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伯爵大人的訓犬人。”
不等紅發矮墩的男人說話,軍士泰勒倒是先對魯道夫說道。
“訓犬人?”
魯道夫的眉頭皺了皺,當他知道那些差點撕碎自己的狗,居然是面前這個紅發矮墩的男人訓練的,心中竟然有些膈應。
“是的,我替伯爵大人訓練獵犬,而報酬是一周可以在森林中打獵一次。”
紅發矮墩的男人粗聲粗氣的說道。
“你的名字?”
魯道夫還是對他說道。
“林根,訓犬人林根。”
紅發矮墩的男人向魯道夫禀報道。
李世民:訓犬人有意思,以前我也有一個,是個突厥人,訓出來的犬很有用。
嬴政:問他爲啥要跟你?
李世民:确實,既然他是給你弟弟的獵犬,也可能是你那個弟弟派來的。
魯道夫聽了曆史大佬群裏的聊天,他心中一動,卻沒有拒絕這個訓犬人。
“你要加入我們?”
魯道夫對訓犬人林根問道。
“是的,請允許我加入,我會帶着自己最忠實的狗爲您效勞。”
紅發矮墩的林根看着魯道夫,他對魯道夫說道。
“好,歡迎加入我們!”
魯道夫點點頭,同意了訓犬人林根的加入。
林根兌現了自己的承諾,他加入了這一支乞丐軍隊,同時還帶着自己的兩條狗,這兩條狗居然是德國黑背犬,它們緊緊的跟在林根的身邊,眼睛警惕的向四周張望,鼻子東聞西聞,偶爾張開的嘴中露出鋒利的牙齒。
“這兩條德國黑背,應該比林子裏遇到的三條獵犬厲害多了。”
魯道夫騎在馬上看了看這兩條黑背,很明顯這兩條狗更加的訓練有素。
隊列繼續走着,很快他們來到了堡壘的大門口處,一些平民和百無聊賴的士兵湊在門口看着,他們彼此相互開着這一支乞丐般隊伍玩笑。
“泰勒。”
忽然,從人群中一個戴着白色頭巾,穿着粗亞麻裙的美麗婦人牽着三個孩子擠出了人群,她急切的對隊伍中的泰勒高呼着。
“你怎麽來了?”
泰勒詫異的在隊伍中看見婦女,他急忙跑過去摟住自己妻子的肩膀,眼神中滿是溫柔的神情,完全沒有平日刻闆的如雕塑般的摸樣。
“我很擔心你,你不會有事吧?”
女人擔憂的看着這一支所謂的軍隊,他的丈夫在這樣的軍隊中不會出事吧?女人的心中充滿了不安。
“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的。”
軍士泰勒隻能盡力的安慰自己的妻子,然後逐一的親吻自己的孩子,天真無邪的孩子們睜大藍色的眼睛,笑着踮起腳尖親吻自己父親的面頰。
“你有一個好妻子和一個好家庭。”
魯道夫在馬上看見這一幕不禁感歎,他對泰勒說道。
“是的,隻是希望上帝能讓我回來再見到她們,親孩子們的臉蛋。”
泰勒搖着頭說道,他知道這次自己真是九死一生,施瓦茨的叛軍以及盤踞邊境許久,伯爵曾經派出過治安官帶人平叛,可是卻失敗了,而他們這群老弱病殘要想打敗叛軍,簡直是癡心妄想。
“放心,我一定會讓你活着回來,而且是以勝利者的姿态凱旋。”
魯道夫對泰勒承諾道。
劉邦:哈哈哈,少年人你倒是挺自信的。
李晴:尴尬,尴尬,各位大佬這次就靠你們了啊!求抱大腿。
李世民:戰争瞬息萬變,稍有不慎就會滿盤皆輸,不過你自信的态度我倒是很欣賞。
劉邦:要不要我去找個人來幫忙?
李晴:誰啊?
劉邦:還是算了,你讓嬴老大把殺神白起叫來,他肯定有辦法能打赢。
嬴政:幹啥突然把呃牽扯進來。
李晴:崇拜,崇拜,白起大神啊!
魯道夫心中激動,尼瑪要是把殺神白起請來,這點小場面必須赢啊!
