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的配合,直接将泰勒的計劃打亂了!
“司德樂,閃光彈!”泰勒看着已經倒地不起的冷轲已經被嶽山擋住射擊角度,發出了撤退的信号!
(司德樂在偏南的位置,湛江選擇撤退的方向是正西。)
湛江剛跑出來一半,看着眼前飛過來的手榴彈,還沒等做出規避動作,就被刺眼的光芒逼退!
又警戒了好半天,發現偷襲者真的撤退以後,湛江才過來觀察冷轲的傷勢。
“呃。。。?”湛江來到冷轲的身旁,看着躺在地上明顯沒有任何傷勢的身體,湛江忍不住發出了一個奇怪的聲音。
“怎麽了?以爲我快不行了?我好歹穿的是闆甲好不好。”冷轲忍不住甜甜一笑。
女性生存者的優勢——闆甲防禦力與男性生存者相同,但是,厚度卻天差地别!
現在冷轲穿着闆甲,外面還披着一個鬥篷。這種看起來反光的護甲穿在一名召喚型生存者的身上,尤其還是女性,讓本就判斷出錯的泰勒以爲冷轲穿了一身的裝飾品!
“呃?我看那麽多子彈打你身上,你這?”湛江有些低估冷轲的防禦了,雖然說冷轲現在的技能都是偏法系的,可她的防禦力,和嶽山比起來,并沒有太多的差距!
“放心吧,我隻是順勢倒下來,以爲能把那幾個家夥吸引過來,沒想到他們這麽謹慎。”冷轲開始也被鋪天蓋地的子彈吓了一跳,可是當子彈打在她身上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血量下降的非常非常的慢,也就放下心來好好的表演。
“嗯,這樣的話。。。你暫時就不要起來了。”湛江思考了一下,看到一旁冷轲的盾牌後,計上心頭!
這面新換的盾牌屬于全身盾,冷轲稍顯瘦弱的身軀是完全可以躺在上面的。湛江吩咐冷轲不要亂動後,環抱着把冷轲放到了盾牌上,然後随便找了一些繩子,将冷轲固定好以後,湛江和嶽山,就這樣拖着冷轲上路了。
拖着走?
并沒有跑的太遠的泰勒在望遠鏡中看到了這一幕。
難道說,剛才的攻擊将召喚師打殘了?
泰勒仔細的回想着,可當時的情況有些急促,他們并沒有注意到具體的情況!
“費斯,你去剛才交手的地方看看,我倆繼續跟着。”泰勒有些不放心,決定還是探一下虛實。
碎顱小隊忘記了一件事,此時,已是深夜!
現在沙漠中的溫度,已經不那麽幹熱,地鼠,已經可以正常活動了!
“既然,他們已經動了,那麽咱們就準備好吧。”湛江在微弱的月光中,露出兇殘的笑容!
空氣,越來越冷了。沙漠中晝夜較大的溫差,給費斯的判斷造成了一定的影響。在冷轲被攻擊的地方,卻是有一些血液,可早已幹涸的痕迹,讓費斯無法做出最精準的判斷。
看着團隊聊天内費斯發的痕迹照片,泰勒有些意動。他不認爲這是巧合!
原因很簡單,召喚型生存者的體質都不是特别的好,再加上選擇的防具普遍防禦偏低,在大量子彈的覆蓋下,出現肢體損傷非常的正常!按照現在他所看到的情況,應該就是召喚師的腿出現問題了!
沒有劇情角色的幫忙,也沒有足夠的時間取出子彈,這麽好的機會,怎麽能放過?
泰勒看着自己的稀有技能一個都沒有使用,在夜色的掩護下,帶着另外兩名生存者,再一次發起了進攻!
熟悉的套路,依舊是打算用之前的辦法,争取将召喚師一舉拿下,免得夜長夢多。不過,他們少算了一個技能——閃光彈!
之前湛江因爲顧忌冷轲,沒有爆發出全力,給了碎顱小隊一個錯覺:哪怕沒有閃光彈,在足夠的距離下,他們可以随時撤退!
冷轲小聲的彙報着情況,湛江則在默默計算。
隻需要一個小小的機會,他就能抓到一個!
熱武器用的這麽好,湛江不相信他們冷兵器也可以拿手。搓着手中長槍,甚至已經做好了使用石化毒粉的打算,起碼留下一個,如果可以,那麽就全都留下吧!
這一切,碎顱小隊并不知曉。一路的順風順水,讓他們已經開始對刺秦小隊有了輕視之意,并被吉斯算計的這麽慘。再加上今天和吉斯聊到如何進攻,更是讓泰勒有了想失敗都難的感覺!
可他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截止到現在的所有優勢,都是因爲吉斯!
近了!雖然月光下的視野并不是特别的好,可一旦進入有效攻擊距離,泰勒覺得自己沒有任何的問題。那名躺在盾牌上,看起來楚楚可憐的召喚師此時勉強坐着,纖細的身軀在微微顫抖,左手,更是掩面而泣!
“哭,也不能挽回你的生命了!”泰勒切換至機械瞄準,當他可以看清目标的時候,他微微的停頓了一下。
不是在哭泣嗎?爲何,眼睛裏充滿了笑意?
泰勒的腦中剛剛浮起這個問題,就見到湛江直接沖了出來!
冷轲是被湛江逗笑的!這隻是個巧合。
跟着泰勒一起沖上來的其他兩名生存者和之前一樣,槍口噴射出無數金黃色的子彈!可唯獨他們的主心骨沒有,兩側有些孤單的槍聲響起時,泰勒如同聽到了發令槍的聲音一般,急速後撤!
隊伍直接的差距,在這一刻展現的淋漓盡緻。泰勒在逃跑的時候,沒有在團隊聊天内通知其他兩名隊友!
“我殺西側,你們纏住東側的。”湛江見目标迅速逃跑,知道短時間内很難追上後,退後求其次,直接奔向離他較近的司德樂!
至于另外一個,冷轲的召喚獸可不是吃素的!此時,一隻将近兩米高的水元素出現了!配合水元素的寒冰箭,現将費斯減速,然後5隻土狼圍上。嶽山也沒閑着,也跑了過來,手中盾牌一下接一下的拍着費斯,阻礙他的逃跑。
至于湛江?近身後,狂風弑就直接擊殺了司德樂!
“跑了一個,怎麽辦。”冷轲的地鼠跑了好幾圈,沒有發現費斯的蹤迹後,有些不甘心的說到。
“跑就跑了,反正就剩他一個,也翻不起什麽風浪了。”湛江無所謂的說了一句,将睡袋鋪好,分配了一下值夜的順序,開始休息了。
(之前費斯過去看冷轲被擊中的地方是有血迹的,那血迹是湛江把一隻地鼠弄死然後滴在那的。爲的就是迷惑對手,讓他主動發起進攻。現在幹掉了兩個,剩下的那名槍手所能翻起的風浪就不會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