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飯顯然是吃不成了。
“可惡!”康馨大步往外走,一邊走一邊怒氣沖沖地道:“我要把那個傻逼的腦袋砸開,看看裏面裝的是什麽動物的大便!”
女神和女王都在這裏,作爲天下國的大将軍,這樣的事情肯定是不能忍的,這也是她體現出大将軍價值的時候。
她剛剛走出包間門的時候,李子安伸手拉住了她。
“大叔,爲什麽拉住我?”康馨不滿地道。
李子安說道:“你這一出去肯定是要大打出手吧?”
康馨聲音很冷:“區區藍波灣居然敢辱沒女神和女王,我豈止大打出手,我要宰了他們!”
李子安說道:“那些草莓兵不過是執行命令,這事還是交給我來處理吧,我向你保證肯定有你出氣的時候,現在我們出去看看吧。”
康馨雖然平時愛跟李子安鬥嘴,調皮搗蛋什麽的,但是也知道分寸,李子安這麽一說,她也沒有再争論,然後跟着李子安出去。
快到餐廳大門口的時候,李子安停了一下腳步,他将李小飛地給了餘美琳:“老婆,你抱着孩子。”
餘美琳抱着李小飛說了一句:“有些家夥是不長腦子的,你不要大意,還是小心點好。”
這樣的擔憂和叮囑完全沒必要,但李子安還是點了一下頭,邁步走了出去。
大街上擠滿了草莓兵,街道兩頭都有好幾輛裝甲車。街上的行人和商販都被清空了,不過兩邊的樓房裏的窗戶口卻探出了一顆顆腦袋,繼續看熱鬧。
“舉起雙手,請抱住自己的頭,然後跪下!”蘇真蛙的聲音。
李子安的視線循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一眼就看見了站在一輛裝甲車車裏,露出上半身的男子,約莫60出頭的年齡,秃頂,戴着一隻黑框眼鏡,尖嘴猴腮十分聰明的樣子。
那人就是蘇真蛙,他的手裏還舉着一隻擴音器。
确認了目标,李子安往那輛裝甲車走去。
“站住!”蘇真蛙對着擴音器喊話,“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下令開槍了!”
李子安停下的腳步,
問了一句:“對面的秃頭,你想幹什麽?”
“你叫我什麽?”蘇真蛙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樣,情緒一下子就起來了,說話的聲音也大了,充滿了威脅的意味,“混蛋!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這樣侮辱我,我向你保證,你會後悔的!”
李子安笑了笑:“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你不就是蘇真蛙嗎?你不過也是秋後的螞蚱,蹦跶不了幾天了。”
蘇真蛙說道:“我也知道你是誰!李子安,所謂的大師!外面把你吹得很神,可是我不相信那些傳聞,那不過是你花錢請槍手寫的文稿!我沒想到你居然敢來這裏,隻要抓住了你,藍波灣的危機就會解除!你别忘了,我們的背後是燈塔,這裏容不得你嚣張!”
他的嘴裏喊出“燈塔”這個詞的時候,眼神之中閃爍着驕傲而又崇拜的神光,那眼神真的像是狗看見了自己的主人的眼神。
李子安回頭看了一眼康馨,感歎了一句:“金帳将軍,你說的沒錯,有些人的腦子裏裝的還真的是動物的大便,這個家夥的腦子裏裝的絕對是狗屎。”
康馨說道:“要我将那輛裝甲車砸扁嗎?我會讓那個老傻逼變成一隻鐵殼烏龜。”
李子安笑着說道:“待會兒我讓你砸。”
話音落下,他突然往前沖刺。
蘇真蛙被吓了一跳,慌忙吼道:“開槍!快開槍!”
砰砰砰!
槍聲乍起,一顆顆子彈飛向了李子安。
可是那些子彈太慢了,從槍口之中出來便凝固在了虛空之中,一動不動。
其實也在動,但速度卻比蝸牛還慢百倍!
元氣能量場,就連姑師大月兒和李小飛都被“凍結”了,更别說是這些草莓兵和他們的子彈了。
李子安人影一閃就到了那輛裝甲車的車頂,他伸手抓住了蘇真蛙的衣領,将他從裝甲車裏拽了出來。蘇真蛙的臉上還保持着剛才的驚訝表情,喊“開槍”的嘴型都沒能合上。
李子安提着蘇真蛙縱身一躍,回到了女人們的中間,心念一動,一道青蒙蒙的能量光從天而降,一大家子人消失在了能量光之中。
一切恢複正常。
幾十顆怒射出去的子彈一部分擊中了地面,一部分擊中了街邊的商鋪的牆體
和櫥窗,還有一部分擊中了對面的草莓兵,撂倒了好幾個,哀嚎連天。
草莓兵們等着蘇真蛙下達命令,卻聽不見蘇真蛙的聲音,回頭去看,哪裏還有蘇真蛙的人在。
蘇真蛙去哪了?
大師和那一大群美女又去哪了?
草莓兵們N臉懵逼,街道兩邊的樓房裏,一大群吃瓜群衆也是N臉懵逼。
他們卻不知道,這已經是大師仁慈了。就這些草莓兵,根本就不需要大師出手,大師隻需要一個眼神,他身邊的女人們就能把這群草莓兵送去回爐。
天舟神廟。
李子安将蘇真蛙扔在了地上。
直到這個時候,蘇真蛙才回過神來,他顧不上疼痛,連滾帶爬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手裏拿着那隻擴音器,驚恐地地道:“這裏是什麽地方?我怎麽會在這裏?你們想幹什麽?”
“就你話多。”康馨身形一晃,瞬間切到蘇真蛙的身前,一巴掌抽在了蘇真蛙的臉上。
啪!
響亮的抽耳光的聲音裏,蘇真蛙整個人都飛了起來,人還沒有落地,幾顆牙齒就合着一口血水從嘴裏噴了出去,半邊臉也被抽變形了。
砰!
蘇真蛙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有一個人突然閃到了蘇真蛙的身前,一腳踢在了蘇真蛙的小腹上,又是一個沉悶的撞擊聲,蘇真蛙又從地上飛了回來。
這次出手的是孫麗。
她下手比康馨還重,不過以她的身份,她下重手也就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了。
“我打!”董曦扭腰旋身,一記旋風腿抽在了蘇真蛙的後背上。
蘇真蛙又往另一個方向飛去。
他渾身的骨頭都快斷裂了,劇烈的疼痛讓他差點窒息,他想求饒,可是哪裏還有開口的機會。
“我來一下!”陰姬一躍而起,又是一腳踹在了蘇真蛙的最脆弱的部位上。
“啊——”蘇真蛙終于叫出來了,而起是殺豬般的慘叫。
對于男人來說,沒什麽比蛋碎更可怕的事情了。
PS:國慶結束了,祝小夥伴們上班、上學愉快,我給自己放半天假,今天就三更吧,謝謝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