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老和鄭伯遠也是臉色難堪,那金殿之内,可是有滅神刀這件至強之物啊,就讓這兩個弱小的如同蝼蟻一般的年輕人進入了,如果被他們得到,那絕對讓他們氣惱無比。
那些壩家的仆從,也都臉色通紅,感覺王騰和紫靈的順利進入,像打了他們一巴掌般,十分羞人。
“你們,還停留在這裏幹什麽,趕緊都滾吧。”就在這時,三足金烏冷冷的瞥了他們一眼,叱聲道。
壩小志、離老、鄭伯遠,頓時回過神來,吓了一跳。知道三足金烏,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主,因爲之前的事,或許對他們有些厭惡,如果在這裏多待的話,惹了他生氣,說不定瞬間就會死亡。
當下,他們面面相觑了一眼,也隻有灰溜溜的離開了這裏,一臉憤怒的走了下去。
下了金光台之後,鄭伯遠咬了咬牙,越想越氣,還是有些不甘,忍不住對壩小志道:“壩公子,難道咱們就這樣算了嗎?”
說話時,他氣的咬牙切齒,王騰和紫靈跟他之間的仇太大了,他絕對無法就這麽走人,看着機緣有可能被他們奪得。
然而,此刻正在氣頭上的壩小志,聽得他的話,頓時氣不打一出來,啪的一聲,一巴掌甩在鄭伯遠的臉上,怒聲道:“不這麽算了,還能怎麽樣?難道我們上去跟那三足金烏死磕嗎?你個豬腦子!”
鄭伯遠說的不錯,他也不甘心,隻不過鄭伯遠在他眼中就像一條狗般,他根本不放在心上,所以才将之當成了出氣筒,發洩了一番。
鄭伯遠頓時臉皮火辣辣的疼痛,一臉的發懵,自己就這麽說了一句話,就挨了一巴掌,臉上的疼痛,對他來說,簡直就像恥辱,讓他眼中大怒。
雖說,他的身份跟壩小志之間,差距了十萬八千裏,但他畢竟也是卧龍星空頭号人物,平日裏作威作福慣了,這一路上,他像孫子一般,讨好
壩小志等人,就已經憋了一肚子,如今壩小志竟還敢這麽對他,讓他體内爆發出一股殺意。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逆來順受的人,壩小志徹底讓他怒了,忍受不了。
“怎麽,鄭伯遠,你想如何?”就在這時,離老忍不住沉聲說道,體内爆發出一勝強悍的氣勢,像一頭老獅子覺醒一般,氣勢強悍。
他可是太元境巅峰的人物,距離至尊境,都隻差一步,鄭伯運雖說是太元境,但跟他之間的差距,仍舊很大。
壩家的那些仆從,也都一個個目光不善的看着他,充滿了敵意,如果鄭伯遠敢有任何絲毫異動,他們會立刻出手,将之斬殺。
一個大元星系偏遠地區的人,哪怕實力不錯,在他們眼中,也跟蝼蟻無異,說殺就殺。
鄭伯遠頓時打了個激靈,這才反應過來,他們之間巨大的差距,當下臉上擠出一抹幹笑,道:“壩公子說笑了,我這糟老頭子,敢對你怎麽樣?萬萬不敢有絲毫頂撞,壩公子說的極是,我剛剛是說了一句廢話,如果壩公子,還不痛快的話,大可以多打我幾巴掌。”
說話時,他有些額頭冒冷汗,确實察覺到,離老和一衆壩家仆從對他的殺意。
在來時,他還可以指路,有些用處,現在已經沒有價值了。
雖說他心中有一萬個不痛快,但也隻有像孫子一般忍着。
壩小志哼了一聲,這才消了一些氣,揮了揮手讓離老和一衆仆從,收回了敵意。在他看來鄭伯遠的确是一個蝼蟻,他根本不屑,非要去殺他,耽擱自己的時間。畢竟現在最重要的還是王騰的事。
“離老,你說現在怎麽辦?”接着,他回頭看了一眼金光台上,再次咬了咬牙道。
隻要想到王騰和紫靈,進入金殿,得見滅神刀,哪怕隻有千萬分之一的幾率,得到此物,他都心中像插了一把刀子一般難受。
況且紫靈那等絕世美人,也讓他不甘心,就這麽白白錯過。
“靠硬闖的話,絕對是不可能的了,不過我們可以守株待兔,在一個距離金光頂不遠的地方,靜靜的等着他們出來。隻要等到,他們必然插翅難逃!”離老臉色陰森說道。
“好注意,反正天火山的正面,溫度太高,以他們的實力,根本無法通行,也就是說他們想要離開的話,隻要從這背面才可以。這樣,我們堵住他們,就方便許多。”壩小志點了點頭,也覺得這個方法最好,接着看了一眼前方,又冷笑道:“正好,那裏有一座火山,我們就在那裏,等着他們出來!”
在他目光所落之處,是距離天火山背面大約九十裏左右,也有一座小火山,矗立在那裏。
跟腳下這巍峨龐大,若一顆星辰矗立在岩漿火海之中天火山相比,那座火山,就像一座土疙瘩,一點也不起眼。
但卻是從天火山進入的必經之路,之前他們在來的時候,就察覺到了,隻不過他們的心神一直都在天火山上,故此才根本沒有在意那座土疙瘩。
“那裏,的确是一個好地方!”
離老也是笑了笑,看着金光台上,冷然笑道:“王騰、紫靈,我看你們能待多少天,隻要你們出來,就是你們的死期。”
他開始有恃無恐,王騰和紫靈的實力有限,縱然是走了狗屎運,得到了滅神刀,這讓宇宙諸多天尊強者,都火熱瘋狂的東西,也隻是給他們做嫁衣,被他們搶過來而已。
屆時想必三足金烏也都已經死了,沒有人能夠再威脅到他們。
想到擁有滅神刀,離老心中就忍不住一陣振奮。
隻要得到此物,他壩家的聲勢,在大元星系,将會達到一個史無前例的地步,其他三大皇族,在他們眼中,就完全算不得什麽了。
壩小志想到這一點,也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一聲,十分期待這一天。
現在這麽說來,王騰和紫靈進入金殿,非但不是一件壞事,還是一件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