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是跟神奴從日結成了榫卯關系吧?
雖然是前世的前妻,可女帝真要跟神奴從日好上了的話,那還真是挺惡心的。
神奴從日回頭看了女帝一眼,但沒有說什麽話。
女帝緩步走到了神奴從日的身邊,與神奴從日并肩而立。她也換裝備了,左手拿了一面銅鏽色的盾牌,右手拿了一把金色的飛劍。
李子安從來沒有見她使用過這兩樣裝備,估計也是從海底平原上挖出來的聖器,甚至有可能是祭壇之中收藏的更厲害的法器。
女帝喊話道:“李子安,那四個女人在哪?讓她們出來吧,僅憑你一個人,你根本就不是對手。”
她的聲音浩浩蕩蕩,很遠的地方都能聽見。
李子安真的有點擔心那四個女人中了她的激将法,沖過來與他一起作戰,那樣的話可就真完了。
可是他連看都不敢望顔弱水她們四個藏身的方向看一眼,生怕暴露了她們的位置。
“哈哈哈”李子安放聲大笑,掩飾自己的心虛,也就在這個時候他心生一計。
“混蛋!你在笑什麽?”神奴從日感覺自己被冒犯了,怒不可抑。
李子安說道:“神奴從日,我以爲你有多麽厲害,是個了不起的人物,現在看來你不過是一個慫貨,一個不長腦子的傻.逼。”
神奴從日頭頂的眼睛睜開了,一道金光沖天而起,這是動了真怒了。
他堂堂天帝的神奴,什麽時候被人這樣侮辱過?
“從日大人息怒!”女帝有點着急了,她似乎已經意識到李子安要幹什麽了。
神奴從日冷哼了一聲,但終究是沒有沖過來。
就這反應,看得出來女帝已經獲得了神奴從日的信任,甚至還有器重。而從女帝的一聲從日大人來看,女帝是故意放低了姿态,并用智慧獲得了神奴從日的信任,兩人并不是榫卯關系。
不過就算兩人是榫卯關系,李子安也不會有半點被綠的感覺,女帝畢竟是前世的前妻,他這輩子的生死仇敵,女帝要是自甘下賤跟人亂搞,怎麽也綠不到他的頭上來。
女帝楊聲說道:“李子安,不要以爲你的奸計能得逞,你的那點心思根本就瞞不過我。你想引開從日大人,爲了四個女人争取逃出聖墟的機會,我說對了嗎?”
“對你媽啊。”李子安直接爆粗口。
女帝面無表情,嘴角微微抽了一下。
她很憤怒,可是她也知道,要是她跟李子安對罵的話,她就輸了。哪怕是她回一句,那也是輸。
李子安也豁出去了,什麽聖人的形象一點都不顧了,他接着罵道:“你們這對奸夫淫.婦可真是不要臉啊,我都爲你們感到羞愧。神奴從日,你好歹是天帝的戰奴,一個女人讓你停你就停,讓你不要過來你就不過來,你算哪門子天帝的戰奴啊,你就是那女人的奴隸而已,我呸!”
“啊!”神奴從日仰天怒吼。
李子安的嘴角浮出了一絲冷笑,又補了一刀:“這個女人是我的前妻,我玩膩了,所以把她給甩了,沒想到你居然玩我穿過的破鞋,你讓我看不起啊。”
“你給我閉嘴!”說話的是女帝,她也受不了了。
李子安哈哈笑道:“原來是真的,你們兩個可真的是髒啊。神奴從日,不知道天帝知道了你撿我穿過的破鞋,他會怎麽看你?”
神奴從日怒吼道:“混蛋!我沒有!”
李子安說道:“你以爲我會相信你嗎?你就是玩我穿過的破鞋,你舍不得她,要不然你殺了她,隻有這樣才能證明你沒有玩我穿過的破鞋!”
神奴從日移目看向了站在身邊的女帝,血紅的雙眼中殺氣騰騰。
女帝心裏發毛了。
她從祭壇之中出來之前,那是何等的意氣風發,她的心态也是标準的運籌帷幄的智囊人物的心态。卻沒想到,李子安用一頓臭罵來破局。
這如此卑劣低級的伎倆,她是十分不屑的,可是神奴從日卻不是她。如果說她的計劃有什麽漏洞的話,那就是她高估了神奴從日的智商。
她其實已經知道離開聖墟的辦法,她也見到了祭壇之中的天秤,可是她并不急于離開,她想借神奴從日之手在聖虛裏幹掉李子安,還有那四個女人。在她的計劃裏,達成了這個目的之後,她才會心安理得的離開聖墟。
這是多麽美妙的計劃,在她從祭壇裏出來的時候,她還自信的認爲,她的計劃已經實現了八成,她甚至想象出了李子安絕望死去的樣子。
然而,如此精妙的計劃,竟然被一頓臭罵搞成了這個樣子,真的是始料未及。
其實,女帝的心裏也很想罵人——李子安,窩日媽啊!
“哎喲,還真是舍不得啊,神奴從日,我玩過的破鞋對你來說就那麽香嗎?”李子安繼續發力,“我過來找你是想跟你決鬥,一決勝負,卻沒想到被你和這個女人惡心死了。你再不動手我就走了,你們回去睡覺吧,最好再生一個大胖兒子。”
神奴從日的兩隻眼睛裏都快噴出火來了。
女帝再也沉不住氣了:“從日大人,我去殺了這個家夥,證明我們的清白!”
不等神奴從日回話,女帝便殺了過來。
這個結果已經很不錯了。
可是李子安并不滿足,冒着被女帝一劍紮爛嘴的風險,他又大聲的說了一句:“神奴從日,你還真是一個窩囊廢啊,上陣殺敵竟然讓自己的女人動手,你也隻配玩我玩過的破鞋了呵tui!”
他的話音剛落,女帝已經殺到了他的跟前。
“你去死吧!”女帝的兩隻眼睛也紅了,被氣的。
那金色的飛劍刺來,漫天金色的劍影,如狂風卷起的落葉,以山呼海嘯的氣勢殺向李子安。
李子安手中的舍得石匕揮了出去。
又是一道月牙般的恐怖能量之刃,瞬間破開滿天劍影,轟在了女帝的盾牌上。
女帝慘叫了一聲,斷線風筝的往後抛飛過去。
李子安頓時愣了一下。
她這盒飯也領得太随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