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北華仙府府主,王騰進入北華仙府之後,是他的關門弟子,他是親眼看着王騰,從一個剛入門的弱小人物,一步步成長到如今,足以在宇宙中成爲一流強者的地步,如今王騰離開,他内心也是不禁有些複雜。當初王騰剛入門之時的情景,恍如昨日,一恍眼,王騰已經成爲鵬鳥,要進入更高級的區域了。“走了也好,咱們北華仙府,能給他上升空間已經沒有了,的确隻有大古界,那個自古長存,神秘強大的星域,才适合他。”在他身邊,常風,白衣老妪等一衆太上長老都在,也有些唏噓。北華仙府,在天神界矗立這麽多年,王騰可以說是曆史上最傑出的一個弟子了。他們爲王騰,都深深的感到驕傲。北華仙府府主,深邃的眸子凝望着星空,也是輕笑。的确,王騰是萬古罕見的滅世者,有着衆人難以想象的坎坷之路,這裏的确不屬于他。“好了,我們也别想太多了,估計要不了多久,我們就能聽到王騰的消息,想來應該是他在大古界,那片神秘的區域,都能名動星空的事迹,不管如何,他從我們這裏走出去,他越強對于我北華仙府的名聲,也就越好。”白衣老妪輕笑道。常風等人點頭,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活了他們這般年紀,深深的明白這個道理。他們略微有些期待,不知道王騰在大古界,能混到那一步。對視一眼,輕輕一笑,旋即,他們邁步離開這片閣樓。風吹過,閣樓之内變得安靜下來,整個北華仙府再次恢複到平常。衆多弟子,在一座座秀山之中操練、吞吐霞氣,隻不過少了那一個讓他們敬仰的大師兄,整個北華仙府的活力,倒是顯得減弱了許多。也有不少弟子,心有所感,将目光望向了遠方的星空。強者有強者要征服的道路,弱者也有弱者的樸實生活。他們也隻有對心中敬仰如神明一般,光輝萬丈,高不可攀的大師兄,也隻有深深的祝福。希冀他前路能更加一帆風順,打破一切阻擋,真正的站在宇宙之巅。……蒼茫宇宙,廣袤無垠,雖說天神界,号稱是八界當中,最爲繁華的一片星空,但事實上也是相比較而言,就單單說與世隔絕的大古界,就相傳比天神界還要鼎盛昌隆許多,不過也正是因爲,大古界太過高級,讓尋常的強者,想想都頭皮發麻,不敢靠近,故此大古界在世人眼中,十分的遙遠。王騰離開北華仙府之後,就一路飛行,在黑暗冰冷的宇宙之中,撕裂長空,向着南方一路飛行。在出發之前,他就已經打聽出來,大古界正是與天神界接壤,在其南方,這一路飛去,星空浩瀚,路途漫長,正常的修者,說不定一生一世都會迷失在其中,終老死亡,所以在宇宙星空當中,遠距離的穿梭,都會讓強者有些謹慎。不過,王騰準備的十分充足,在出發之前,就讓北華仙府的老人,繪畫出前往大古界的星空地圖坐标,所以他倒也不至于擔心。自從進入北華仙府之後,他基本上沒有出過遠門。最遠的地方,也不過是七華山脈罷了,距離北華仙府,并不算太遠。此刻,就這麽一路南行,着實是有些大開眼界,璀璨的星空,廣袤的宇宙,時空仿若都永恒的定格,一片安靜,像被遺棄了一般,讓人有種蝕骨的孤獨之感。宇宙中的星辰,大多數都是死星,全都是冰冷而堅固的枯石鑄成,看起來荒涼無比。且有的星辰上,他還看到,一些老蛇、豹狼的栖居地,滿顆星辰都是,荒涼而原始,讓人發毛,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若是正常的人類,進入其中,必是噩夢。大概十幾天後,終于在前方的星空中,王騰看到一艘古船,冰冷而堅固,像山嶽一般,沉渾而龐大,伴随着嗚嗚的号角聲響,向着星空深處,行駛而去。在古船上,有一杆大旗,迎着宇宙罡風,獵獵作響,繪畫的是一頭金色的狼,龇牙咧嘴,眼神兇狠,充滿一股殺氣的味道,光是看着,都讓人頭皮發麻,心中悚然。這古船上的人,絕對不好惹。“什麽人,竟然一直跟在我們後面,找死不成?”對于那古船,王騰僅僅隻是瞥了兩眼,便就沒有在意,宇宙龐大,雖說數萬光年之内,才有可能有一顆生命星辰,但因爲宇宙的遼闊,仍舊會有很多的生靈栖居,上演着不同的風雲事迹。在枯寂星空中,遇到别的生靈,幾率還是不小的。能在天神界,星空當中,有巨大的戰船行駛的,一般都是有些來頭的。王騰自然犯不着,跟其有過節,所以刻意的保持一些距離。不過,人無害虎心,虎有傷人意,見王騰一直遠遠的跟在後面,古船之上,有兩個擁有狼頭,渾身皮毛璀璨的人形生靈,臉色沉下來,接着腳掌一踏堅固的地闆,身體化爲兩道金光,手持金色的戰戈,沖在王騰面前,以鋒銳的戈尖,指着王騰,目露警戒,冰冷的喝道。“嗯?”見自己保持距離,都被當成了圖謀不軌的人,王騰不禁得眉頭挑了挑,接着淡笑道:“星空這麽寬闊,我也向這個方向走,怎麽說是跟着你們呢?”視線在兩個狼頭生靈掃視一眼,他心中有些詫異。這兩個生靈的境界,竟然都已經達到準神尊境二十重天以上。這可是在天神界當中,都足以縱橫一方的強者,在繪畫有金色狼圖騰的古船上,竟隻是一個普通的兵衛,當真是讓人意外。管中窺豹,也是可以看出,這古船上的人,能量有多麽不凡。“嗯,小子,休要狡辯,我們金狼族,縱橫宇宙星空,傲視八方,所行之處,衆生皆避,你竟然敢遠遠跟在後面,分明就是圖謀不軌,說,你有什麽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