嗎?”這時外面天空傳來隆隆雷聲。王大鵬看向窗外感歎道“要變天了!”“是呀,要下雨了。”我心裏想這下玩完,下雨了怎麽進古墓!就在這時軍哥推門進來,進來後看到王大鵬,就問我“小飛,這位是?”“王大鵬長沙人,我當時再内蒙知青時住在一個包裏的老朋友。”軍哥點點頭說“老家來人了,咱們要過去了”說完看了一眼王大鵬,那意思太明顯了,就是說我們要出去了,你也回去吧。當然王大鵬也是很有眼色的,在軍哥說完話後看向他的時候也說:“行了,小飛去見你親戚吧,我先回去了,小鹿怕打雷,我點去陪她。”說完王大鵬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往門外走去,軍哥的目光直到王大鵬走出門後才回身看我說“小飛,剛才那人不簡單,他怎麽會在這裏?”當時我聽到軍哥的話我就疑惑了“軍哥來,你跟我說說怎麽個不簡單。”軍哥沉吟了一會說“你看他的身闆,雖然胖點,但是他走路每一步都是一樣的距離,而且你們喝了半斤酒,氣息還是很輕,一看就是身上有功夫的人。你說他和你一樣是内蒙的知青,可是下鄉完了不回原籍跑到這裏幹什麽?”“哦對了,他還有個妹妹在隔壁房間,興許是過來玩玩或是見什麽人吧,軍哥你不要疑神疑鬼的好不好。”這時外面轟的一聲一道兩眼的閃電夾着震耳欲聾的雷聲,瞬間整個旅館燈都黑了,就聽到樓道裏一人說“老闆,停電了!”而軍哥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當我正要繼續說王大鵬的時候,軍哥一個閃身把我拉倒牆角,捂着我的嘴讓我禁聲指向窗外,窗外依然是閃電,我就是借着那閃電亮起的一瞬間,順着軍哥手指的方向看到,窗外對面的樹上蹲着一個什麽東西,我回頭看向軍哥“什麽東西?”軍哥臉色陰沉的說:“被人盯上了!晦氣。”我不知道是被什麽人盯上了,我問軍哥他也不說隻告訴我,遲早會跟他們對上。
我問軍哥“你說的他們是誰?”軍哥則搖頭說現在我還不是知道的時候,等時候到了他會告訴我。“軍哥現在怎麽辦?”我第一次經曆這種情況,不知道對方是誰,想幹什麽,外面雷聲隆隆,屋裏又沒有電,在這樣的情況下我有點怕。“準備收拾東西,趁着停電我們換地方。”軍哥說完我們就開始收拾東西,軍哥這次回來什麽東西都沒帶,隻有先前帶來的兩個背包,我們把包背好來到們前,軍哥附耳在門上聽了聽外面的動靜,等了一會後軍哥慢慢的扭動門鎖,慢慢的把門打開,探出頭觀望了一下後拉起我就走向下樓的樓梯,當我們下樓的同時王大鵬他們房間的門也慢慢的打開了,隻是我和軍哥已經看不到了。
下樓後,軍哥沒有帶着我走向他停在院子裏的吉普車,也沒走出大門而是轉身走向一樓過道裏走去。我一路上閉口不言同時我就是說了話,軍哥他也沒空在這個節骨眼上搭理我,索性就埋頭跟着他走。等到前面軍哥停下腳步,我一看已經是走到一樓走廊盡頭,軍哥直接打開一間房間門,我看到這是123号房間,我正準備拉住軍哥,這房間裏要是住着人怎麽辦,可軍哥直接就進去了連給我個說話的空隙都沒有。“不管了,死就死吧,大不了在被人說成流氓。”我心瞬間一橫也就進了房間。當我進來後才發現,這是間空房沒有人住的,緊接着我發現牆角還有兩個背包,我心想這下錯了,不是空房,而是人出去了沒回來。可是軍哥直接把自己的背包放在那兩個背包的旁邊,又轉身走到床邊對我說:“小飛來幫我一把。”我嘴上問道“幫你一把?幹什麽”但是還是走了過去,軍哥雙手把床擡了起來說:“彎下腰把地上的蓋子挪開。”蓋子?當時黑黢黢的我隻能在軍哥語言的指導下,我跪在地上摸索着直到手碰到一個跟三合闆一樣波厚度的鐵皮闆子,當我把鐵闆挪開後一個黑黝黝的洞口出現在我眼前。
這個洞口大概直徑60厘米左右,垂直向下不知道有多長。軍哥見到我已經把闆子拿開後,他把床拉到一邊站在洞口,把旁邊的背包一個個的扔了進去,然後自己也跳了下去。我站在洞邊不敢跳。這也是人之常情,一個陌生且又不知道深淺的洞口,換是誰都要猶豫一下。正當我猶豫着洞底一隻手電的光亮了起來,我這才看到洞底到洞口差不多就是2米高,這個高度還是自己能接受的,于是在軍哥的招呼下我也跳了下去。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