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在床邊抹了把眼淚重重的給爺爺磕了三個頭:“好!爺爺我答應你跟他走,但是爺爺你也要答應我一定要好起來!”
爺爺點了點頭,我看了看他最後抹幹了眼淚走出房間來到了單軍面前。
單軍問我“小飛哥,你爺爺跟我交代了,讓我好好照顧你,但是這段時間你要聽我的話,你爺爺還有事,也給你在我這留了話。”我聽到爺爺在他這給我留下話了。我趕緊問他:“我爺爺給我留什麽話了,你告訴我!”
而單軍卻對爺爺和他的談話隻字不提,隻是告訴了我:“想知道吉爺給你留下的話,這幾個月你就踏踏實實的跟着我學。否則我到時候會直接把你送回來,我也會消失,你會什麽都不知道的過完這一輩子。”
我其實對他有些反感,可能是因爲不了解,加之從火車上到回到家這一路上他的表現吧。但是我還是選擇聽爺爺的安排,可是心裏還是放不下爺爺的身體情況。我對單軍說:“軍哥,我可以跟你走,但是爺爺的傷勢誰來照顧?”
單軍看了我一眼,轉過身酷酷的帶上墨鏡說道:“吉爺的事你現在管不了,吉爺的傷勢你也管不了,想要幫吉爺就跟我走。”我聽着他說的話心裏既好奇又氣憤,好奇的是爺爺究竟這些年都幹了什麽,氣憤的是我怎麽就不能幫他。于是我賭氣的跟單軍不說話了。過了一會單軍看我不說話了,他就摸了摸我的頭:“小飛,一切鬥是吉爺的安排,他救過我的命,我必須要報答他,你呢不要怪我。”說完我就感覺他的手在我的脖頸處摸了一下,我就感覺到眼皮發沉,慢慢的我就失去的知覺暈了過去。
等我醒來時,感覺暈暈乎乎颠颠簸簸的,汽車的行駛的聲音慢慢的才出現在耳朵中,我才知道我是在汽車上。睜開眼睛看,自己在後座上躺着,身上蓋着是軍哥的皮風衣。“小飛,你醒了?抱歉用這樣的方式帶你離開。如果晚了誰都走不了。”我清醒後聽到的是單軍的聲音,等等我好像聽到了什麽别的信息。“軍哥你說什麽晚了誰都走不了?”
軍哥在路邊把車停下,我才發現已經在一條小路周邊是荒涼的土地。“軍哥我們這時在什麽地方,你準備帶我去什麽地方?”“至于爲什麽要走,等以後時機成熟了我會告訴你的,現在我們去以前你生活的地方。”“那我爺爺呢?”“吉爺那你不用去管,現在吉爺已經離開了,等你學成了我會告訴你吉爺給你留下的話。現在什麽都不要問我,車後面有水和壓縮餅幹,你先吃點墊一下。等到地方了我們再吃飯。”
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我隻能選擇相信軍哥,相信他對于爺爺救命之恩的回報,帶着這樣的心情,在車上我度過了大概6個小時時間,當到達時候已經是快天亮了。軍哥停好車,接下來就是熟悉的山路,這條上山的路下山的路是我小時候和爺爺一起走的最多的路,這裏有着我童年的記憶,這次故地重遊卻是物是人非,有的不是相聚的歡喜,而是離别的苦楚。
山路崎岖,好多地方的地貌已經改變,唯有山裏的氣息和小時候是一樣的,山間的林風、飛鳥和自己小的時候是一樣的。又走了大概2個小時的山路,我和軍哥來到了我小時後和爺爺生活過的石頭屋子。“軍哥着就是我小時候和爺爺生活的地方。”“嗯,可以,就這裏吧。”說着軍哥推開了門走了進去。長時間沒有住過人,房間裏長滿了蜘蛛網,唯一的幾件木質家具上也是厚厚的一層灰,看到這裏軍哥說第一件事就是大掃除,我用眼睛白了他一下心想“廢話,不打掃怎麽住,這還用你說”等到收拾好已經是快到中午了。軍哥去後山弄了幾隻野兔回來,野兔在沒有狗和武器的情況下,是很難抓住的,軍哥這次活捉野兔确實讓我感到吃驚,我問他是用什麽抓到的,他卻說想知道就好好跟着他學習。我心想你能教我什麽?野外生存經驗?當時的我是很不在乎的,因爲是朝鮮戰場上下來的你就厲害了?但是今後的3年的訓練才讓我知道,什麽是野外生存!什麽是能在逆境中活下來的本事。當然這些本領就是在我跟他生活的這2年半中學會的。也就是在這2年半的生活中,我跟軍哥建立了很深厚的感情。同時也對軍哥有了更深刻的了解,我問他爺爺怎麽救的他、朝鮮戰場上的事,他卻對這兩件事閉口不提,不管我用什麽辦法就是沒辦法撬開他的嘴,而他在我每次問的時候都是不說反而用更眼裏的方式訓練我,我覺的他時不想說,我知道朝鮮戰争赢的很慘痛,那可能是他心中的一道傷口,我也聽到他偶爾在做夢的時說出的那些話,給我感覺他活的很痛苦,但是每當夢醒他又會恢複那種高冷的氣質。在我感覺那些事情對他用現在的話就是:說的多了都是眼淚。軍哥的本事真的很大,随着時間的推移我是越來越佩服他,我的心态從當初的完成爺爺交代的事情,轉而變成主動想跟軍哥學東西。在日後的傳奇經曆中,我很慶幸當初沒偷懶,不然我不可能活到現在。
。。。。。。。。。。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離軍哥對我的要求是越來越近了,我也知道等我合格的時候,也就是我知道爺爺給我留下的是什麽的時候。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