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節焚燒莊園


魯道夫看見諾德心理防線已經完全崩潰,于是在他耳旁附耳了幾句,聽了魯道的話諾德吃驚的看向他,這時候整個計劃浮現在他的心頭。

“原來,這一切都是你策劃的?”諾德擡起頭,看着面前這個年輕的貴族,怎麽也不相信如此複雜而微妙的計策,居然出自于面前這個胡子還沒有長齊的魯道夫。

“現在你按照我的計劃進行就可以了,馬休、泰勒讓我們送這位可敬的行會首領回家吧!天色已經很晚,如果碰到強盜或者小偷就不好了。”魯道夫笑着抓住諾德的後衣領,将他拽起了往前一推說道。

“沒錯,大人。”馬休和泰勒笑嘻嘻的跟在魯道夫的身後,諾德很想逃跑可是他知道這根本沒有用處。

在惶恐和疑惑中諾德帶着魯道夫等人來到了自己家的屋宅前,他遲疑的站在門口,将魯道夫等人邀請進入自己的房屋,無疑是引狼入室,諾德并不想這樣,可是魯道夫也不着急站在他的身旁。

“嘎吱。”正在雙方無形中對峙的時候,房門突然嘎吱一聲打開了,一位少女手握着油燈走了出來,光亮照在了門口的幾個人臉色,少女吓了一跳,同時也把魯道夫吓了一跳。

“是你。”兩人幾乎同時看清楚對方的面孔,竟然是哪位在教堂中與魯道夫談論藝術繪畫的少女特蕾西,這可真是出乎魯道夫的意料之外,沒想到她竟然是諾德的女兒。

夜幕下,原本應該寂靜黑暗的大地,卻出現了火光和吵雜聲,施瓦茨郡内的一處貴族莊園遭到了無旗幟兄弟會的襲擊,他們趁着夜色突襲了莊園,用粗壯的樹幹撞破了莊園的木門,守衛的武裝仆人和私兵拼命防禦。

“頂住,絕不準退縮,上帝站在我們這一邊。”一名頭發花白的男爵手持着利劍,但因爲倉促他沒有穿戴盔甲,隻是穿着一件細亞麻的内襯,腳上連鞋子都沒有穿。

因爲突然遭到襲擊,男爵的莊園守衛根本來不及反應,他們匆忙的從睡夢中蘇醒,抓起武器架上的長矛和劍,可是無旗幟兄弟會的人數太多,加上夜晚視野不清楚,哨塔上的弓箭手盲目的向木牆外射箭。

“哇啊~~。”正當一名戴着加洛林式鐵盔,身穿皮革甲的弓箭手,身體前傾向木牆外射箭的時候,突然從木牆下方射上來一支箭矢,正中他的下巴,頓時弓箭手慘叫一聲,從哨塔上跌了下去。

“轟~~。”莊園木門不堪重擊,從中間斷裂成了兩半,但是上半部分還挂在上方,但是破開的大洞足以容納一個人進入,一名無旗幟兄弟會的成員冒死從窟窿中鑽進去。

“殺啊~~。”可是男爵的守衛也不甘落敗,他們挺起長矛沖向那名無旗幟兄弟會成員,長矛刺入了剛擡起頭的無旗幟兄弟會成員的胸口,他大吼一聲緊緊的抓住刺入自己身體的長矛,可是鮮血很快就浸透了他的衣服,身體斜倒在了大門口處。

雖然搶先攻入的無旗幟兄弟會成員被殺死,但是他的身後不斷的湧入更多的人,他們用生鏽的刀和糞叉一起捅向男爵的守衛,人數的優勢彌補了裝備和武器的不足,半扇的大門也轟然倒塌下來。

“哦哦哦~~~。”無旗幟兄弟會的人踏着屍體和木門碎片沖入莊園,男爵的守衛們節節敗退,最終退守到了男爵屋宅之中。

“呼,呼,呼。”年輕的農夫握着手中的草叉,上面還粘着血和肉,他剛剛捅死了一個男爵的守衛,第一次殺人讓他感覺糟透了,尤其是看着被自己捅死的人,此時正睜大如死魚般的眼睛瞪着他,仿佛在說爲什麽?

“嘔嗚~~。”年輕的農夫忍不住趴在地上嘔吐起來,吐了一地的野菜和發出酸臭味的汁水。

“哈哈哈,第一次上戰場就是這樣,習慣而來就好。”獨眼狼班森扛着一把舊劍,他大大咧咧的走過來,臉上還有斑斑血迹。

“結束了嗎?”年輕的農夫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角,他努力的拄着木叉站起來,對獨眼狼班森詢問道。

