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古塔的保護,他光憑自己,很難于王騰正面交鋒!
王騰滿頭發絲亂揚,目光銳利的像一頭野獸般,手中光華一閃,墜龍古刀一震,散發出茫茫的刀氣,朝着楚行狂便是一刀劈了過去。
爲了快速的解決,王騰瞬間就使出了十成的功力。
那蒼茫的刀氣,就像是一挂瀑布般,從虛空中席卷奔騰而過,刀光之中,甚至還有屍山血海,萬靈悲哭的場景浮現,極爲的慘烈。
楚行狂心下一凜,古塔在手,王騰不可能會是自己的對手,但眼下對方繞開了古塔,這是他的弱勢。
當下,他大吼釋然出自己全部的境界,想要先抵擋住王騰這來勢洶洶的一擊,趁機抽身。
轟!
一個巨大無比的光牆在他身前浮現而出,宛若一個大碗般,将他護住,直徑足有千米大小,泛着暗金色的光芒,很恢弘!
王騰的肉身之力,天下無雙,這是衆所周知的事情,他不敢跟王騰肉身搏殺。
咔嚓,可惜現實是殘酷的,王騰這一刀無堅不摧,直接将那光罩給破碎了,王騰一閃而過,提着古刀,來到了近前,二話不說,就是一刀劈出。
噗的一聲,鮮血狂噴!
這一刀從楚行狂的左肩劈過,一直蔓延到他的右腰處,直接将之立劈了,五髒六腑都噴灑了出來,鮮血飛灑起四五丈高。
思過崖上,如此巨大的波動,也是驚動了花間聖教上下。
很多人都遠遠的飛來,浮現在外圍,靜靜的觀看。
一般人可上不了思過崖,他們隻能十裏外駐足,然而看到思過崖上面的情況後,大多數花間聖教的弟子一個個都發懵了下來。
楚行狂大師兄竟然被一個青年給立劈了?
許多人都傻眼了,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楚行狂可是花間聖教内上下幾百年的驕傲啊,這是花間聖教雪藏的高手,在當今大陸青年一輩能抵過他的人,根本就沒有幾個。
平日裏在衆人眼中宛若大山一般,隻能仰望的大師兄,今日竟然被一個不知來曆的小子,劈成兩半,這就像是做夢一般,很不真實。
“那個人怎麽好眼熟?”
“天啊,是王騰,他竟然是王騰?”衆人望着那宛若天神,持刀而立的神秘青年,看了半晌,最終當看到青年那剛毅的臉龐和深邃的眸子之時,人群中登時炸開鍋了!
不少人都紛紛倒吸涼氣,腦袋發懵。
他不是在外面大漠上,被教中的衆多高手追殺嗎?
怎麽會不知不覺的跑到聖教中來了,還在思過崖跟楚行狂大師兄打了起來?
在幾十裏外,一個座荒嶺之巅,先前那名鎮守思過崖的邋遢老者,聽得四野那些弟子的議論,此刻也是瞠目結舌了下來。
王騰竟然不是聖教中人?
他在這裏不問事世多年,對教中的弟子知曉有限,原本還以爲王騰是教中後來崛起的傑出弟子。
眼下得知事實,讓他氣的鼻子都快冒煙了。
自己活了一大把年紀了,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給耍的團團轉?
“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小子,有機會我一定要讓你知道,什麽叫做“尊老愛幼”。”邋遢老者火冒三丈,氣的哇哇大叫,上竄下跳,很想現在動手,就将王騰抓住,吊起來鞭打一頓。
不過,看了看四周那麽多人,他還是忍了下來,似有什麽特殊原因,他并不想在花間聖教衆目睽睽之下露面。
這一刻,四周還是長時間的寂靜,一片死寂!
楚行狂兩半身體,在天空上緩緩的墜落下來,夾雜着碎肉與白骨,血染長空,看起來很凄慘。
好半晌後,楚行狂的兩截身體,才慢慢的融合,重組了起來。
楚行狂仰天狂嘯,頭發炸開,就像是一個魔,每一根頭發發絲,都升騰起了絢爛無比的青光,似青色的火焰在燃燒。
在花間聖教之内,衆目睽睽,他被一個外人立劈成了兩半,這是奇恥大辱啊。
他心中的怒意,似火山爆發了一般,不可抑止!
“你跟本不是我的對手!”王騰冷笑了出來,站在那古塔之上,高聳如雲,俯視下方楚行狂,宛若一尊神明!
“放屁,王騰,你根本不敢跟我古塔交鋒!不過是仗着速度快而已!”楚行狂咬牙切齒的說道。
持有古塔的他,正面交鋒,他自信在同級别無敵,但王騰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宛若鬼魅,無聲無息,所以他剛才才會吃了一個大虧,被王騰鑽了空子。
“速度快也是我的本事,你輸了,滾吧,這古塔我暫且,給你保管着。”王騰摸了摸下巴,盯着身下的古塔。
這個塔很神秘,讓他都産生了不小的興緻。
四周的天空,諸多花間聖教的弟子一個個都發傻。王騰大敗了他們的大師兄之後,還要将其古塔“占爲己有”?
這家夥當這裏是什麽地方了?
楚行狂也大怒,咆哮道:“放屁,将古塔還我!”
這古塔乃是他最大的異寶,他将之看的比生命一樣珍貴,王騰竟要染指他的古塔,這觸了他的泥鱗!
“你現在有資格跟我說這些嗎?我現在要你的命都可以,隻是研究研究你的塔而已,你應該感謝我手下留情才對。”王騰嗤笑了,宛若在看白癡。
楚行狂最大的依仗就是這個古塔,沒了此物,在他眼中什麽都不是。
但當着花間聖教這麽多弟子的面,王騰這麽強勢要霸占他的寶貝,這分明不給楚行狂一點面子啊,讓他面紅耳赤!
不過,他臉上還是帶着冷笑,咬着牙,獰然道:“王騰,你夠狂,但你也太小看我這寶貝了,你以爲它真是你,随意就可以拿走的嗎?”
這座古塔很古怪,他無法練化,說起來不算是他的本命神兵,無法遠程“操控”。
不過畢竟他和古塔接觸的時間久了,王騰隻是一個外人,不可能得到古塔的認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