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騰的這一腳,将他胸前的肋骨,全部都踩斷,不少骨頭茬子,刺進五髒六腑之内,疼痛無比。
他身體快要在王騰腳下扭曲了。
“你先放了我哥哥,快點!”墨少陽驚駭無比,他是溫室中的花朵,根本沒經曆什麽大陣仗,見王騰出手這麽狠辣,快将哥哥活活疼死了,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他能感覺到王騰對自己,無匹的殺意!
在心中的驚駭和緊張之下,他攥住匕首的手掌,都忍不住在輕輕的顫抖了起來,全身都在哆嗦,額頭上大汗密布。
更加重要的是,他匕首在宣荨的脖子上,竟讓宣荨那優雅白皙宛若天鵝一般頸項,劃出了一道血痕,有絲絲的鮮血滴落下來,觸目驚心。
王騰本以爲自己能吓住墨少陽,卻沒想到,适得其反,直接将對方吓的有些失控了。
“好,我給你!”當下,王騰唯有就範,不敢拿宣荨的生命來開玩笑,咬牙像是踢死狗一般,一腳将墨平殇,踢到了墨家子弟面前。
現在,墨平殇,因爲被王騰打了幾巴掌,早就重傷不輕。
剛才那一腳,更是導緻他胸前肋骨全碎,五髒六腑被插滿碎骨茬,連站都站立不起來,隻能像一灘爛泥軟在地上。
以,王騰将他放了,倒也無妨。
“放人!”做完這些後,王騰冷漠的瞥了一眼墨少陽,吐出這兩個字,像驚雷落下,墨少陽都不禁全身顫抖了一下。
親眼見證王騰剛才大方神威的一幕,現在的王騰,在他眼中,就像魔神一般。
“王騰,你想的太好了,将我哥打成這個樣子,我豈會這麽容易放過你。我現在要讓宣荨死,我得不到她,你也别想得到!”墨少陽忽然獰然,咬牙切齒的說道,說着攥緊鋒銳的匕首,真的要像宣荨的咽喉刺去。
這就像是一頭兇狼,眼中兇光大盛,自己得不到的東西,甯願親手毀去。
“慢着,給我住手,你說你想怎麽樣!”王騰見狀,終于是吓了一跳,連忙說道。
這個墨少陽,心腸也太狠了,心理都已扭曲了。
“哈哈,王騰我還以爲,你真的什麽都不怕呢!”墨少陽哈哈大笑了出來,笑的很瘋狂,捏了一把汗,王騰終于妥協了。
剛剛那麽一瞬間,他還真怕,王騰不顧一切的沖上來,跟他來個魚死網破。
“你究竟想怎麽樣說吧!”王騰深吸了一口氣,正在克制着自己心中的殺意。
沒有人在他面前,拿他女人要挾他,對方是第一人。
在王騰心中,的确,墨少陽已經是必死的人物。
在現在還不行,他要等待時機。
“哼,想怎麽樣?簡單,你先自廢修爲,然後給我滾出天山聖地,宣荨成爲我的媳婦,我就放宣荨一條活路。”墨少陽陰森的說道。
“墨少陽,你怎麽可以卑鄙!”宣荨嬌軀劇震,然後對王騰凄然,道:“王騰,你千萬不要聽他的,你走吧,不要管我,他是在故意刁難你!”
宣荨心中焦急無比,知道自己連累了王騰。
如果王騰感情用事,必會栽大跟頭,她清楚的知道,墨少陽這睚眦必報的性子。
上次,王騰當衆打他屁股,墨少陽就不會對他善了。
“閉嘴,你個賤人,這裏哪裏有你說話的份!”然而,墨少陽卻是怒喝了一聲,匕首更在宣荨脖子前抵了抵,已經刺破了表皮。
若宣荨再說話,喉嚨一動,就會割到大動脈。
雖說,以宣荨的實力,就算是喉嚨被割,也不足以緻命。
但墨少陽出手,那就不一樣了。
墨少陽是墨家傳人,掌握着一些秘法,在匕首之上有着一股特殊的偉力釋放。
在這種情況下,如果被割到,就算是宣荨也不行,會瞬間死亡,就如正常人一般。
“王騰,趕緊給我照做,廢掉你自己的修爲,快點!”墨少陽做完這些,再次盯着王騰,獰喝說道。
王騰眼中有冰冷得寒芒閃爍,墨少陽這個混賬,竟讓他自廢修爲,他達到這一步,可是極爲不容易,若廢掉,就太可惜了。
更何況,他的身體,每一寸細胞之内,有蘊含着強大的神能。
除非他舍棄肉身,否則想要廢掉可不容易。
“我暫時沒辦法自廢修爲!”王騰攤了攤手,無奈道。
他說的是真實。
達到他這一步,基本上不存在,自廢修爲這一說了。
除非是自身鐵了心,将修爲一點一點的煉化掉。
這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不可能瞬間完成,也沒有哪個人,吃飽了撐的幹這種事。
“那你用它鎖住你自己!”墨少陽眼眸閃爍了一下後,幹脆從口袋裏,取出一個鐵鏈,仍給了王騰。
這是一件秘寶,可以索住人,封印其法力。
王騰非常痛快,直接走了過來,彎腰撿起那個鎖鏈。
他當然不可能真的将自己鎖住,隻是爲了尋找機會,穩定墨少陽的情緒。
在這個過程中,王騰的全部神覺,都在鎖定着墨少陽的一舉一動,連其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在注視着。
這就像是一個敏銳的獵鷹,在觀察敵人的動靜。
“我一個人無法綁,你來幫我!”王騰卻笑着,走了過來
墨少陽卻立刻吓了一跳,尖聲道:“你不要過來……”
聲音中帶着一股濃濃的驚恐之色,他知曉王騰肉身無雙,在近戰之内,若被其鉗制住,那就完蛋。
看到王騰,朝着自己走來,墨少陽當然害怕。
“好,我不過去,但你總要找個人來綁我吧!”王騰笑道。心中卻是不禁暗罵,墨少陽這小子,倒也夠謹慎,能識破他的目的,他現在還沒有機會。
“你去……”墨少陽轉頭望着一個年輕點的墨家弟子,喝令道。
弟子相貌精瘦,有些害怕,不得不從,走了上去。
唰!
然而,就在他排衆而出,身體将墨少陽擋住的那一瞬間,王騰就像終于逮住機會的獵鷹,眸光一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