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偶爾,回想起那段過往,能會心一笑,就已經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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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騰很喜歡龍虎聖院,這裏就是他的故土,有很多他的故人。
跟曾經的朋友、夥伴、同門待在一起,格外的舒心。
在核心大陸,他每天過着朝不報夕的生活,刀口上添血,非常疲憊,隻有在這裏,他才會覺得安全,放松。
但可惜,這畢竟不是他真正的“家”。
所以,在足足待了七天後,王騰便向龍虎帝尊,提出回家的想法。
原本王騰有與祖境人物,相媲美的實力,俨然可以成爲龍虎帝尊的得力幫手,助他一起抗衡西北劫難。
畢竟,偌大的西北,唯有龍虎帝尊一個人挑着大梁,對抗那魔天獸族,太累了。
但龍虎帝尊聽到這個消息,也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欣然答應,言稱王騰以後在家鄉待倦,可以随時再回來,龍虎聖院是他第二個家。
王騰也是笑着答應并承諾,若以後聖院,有任何需要幫助,随時傳信給他,他會第一時間趕回。
就這樣,在第二天王騰帶着青驢和敏清,便在衆多人的送别下,離開了聖院…
葉寒三人并沒有跟着,他們這幾年一來在西北生活,經常回楚國,眼下正是跟魔天獸族對抗的微妙時刻,他們要守護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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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虎聖院位于西北大陸東方。
它距離楚國有着非常遙遠的一段路。
不過,對于王騰來說,這段路倒也并沒有不算什麽,在青驢的奔馳之下,幾乎隻是花了三天的時間,他們就穿越了數十個國家,來到了楚國首都!
楚國首都,繁華依舊,人來人往,熙熙囔囔。
在許多地方,都供奉着五座雕像,正是葉寒、武翌、秦鳳玲、王騰、楚夢瑤五人。
當年龍門大戰,他們五個人代表着的楚國參賽,在百國之内,脫穎而出,進入七大聖院,這給楚國帶來了無上的榮耀。
所以楚國因爲這五個人,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在西北諸多的地位,變得更高,版圖更大,足以排進前十。
故此,楚國内才會有這五位年輕人的雕像,那是楚國的驕傲。
王騰路過京都,并沒有去見楚王,他和敏清,在大街上走着來到了黃埔家!
楚國四大王族之一!
黃埔敏清站在門口,咬着嘴唇,眼眶紅潤。
她真實身份,雖說是天族小姐,但在天族卻過的一點也不快樂,相反在這小小的楚國,自幼當一個小姐,那才是她人生最值得回味的地方。
數年未曾回來,此刻看到養她育她的家族,自不免複雜。
“我不回去了,咱們走吧。”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敏清在門口站了半晌,搖了搖頭說道。
“不去看看你的養父養母?”王騰一愣。
他故意選擇這點路線回來的,目的就是讓敏清,先回去看看。
敏清複雜的搖了搖頭,事過境遷,當黃埔正同樣是逼迫自己要嫁給自己不喜歡的秦龍。眼下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回去面對養父母。
且她再不想卷入任何勢力糾纏當中。
“好吧。”王騰點了點頭,尊重敏清的意願,不過,還是偷偷的在黃埔家族附近布置一個聚靈陣法,吸納靈氣。
他布置出來的陣法自然是玄奧無比,楚國無人能看出,也不會驚動黃埔家。
做完了這些,王騰和敏清又在京都閑逛了一下,最後,忽然頓住了腳步,王騰的臉龐變得極爲凝重了起來!
“怎麽了?”敏清詢問,以王騰眼下的實力,這一個小小楚國,還有什麽能值得他凝重的地方?
隻見,王騰的目光停留在街邊,一個廢棄的匾額前,匾額上寫着古老滄桑的四個大字——武霸學院!
王騰不會忘記,當初他就是在這廢棄的學院内,遇到了神秘的天老,并被其傳授了融兵練體功!
如果沒有融兵練體功,他根本不可能有今天!
此刻,故地重遊,再次回到武霸學院,王騰不由的疑惑。
這究竟是一所什麽樣的學院?那天老境界又是何人?融兵練體功的來曆,又是什麽?
“走,進去看看。”王騰思索了一番,最後邁步走了進去,青驢和黃埔敏清,同樣跟着。
…
廢墟、古舊的院子。
這裏雜草旺盛,老藤纏繞,大樹參天,很多地方都長滿苔藓,仿若數百年都沒有人打掃了一般。
且裏面還有許多古老的雕像,同樣也是布滿灰塵。
這些雕像,曾經王騰在這裏生活過一段時間,并不陌生,但那時候的他,眼界不高,并不能看出什麽,此刻,盯着這些雕像,眼眸中卻不禁散發出一抹驚憾之色。
因爲這些雕像中,雕刻是一些傳說中天界生靈形象。
還有天界的景色浮現,雕刻而上,宛若是在爲世人揭開,那缥缈的天界神秘的一角般。
“這武霸學院究竟什麽來路,爲何會有這些雕像。”青驢也吃了一驚,暗自咋舌。
天界缥缈的,無人知曉。
在武霸學院竟有關于天界的景色,這實在驚人。
畢竟,這可隻是在小小楚國啊。
王騰也皺眉,沉吟不語。
武霸學院,曾經的确輝煌一時,最後卻因爲一場莫名的劫難,一下子沒落了。
沒有人知曉,它爲何如此,這是一個謎團。
眼下看到這些,王騰隐約覺得,武霸學院來曆,定然很不簡單。
大陸上,但凡能知曉天界者,都絕不普通。
再加上當初那神秘的天老,還融兵練體功,更加應征了這一點。
“咱們到學院中心看看!”
王騰沿着一條小路,向建築物中心走去。
他當年雖說在這裏遇到了天老,并修煉了一段時間,但學院中心,他卻一直未曾踏足,天老也不允許他靠近。
所以,對于學院中心,他也是比較好奇的。
武霸學院的占地面積不菲,足足有好幾裏,王騰走了大概片刻鍾,便來到了這裏。
學院中心的建築物,破敗的更加嚴重,到處都是斷壁殘垣,一些樹木都焦黑了,仿若這裏被劈雷劈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