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菱和靈靈抽到的對手,也是中規中矩,一樣殺進了大賽前四十名!
到這時候,遺留下來的選手無疑都是真正的高手,故此整個廣場上,氣氛也是越發高漲了起來!
“抽簽!”雲層上,龍虎帝尊望着第三場比賽徹底結束,沉聲說道。
北峰參賽區内,工作人員再次送上竹簽上來,或許因爲先前被王騰整治過一番,那工作人員,嚣張的态度早就消失,非常恭敬的送上三根竹簽。
靈靈從中間抽取了一根後,便再次走下擂台,看她那模樣,似乎這次的對手,也并不太被她放在心上。
端木菱抽取後,沉默了好半晌,什麽都沒說,看了一眼王騰手中的竹簽,詢問道:“你的對手是誰?”
“呃,東峰的齊安瑞吧。”看了一眼竹簽,王騰擡頭淡笑道,話剛說出口,卻發覺端木菱微微變色的神情,不由一愣,道:“怎麽了?”
“唉,這齊安瑞據說一年前就已經突破了宗師三層,在人才濟濟的東峰都是一個非常強悍的學員呢……”端木菱略微苦笑了一下說道。
“宗師三層麽……”聞言,王騰眼神眯了眯,這實力的确不容小觑。
“走吧。”最後,王騰伸了個懶腰,倒也并沒有多說什麽,偏頭對着端木菱笑了一聲,旋即,施施然的離開,走向擂台!
望着王騰依舊從容的背影,端木菱也是有些發呆,這家夥怎麽這時候,還有心情笑啊……
王騰所在的擂台爲“1号”,走出參賽區,随意的掃視了一眼廣場,王騰便找到了方位,大步走了過去。
當來到1号擂台時,王騰便看到一個紫衣青年的已經在擂台上,等待着他了。
紫衣青年大概二十八歲左右的年紀,紫冠束發,手持一根暗金長槍,劍眉星目,顯得英氣勃發,氣勢懾人!
“你就是王騰吧,北峰一個小小的雜役,能殺進大賽前四十,當真不容易,可惜你隻能止步到這裏了。”齊安瑞打量了一眼王騰身上的雜役服飾,淡漠的說道。
王騰知曉這是一個非常強勁的對手,深吸了一口氣,拱手道:“出手吧。”
齊安瑞眉尖挑了挑,有些詫異,道:“心智不錯啊,但在我面前一切都是無用的,下去吧!”
嗡!
齊安瑞手中暗金長槍一震,猛力向前一刺,銳利的槍尖劃破虛空,閃爍着冷冽的金屬光澤,對着王騰的胸腔貫徹而去。
在這同時,那齊安瑞周身可怕的氣息,也是如同山洪爆發般,席卷而開!
望着那銳利的槍尖不斷靠近,王騰略微鄭重,這齊安瑞不愧是宗師三層的人物,比起顧雲飛簡直不在一個檔次,随意的一擊就給人一種無可匹敵之感!
手掌一翻,王騰迅速将墜龍古刀,取到了手中,攥緊了刀柄,猛力向前一劈,施展的正是力劈華山!
铿!
一股刺目的火星子登時綻放,虛空中傳來一陣金鐵交鳴的巨大震顫之聲!
齊安瑞皺了皺眉,沒想到對方那年輕的身體内,竟蘊含着有如此狂暴的力量,在那股力量下,即便是自己的手臂,也是震得微微有些酸疼之感!
王騰緊握墜龍古刀,面色依舊如常,眼神冷酷,以他的肉身力量,早就堪稱變态,即便齊安瑞比他高上幾個等階,故此他也一點都不怕!
轟隆一聲,齊安瑞體表當即爆發出絢爛的光芒,就像一座火山爆發般,全身騰起了一層熊熊的火焰!
王騰爲了保險起見,迅速的抽刀後退了兩步!
“蛟龍殺!”冷酷的目光望着王騰,齊安瑞眼神陰冷,手中的暗金長槍,猛力向前一刺,在那銳利的槍尖處,竟爆發出一道宏大的蛟龍大吼之聲,震懾人心。
在不少驚訝目光下,隻見齊安瑞手中的長槍,光芒急劇湧動,沖出一條蛟龍。蛟龍大約十幾長,龍軀蒼勁,頭頂雙角,眸子開阖間,精光閃爍,攜帶着一股淡淡的龍威!
這太真實了,簡直就像一條真正的蛟龍自大海中崩騰而出,蛟龍古樸而自然,張開龍觜,向着王騰的身體撕咬了過去!
王騰想不到上來齊安瑞就将如此霸道的武學都施展了出來,當下腳掌在虛空中猛地一踩,身體停止了下來!
“破滅刀意!”攥緊了戰刀,王騰向前一劈,兇悍的力道,參雜着一股破滅的氣息,登時向蛟龍席卷了過去!
這破滅刀意,眼下被王騰合二爲一,更加的霸道絕倫,那灰蒙蒙的刀罡,攜帶那股毀滅的氣息,有一股破盡萬法的威嚴!
咔嚓!
接着一衆人瞳孔驟縮下,齊安瑞幻化出來的蛟龍,卻是立刻就如同瓦片一般,裂開一條條觸目驚心的裂縫!
“給我碎!”最後,王騰氣勢如虹,手中的古刀再次一震,轟的一聲,蛟龍終于是一下子爆發而開,化爲碎片片片的墜落下來!
齊安瑞臉色劇變。他可是宗師三層的人物啊,一個尚未突破宗師的家夥,怎麽可能會破開他的攻擊?
“轟!”王騰身體化爲一道流光再次沖來,舉起古刀,再次施展了一招,橫掃千軍!
齊安瑞下意識的舉起手中的長槍,架在頭頂,想而墜龍古刀太沉重了,砍在上面,當即咔嚓一聲,火星四濺,接着一下子破碎,斷成兩截!
“不!”齊安瑞眸光渙散,發出一聲大吼,自己手中的長槍,陪他征戰多年,乃特殊礦物打造的兵器,難以接受就這樣被王騰一刀劈成兩半的事實!
“下台吧。”王騰輕歎,一腳踹在齊安瑞胸腔上,後者當即噗地一聲,嘴角噴出一口鮮血,身體足足飛出了二十多米遠,狼狽的摔倒在紅線外的地面上!
“北峰王騰勝!”不遠處,裁判呆滞了好半晌,最後深吸了一口氣,似想要心中的吃驚都給吐出來一般,說出了一句略帶顫抖的話語出來!
轉頭對着裁判拱手道謝了一番,王騰施施然的離開!
随着王騰的離開,附近的觀衆台上,還是微微有些寂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