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難道不行嗎?”天牡丹嫣然笑了笑,道。
說完後,不禁咬了一下嘴唇,盯着面前的玉杯,美眸竟顯得有些空洞了幾分。
王騰雖說有她們立場不同,乃是敵人,但對方從遙遠的西北大陸,那一隅之地的小城鎮走出的少年,卻一步步摸打滾爬,混到在整片大陸都如日中天的地步。
一個隻依靠自己,性子堅韌的男子,總歸是有着特殊的魅力。
天牡丹是眼高于頂,但畢竟隻是一個女人,覺得王騰有讓人佩服地方,暗生垂青,自然是情理之中。
“啊,還好那小子死了,我要跟他決鬥三天三夜!”天黑宇忽狀若瘋狂,大叫了一聲,眼睛都紅了。
“我也要閹了他。”天沐白也咬牙切齒,狠狠的一拍桌子,宛若跟王騰有着殺父之仇般。
事實上,他們二個人,自幼開始,就喜歡牡丹,一直後者就是他們心中的女神。
可惜他們追求了這麽多年,都沒有搞定,眼下竟得知,其對王騰那個小王八蛋有垂青,這對高傲的他們來說,打擊實在太大了啊。
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麽事情比自己一直苦苦追求而不到的女神,竟然看上了自己最不爽的敵人,更憋屈的事?
任何正常男人都無法承受,這讓他們對王騰的恨意,更是一下子爆發了好幾倍。恨不得現在就找到王騰的屍體,将之狠狠的鞭撻一番,以洩心頭之恨啊。
“哼,人都已經死了,你們開始嘴上說的好聽,如果他活生生的站在這裏,你們還敢說這樣的話嗎?”瞧得二人那因爲吃醋而有些猙獰的臉色,天牡丹不禁白了一眼,毫不客氣的打擊的撇嘴說道。
二人臉上的神色皆是一滞,天沐白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而天黑宇更是喉嚨感動了一下,有些尴尬。
上次在枯花城,王騰一個對付他們三人,在那種情況下,卻施展雷霆手段将天黑宇,打的肉身破碎,如果不是天牡丹在關鍵時刻,相助的話,恐怕他已經死了。
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才恢複過來,天黑宇心中竟不自覺的對王騰,内心已經産生一種陰影!
如果王騰真的還活着,好生生的站在他們面前的話,就算天黑宇就算臉皮再厚,也不敢說出狂妄的話。
眼下被天牡丹一下子說到心坎裏去了,不由的膚色有些悻悻。
天沐白對王騰實力,也是産生了一種懼怕,畢竟上次王騰在枯花城門口,先是強勢碾壓拓拔,再與他們三人争鬥,甚至還差點快速斬殺天黑宇的事情,在他心目中也是留下了極爲深刻印象。
“更何況,這小子能憑借着自己,一步步爬到那個高度,換做是你們,你們行嗎?”天牡丹毫不留情的說道。更是讓得天黑宇和天沐一陣面紅耳赤,頗有番無地自容之感。
王騰的事迹,在大陸上根本就不是秘密,都知曉,他幾乎可以說沒有任何的背景
也正是因爲這一,讓當世許多天驕都心服口服。
如果真的換位相處,天黑宇和天沐白,還真的是一點把握都沒有,能爬到王騰的高度。
畢竟,他們可是清楚的知曉,天族爲了培養他們,花費了多少的資源,這種資源,仔細算一下,都覺得是個天文數字。
除非是當今天下頂尖的大勢力,否則不可能湊出來。
然而,王騰卻是依靠着自己,達到的高度,一點也不比他們差,甚至花費的時間比他們還要少上許多,這就駭人聽聞了。
不自覺的,天黑宇和天沐白,皆是不由的對視了一眼,眼中浮現一抹驚駭。
以往王騰讓他們咬牙切齒,從而忽略了一個東西,至此他們才想到一個王騰更加可怕的地方。
仔細算一算,王騰的年紀,似乎才僅僅隻有…二十二歲吧。
二十二歲!
想到這數字,天黑宇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大陸上的天才,看起來年輕,實際卻依照修煉者漫長的壽命來參照,大多數也是修煉了幾百年,甚至上千年了。
王騰的年輕,卻是凡人眼中的年輕!
這完全不是一個性質啊。
如果說,他們是天縱奇才的話,那王騰算什麽?他們在其面前就是一個渣渣啊,屁都不算!
能在真實年齡二十二歲,修煉到這一步,就算是放眼整個大陸,浩瀚的歲月長河中,能做到的也是寥寥無幾吧?
那些人無一不是震古爍今的曠世巨擘!
難道說,王騰也有潛力,以後能達到哪種高度嗎?
一念至此,天黑宇和天沐白心中皆是不由的升起一股寒氣,驚駭與王騰的天賦,至此他們才清楚的意識到,王騰這個可惡的王八蛋究竟有多麽恐怖。
同時心中也平衡了不少,一個如此獨特的妖孽,能将眼高于頂的牡丹姐都爲之折服,似乎…也在情理之中啊!
“嘿,可惜啊,這小子就算再不凡又怎麽樣,還是死了。”天黑宇雖心中知道差距,嘴上卻是依舊不服,忍不住撇了撇嘴,說出這麽一句酸溜溜的話。
天牡丹橫了他一眼,倒也沒有理會,玉手托着香腮,另一隻纖手拿着一根玉質晶瑩的筷子,輕輕的敲打着玉杯,發出叮咚叮咚,悅耳而又顯得枯燥的聲音。
…
“完了,原來王騰施主,真的步入陷境了。”另一邊,正合将衆人的談論,一字不落的聽在耳朵裏,心髒也是一提,臉上浮現出一抹擔心之色。
他最害怕的事情果然出現了。
王騰真被花間聖教的人發現,還是被梨花聖母親自逼入絕境!
這無疑是噩耗當頭,讓他心中籠罩上一層濃濃的壓抑。
花皇則是嘴角浮現了一抹暢快無比的笑意,接着,狠狠的瞪着正和一眼,似在說:“秃驢,王騰都已經死了,還不快将我放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