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也站在她身邊。
原本她對王騰,并不怎麽感冒,但在淬體池下,王騰好歹也算救了她和公孫芳一命。
此刻,眼看公孫流和壩權,這麽來找麻煩,她也無法坐視不理。
“你們…”公孫流皺了皺眉,公孫芳小姐這麽執意,他也不好來真的。
畢竟對方是嫡系小姐,他隻是旁系少爺。
壩權同樣也是有些忌憚,公孫芳的身份。
“嘿,芳妹,話說回來,這都已經八天了,王騰還沒有從淬體池内出來,說不定早就出了意外,已經死了,你這麽護着他有用嗎?”這時公孫天宇冷笑道。
淬體池下,誰也不知有着怎麽的秘密。
王騰下潛八天不出,這的确不符合常理。
公孫芳和清清都不禁心中一凜,她們清楚的知道,王騰下去是因爲乙木惡靈,說要帶他去一個秘密之地。
但乙木惡靈狡詐無比,下面又兇險未知,這幾天來,她也的确想到王騰可能出意外了
隻不過,她們都不願意面對這個現實而已。
眼下,公孫天宇這麽一說,頓時像觸動了他們一跟敏銳的神經,讓她們臉色一下子慘然了下來。
“哈哈,看來公孫天宇真的說中了,你也覺得他已經死了對不對?”公孫流頓時大笑了出來,道。
對于王騰,他的确有心想要殺了,但礙于門規,他不敢亂來。
眼下王騰若是的死了,自然是正合他意。
“這小子若是就這麽死了,倒有些便宜他了,不過,還好吧,這也叫報應,可以接受,哈哈。”壩權也哈哈大笑了一聲。
接着眼睛轉了一圈,又道:“公孫小姐,既然王騰已經死了,還是讓我們下去看一下吧,将他的屍體撈上來,最起碼,不至于落得個死都沒有屍體的地步。”
“不錯,你們現在總歸不用攔着我們了吧。”公孫流也笑道。
這淬體池氣象如此不凡,他們心中也有些火熱之意,想要下去一探
究竟。
至于找什麽王騰屍體一說,純粹是借口罷了。
就算是碰到了屍體,他們兩個也很狠狠的撕成粉碎,一洩心頭之恨。
公孫芳和清清的确噎住了,沒有理會,隻要任他們走過去。
“哈哈,王騰找到你的屍體,看我不把你撕成一塊塊碎片。”
壩權哈哈大笑了一聲,心中獰然道。
轟!
不過,就在這時,淬體池内,一道人影沖了出來,濺起一大片水花,一下子将壩權淋的跟落湯雞一般,讓他臉上的大笑凝固了下來。
“混蛋,是誰?”接着他怒吼道。
“是我。”
人影一閃,一個高大的青年,出現在岸邊,道。
“王騰,是你!”
“你怎麽沒死?”
刹那間,壩權、公孫流、公孫天宇、壩小志等人,全部都目光大瞪了起來,一個個目瞪口呆,懷疑自己有沒有眼花。
“王騰,你沒事。”公孫芳也驚喜道。
清清也松了一口氣,對王騰投去一個幽怨無比的眼神。
這混蛋,既然沒死怎麽在那裏待了這麽多天?
害得她和公孫芳一直在擔心。
“放心,讓你們久等了。”王騰笑着說道。
壩權、公孫流、公孫天宇、壩小志等人,臉色都難看了下來。原本還以爲王騰死了。
結果又跑了出來,害得他們白開心一場,心情一落千丈,有些難受。
“好,王騰,你沒死正好,一個新生弟子,竟敢打公孫天宇,正好找你算賬。”這時,公孫流又獰笑了出來,眼中閃動着惡毒無比的光芒。
“不錯,接下來,我們會讓你生不如死。”壩權也冷森笑道。
“你們兩個是誰,報上名來?”王騰瞥了他們一眼道。
“公孫流。”
“壩權。”二人道。
“看來是給公孫天宇和壩小志這兩個廢物來出頭的。”王騰笑了出來。
“王騰,你個混蛋,說誰廢物?”公孫天宇頓時臉皮通紅。
“你一個老生弟子,在青狼弟子排名第三,還打不過我一個新生弟子,不是廢物是什麽?”王騰冷笑道。
公孫天宇臉皮抽搐,感覺又像是被打了一個巴掌,氣的差點七竅生煙,卻說不出來話。
“還有你壩小志,在北溟劍宗呆這麽多年,才隻混了個外門弟子,說你一句廢物,難道我說的有錯。”王騰又道。
壩小志氣的牙齒都快咬碎了,恨不得大罵!
但他多次在王騰手中吃癟,的确沒有辦法反駁,隻有獰然道:“王騰,你不要嚣張,今天有壩權在你就知道,誰是廢物了。”
“不錯,公孫流哥,一定會将你打的滿地找牙,哭爹喊娘的求饒不可。”公孫天宇也低吼。
“哈哈,不錯,就憑這小子這點實力,在我眼中,連個狗屁都不算,放心好了,他就交給我了。”公孫流哈哈笑了一聲,大步走了過來,用鼻孔俯視着王騰,道:“小子,我乃金雕弟子,你該明白,金雕弟子意味着什麽,根本不是青狼弟子可以比拟的,現在聽話乖乖的跪下來,像狗一樣給我們每個人叫幾聲爺爺,我或許一個高興,就讓你少吃點苦。”
“不錯,王騰,趕緊跪下來交我爺爺。”壩小志也哈哈道。
有壩權在,他很有信心,今天王騰就算有三頭六臂,也逃不出他的掌心。
公孫流和公孫天宇也都大笑的看着,準備等壩小志等人出了這口氣之後,他再折磨半死不活的王騰。
公孫芳不由有些擔心,覺得王騰今天要糟了。
清清也搖頭歎了口氣,這兩人實力地位太高,他也幫不了什麽忙。
“小子,還磨叽什麽,趕緊跪下,你聽到沒有。”這時壩小志身邊的那些人,也忍不住大叫,咄咄逼人。
王騰冷笑了出來,根本不理會他們,隻是對壩權道:“金雕弟子,很牛嗎,你确定你吃定我了?”
“哈哈,廢話,我可是太元境後期的實力,還制服不了你這小子。這明白太元境後期意味着什麽嗎?我一根手指頭子,就可以将你捏死,你信不信。”壩權猖狂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