嬴政:不行啊!呃以前逼白起那小子自殺,他還記恨呃呢,請不來。
劉邦:這麽久了,應該差不多都忘了吧!
嬴政:那松,小心眼的很。
李世民:老劉你要請的人不會是韓信吧?
劉邦:尴尬,哈哈哈,沒錯,不過那家夥讓我和我媳婦給坑了,恐怕也不會聽我的。
李世民:少年啊,沒關系你先去看看陣勢,實在不行,我把李靖或者秦瓊叫來。
李晴:還是太宗皇帝靠譜啊,沒問題。
劉邦:切,老李這些人哪有韓信牛!
得到了曆史大佬們的承諾,魯道夫心中大定,頓時騎在馬上的姿勢都變得雄赳赳氣昂昂起來。
莫文納小鎮位于施瓦茨的南方邊境,靠近意大利的一個公國倫巴第,說起倫巴第公國其制度與德意志諸國截然不同,實行的是共和制,其公國的政權不是靠君主執行,而是由整個公國最富有的四個家族選舉出的總督執政。
雖然這種貴族寡頭的政治,其實質不過是一種變相的專制,但是相對于北方德意志諸邦國,君主一言九鼎生殺予奪,對于農奴們來說這種制度就非常有誘惑力,加上倫巴第人對德意志諸邦國的厭惡,使得一些農奴叛逃的行爲受到包庇。
“聽說施瓦茨伯爵派出了一支軍隊前往莫文納小鎮。”
茂密的日耳曼森林之中,漆黑的森林中卻有一點亮光,如果有人走近的話,會看見那是一堆點燃的篝火,一群穿着各色盔甲的人聚集在一起,他們大口的喝着灌木叢旁邊堆砌的麥芽酒酒桶中的酒,肆無忌憚的大笑喧嘩着。
“沒錯,這是從施瓦茨伯爵的堡壘中傳出的消息,十分可靠。”
一個粗壯頭發胡子亂糟糟,穿着一件皮革甲的男人對火堆旁邊,全身籠罩在鬥篷中的人回答道。
“他們有多少人,多少裝備?”
篝火跳動的火苗與森林中的陰影交織着,男人顯得更加的神秘,他雙手交叉着烤着火,他的手指布滿了老繭,一看就是曾經整日忙碌于田間耕作的手,可是卻在無名指上戴着一個簡單的銀戒指,男人每當說話停歇下來的時候,就會下意識的用另一隻手撫摸銀戒指。
“哈哈哈,說的這裏,我覺得施瓦茨伯爵簡直是老糊塗了。”
回答他的粗壯的邋遢手下,大笑着說道。
“怎麽回事?”
首領摸樣的男人詫異的問道。
“施瓦茨伯爵給了自己長子五名士兵,而且是老弱病殘,說是軍隊還不如說是乞丐行列罷了,哈哈哈,你說可笑不可笑?”
邋遢的手下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他抱着雙臂肩膀抖動個不停。
“施瓦茨伯爵爲什麽隻給自己繼承人五名士兵?”
這個消息讓首領也震驚了,要知道他的人已經聚集到了一百多,這是一個不可忽視的數字,這已經不是一場農奴忍無可忍的反叛,而是一場足以推翻貴族統治的力量。
“這隻有上帝知道了?”
邋遢的手下聳了聳肩膀,這種看上去把自己繼承人往火坑裏推的行爲,還真是讓人無法理解。
“哼,這是對我們羞辱。”
可是首領想了一會,怒氣沖沖的站了起來,他覺得施瓦茨伯爵是向他們展示了一種輕蔑的态度,那就是對于施瓦茨伯爵來說,他們這些人隻是群小偷強盜,隻要派出幾名士兵就能夠輕易鎮壓。
“頭,這是什麽意思?”
其他的手下不解的看着自己的首領,好奇的問道。
“施瓦茨伯爵的繼承人既然想要一場戰争,那我們就給他。”
首領抽出腰間别着的斧頭,高高舉起大聲的吼道。
“噢噢噢噢。”
頓時在森林中各處都響起了同意的怒吼聲,原來在森林中竟然藏着一支百來人的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