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瓦茨伯爵病危了?”當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本來魯道夫作爲兒子應該表現的很悲傷才對,但是他心中卻一點都沒有悲傷,畢竟靈魂的他和施瓦茨伯爵一點關系都沒有,而作爲肉體的兒子魯道夫,似乎也沒被伯爵多麽的看重。
“魯道夫大人,我們要快點返回施瓦茨。”相比于魯道夫,羅德尼等人想的就更多一些,甚至有些歡欣雀躍,隻要魯道夫成爲了施瓦茨新的伯爵,他們這些人當然會水漲船高。
“恩。”魯道夫的眼中似乎也閃亮着某種光芒,既然已經穿越到了這個世界,那麽第一步當然是建立屬于自己的根據地。
李世民:天與弗取,反受其咎,少年去取回屬于自己的東西吧!
嬴政:誰敢反對,就殺~~。
魯道夫感受到了大佬們的威壓,那一種源自霸者的自信,仿佛世間上的一切原本就應該予取予求,而阻擋他的人不過是腳下的蛛絲一般無力,隻需要輕輕一擡腿,就能将他們碾得粉碎。
當然,馬休給魯道夫帶來的第二條信息也十分的重要,那就是凱特裏西與無旗幟兄弟會正式開戰了。
“不知道,無旗幟兄弟會的戰力如何?”魯道夫不由自主的說道。
“哈哈哈,魯道夫大人放心吧!那隻是一群烏合之衆,他們很快會被鎮壓下去的。”羅德尼笑着對魯道夫說道。
“所以,魯道夫大人,我們得更快的回去,否則等到您的兄弟凱旋而歸的時候,恐怕會有變化。”馬休也勸告魯道夫道。
“你們認爲無旗幟兄弟會一定會輸?”魯道夫有些意外,沒想到所有人都認爲無旗幟兄弟會不會赢,這似乎是一場螳臂當車的戰鬥。
确實,在所有人看來,安東尼的頑抗不過是滅亡前的一絲掙紮,根本沒有人能抵擋的了一支擁有重騎兵的貴族軍隊。
“哈哈哈~~~。”凱特裏西的營地中已經許多天傳來喧鬧聲,如果仔細一聽還能聽見夾雜着女人的驚呼,一些貴族也摟着衣着暴露的女人,拿着酒杯從帳篷中走出。
“主啊!原諒我們的罪孽。”艾伯特主教走在營地中,他忍不住的在胸前劃了個十字,一夕之間妓女便幾乎填滿了整個營地,這都是因爲作爲統帥的凱特裏西的緣故。
“主教,這樣一支充滿了罪孽的軍隊,是不可能取勝的。”主教身後的宗教騎士,皺着眉頭不滿的說道。
“耐心點,我去勸告凱特裏西,如果他能夠忏悔的話,我願意赦免他的罪。”艾伯特主教無奈的說道,作爲主教的他可以赦免貴族的罪行。
“還有要把這些罪惡的妓女趕出營地。”宗教騎士厭惡的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作爲一名宗教騎士他必須恪守宗教戒律,其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遠離女人罪惡的肉體誘惑,正是因爲女人罪惡肉體的誘惑,才使得亞當堕落人間,他的子孫永遠的失去了伊甸園。
艾伯特主教站在帳篷前,他忍不住低下頭拼命的默誦聖經章節,因爲從帳篷中傳來了令人羞紅臉的女人呻吟聲,這呻吟聲時高時低,時而婉轉承歡,時而高亢興奮,主教隻覺得自己的心髒就像是一面大鼓般拼命的敲擊着。
“啊~~。”這時候,一個仿佛是被捏住了公雞脖子高亢的男人聲音響起,主教松了一口氣,看來凱特裏西總算是完事了。
“凱特裏西,我是艾伯特主教。”艾伯特主教對帳篷中的人喊道。