“結束,哈哈哈,宴會最好的部分才要開始,跟我來。”獨眼狼班森拍了拍他的後背,咧着大嘴笑哈哈的向男爵屋宅方向走去,那裏無旗幟兄弟會的人将屋宅團團包圍。

“一切都結束了,立即投降。”安東尼騎着馬緩緩的踏入了莊園,莊園裏到處都是兄弟們的屍體以及男爵守衛的屍體,他來到屋宅前對裏面的人喊話道。

“咕嘟。”男爵的屋宅地基和部分牆壁是石頭築造的,三層的結構,每一層都有三面窗戶,裏面的守衛握着弓在窗戶口處向外張望,他們看見無旗幟兄弟會的人打起的火把,幾乎将整個莊園照亮,看架勢最少有一百人,而此時屋宅中防守的人加上老弱病殘也才不到十三個。

“投降,否則就把火把投進去了。”獨眼狼班森中氣十足,對着屋宅中的人們喊道,當他喊完之後,頓時屋宅内響起了許多女人和小孩的哭泣哀嚎聲。

“絕不投降,我以家族的名譽發誓,奮戰到底。”男爵此時也退回了屋宅内,但是他咆哮的聲音,即使隔着石頭牆壁也能聽見。

“你們沒有必要爲貴族陪葬,我們隻針對貴族。”安東尼騎在馬上,他踢了踢胯下戰馬的肚子,朝着屋宅方向走去,獨眼狼班森想要阻止他,太過靠近的話,會被弓箭手射殺的。

“殺死他,快放箭。”男爵在屋宅的窗戶口處,看見靠近的安東尼,他立即大聲的命令道。此時隻要弓箭手對準安東尼射出箭矢,那麽這個無旗幟兄弟會的頭目必定會被殺死,烏合之衆的無旗幟兄弟會一定會一哄而散,但是出乎男爵意料之外的,竟然沒有人射出箭矢。

“咯吱。”突然,屋宅的門打開了,這原本就爲了防禦的門十分狹窄,卻從内部被打開了。

“我,我們投降。”隻見一名戴着加洛林式頭盔的男爵守衛,他舉着雙手從屋宅内走了出來,眼中滿是恐慌不安。

“把你的武器扔掉。”獨眼狼班森對那名男爵守衛喊道,對方十分聽話的把自己的劍拔出來扔到了旁邊,然後舉着手走向獨眼狼班森。

有了一個就有第二個、第三個,有反擊能力的男爵守衛接二連三的倒戈投降,而眼睜睜看着這一切的男爵根本無力阻止。

“沖進去。”将投降的守衛全部綁起來,獨眼狼班森看了一眼安東尼,對方沖他點了下頭,班森舉起手中的劍呐喊一聲,早就迫不及待的起義軍們嗷嗷叫着沖入屋宅之中。

“我們家族的榮耀結束了。”男爵看着沖入屋宅内的起義軍,他内心冰涼顫顫巍巍的登上屋宅最高的一層,用櫃子抵住了房門,然後站在了窗戶口處一躍而下。

“乒。”很快從高處墜落的男爵,腦袋就像是石榴般撞在地面上,鮮血染紅了地面,可是沒有人在乎他了,所有的無旗幟兄弟會成員都在屋宅四處搶劫财物,他們甚至将窗戶上的紡織品窗簾扯下來帶走,空空的馬車上很快堆積了各種财物。

“嗚。”年輕的農夫仿佛喝醉酒般在貴族的屋宅内四處遊走,他看見原本低賤的農奴們,此時卻肆意的在貴族的家中掠奪,這就像是一場奇怪的夢。

“啊~~。”忽然,一聲女人尖銳的驚叫聲,将年輕的農夫從夢遊狀态喚回了現實,他順着聲音走過去,隻見在屋宅内一個小房間中,一群無旗幟兄弟會的人正如群狼般圍繞着一個貴族少女,少女的衣物被扯成了一條條,她的肌膚暴露無遺,男人們如地獄中的惡鬼般纏繞着她,并且發出猥瑣的得意大笑聲。

“上帝,聖母瑪利亞,救救我們的靈魂。”看見這一幕,年輕的農夫仿佛遭受了一萬份的打擊,他連忙靠在門口的牆壁上,全身的力氣就像是被抽離了一般,軟軟的坐在地上,耳旁是恍若來自地獄的聲音,他用顫抖的手握緊,口中喃喃的祈禱着。

“呼,還是貴族的皮膚細嫩啊!”獨眼狼班森滿足的提着褲子,他走出了房門詫異的看着蜷縮在角落的年輕農夫,似乎明白過來什麽,他隻是搖了搖頭,并沒有過去安慰他,因爲他知道這種事情慢慢就會習慣的。

“铛,铛,铛~~。”警鍾在施瓦茨伯爵的堡壘上空響起,男爵莊園的火焰在堡壘塔樓中都能看清楚,看着自己治理的郡内貴族莊園遭到襲擊和焚燒,施瓦茨伯爵趴在寒風凜冽的城牆上,他瞪大了眼睛,仿佛不相信這是真的。

“伯爵大人,男爵的莊園被燒毀了,沒有人從莊園中逃出來。”一名伯爵的廷臣急忙向他禀報道。

“我要宰了這混蛋,宰了他,該詛咒的。”施瓦茨伯爵憤怒的抓緊自己的頭發,跺着腳口沫四濺的咒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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