過了半天,帳篷中響起了嘻嘻索索的聲音,過了一會一個體态豐腴的女人笑盈盈的走了出來,她雪白的肌膚如牛奶般,手中的一條毯子半遮着自己的身體,不僅沒有掩蓋住她的豔麗,反而有了一種半遮半掩的美感,主教的心髒忍不住的劇烈跳動了幾下。
“真是個美豔的女人,不是嗎?主教。”凱特裏西揭開帳篷的幕布,笑嘻嘻的對艾伯特主教說道,對于西方人來說,自己上過的女人也是被人認可的美女,這可是一種莫大的榮幸,因此他們并不會太介意别人的評頭論足。
“凱特裏西,那是一個妓女。”艾伯特主教連忙平複心情,他對凱特裏西提醒道。
“沒錯,不過也是個美人兒。”凱特裏西說道,當他看見艾伯特主教的時候,就知道這位主教想要做什麽?但是他并不在意,因爲貴族們對于營妓的事情十分支持,畢竟能夠遠離家庭責任的束縛,肆意狂歡是非常美妙的一件事。
“這是堕落。”艾伯特主教打斷了凱特裏西的話,他也知道貴族們因爲開放營妓一事而逐漸支持凱特裏西,可是這種堕落行徑是一位主教應該加以勸阻的。
“隻是一點娛樂而已,主教别擔心。”凱特裏西卻對艾伯特主教說道。
“那麽,你必須忏悔,要念誦一千遍聖母瑪利亞和三十遍玫瑰經。”艾伯特主教見無法勸說凱特裏西隻能退而求其次,對凱特裏西說道。
“當然我會的,不過我建議用叛軍的人頭來贖罪,殺死一些不法之徒來維護上帝的法律,應該可以吧?”凱特裏西聳了聳肩膀,他對艾伯特主教建議道。
“這當然不可以,那些叛軍也是主的子民,隻是迷失了而已,對于教會來說應該用語言的教化而不是刀劍。”艾伯特主教連忙擺明自己的立場,在聖母教會看來,反叛的農奴隻是受不了世俗法律而已,即使反抗貴族的統治卻依然是教會的信徒。
“哼,這我可不敢認同,如果沒有貴族保護教會,上帝的旨意會在大地上實行嗎?”凱特裏西不服氣的心想着,但他也知道不能激怒主教,于是同意了主教要求念誦聖母瑪利亞的名号,以便消除自己沉溺妓女肉體的罪孽。
“主教,我看凱特裏西一點反悔的誠意都沒有。”宗教騎士跟着艾伯特主教離開的時候,忍不住對主教說道。
“我當然知道,但是現在我們還是需要他的,對了,魯道夫在哪裏?”艾伯特主教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忍不住想起了施瓦茨伯爵的長子魯道夫。
“不清楚,有人說他逃跑了,也有人說他遭到了反叛者的襲擊身死,也有人說......”宗教騎士對艾伯特主教說道,但是越說聲音卻越低。
“說什麽?”艾伯特主教忍不住問道。
“咳咳,他們有人說魯道夫已經被阿格妮絲夫人殺死了。”
“荒謬,如果阿格妮絲夫人要殺死他的話,魯道夫根本活不到離開城堡。”艾伯特主教卻搖了搖頭,他當然清楚阿格妮絲夫人十分痛恨魯道夫,但是施瓦茨伯爵一直尋求的是一種合法的,讓所有人都無法找到借口的方式剝奪魯道夫的繼承權,所以阿格妮絲夫人根本不可能派人刺殺魯道夫。
“真是遺憾,如果是一位真正的繼承者率領這一支軍隊的話,我們應該不會看見如此堕落的情形。”宗教騎士看見一個衣衫不整醉醺醺的貴族,在營地中追逐着一個妓女的情形,他厭惡的說道。
“願主保佑我們。”不知道爲何,艾伯特主教的心中升起了不祥的預感,他雙手合十虔誠的祈禱着。
黑德維希男爵此時也十分的擔心,他對于招營妓的事情其實并不是很反對,可是他卻十分的疑惑,妓女的人數有點多,這才是他覺得可疑的地方,似乎整個南方的妓女都聚集在了這裏,當然這是一種錯覺,可是這背後似乎有一隻神秘的手在推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