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灣流私人客機降落在了呼羅珊中部的一個機場,随後李子安、馬赫塔布和馬哈德乘坐一輛出租車離開機場,往東部高原駛去。
呼羅珊在波斯語中是太陽升起的地方的意思。
這個地區的主體民族是波斯族。
馬赫塔布的母親的娘家和她的家就在東部高原腳下的紮得鎮裏。那個地方距離機場不遠,也就兩個小時車程的時間而已。
開車的是一個波斯青年,不時擡頭從後視鏡中去看坐在後座沙發上的馬赫塔布。
這是男人的天性,從青春發育期開始,到坐在養老院的輪椅上,男人看見漂亮的女人差不多都是這種反應。
李子安發現了,他幹脆抓住了馬赫塔布的手,并将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腿上。
那個波斯青年瞧見了,不再擡頭看後視鏡了。
這倒不是大師刻意宣示主權,而是不想那個波斯青年因爲偷瞧他的波斯媳婦而分心,釀成車禍。
馬赫塔布卻将頭靠在了李子安的肩膀上,臉上也露出了一個甜美而幸福的笑容。
她已經不怎麽怕她的爸爸了,畢竟她和李子安已經是要舉行婚禮的新人了。
不過,如果隻有她和李子安兩個人,她就不太敢這樣依偎着李子安,因爲她擔心李子安會給她看寶貝,而且是從後面拿給她看。
其實看看也沒什麽,就是看的時間太長了,容易出現頭暈眼花的反應。
“馬赫塔布。”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馬哈德開口打破了車裏的沉默。
馬赫塔布跟着就坐正了身子:“爸爸,怎麽了?”
“我好多年沒有見過你媽媽了,她……變化大嗎?”
馬赫塔布笑着說道:“媽媽和你一樣都老啦,不過她還和年輕時一樣漂亮。”
馬哈德的臉上也露出了一個笑容,似乎回憶着什麽。
兩個小時後,一片連綿起伏的大山進入視野,那些山峰每一座都有好幾千米高,從半山腰往上冰雪覆蓋,陽光灑落在冰雪上,仿佛給那些山峰鍍上了一層金粉,别有一番神聖和雄偉感,特别的壯觀。
出租車來到了一座山腳下的一個小鎮裏,然後停下了車。那個開車的波斯青年用波斯語說了一句什麽,趁機回頭看了馬赫塔布一眼,卻沒等他看清楚,100美金就擋住了他的眼。
大師的女人是你想看就能看的嗎?
這一次是100美金,下一次就是一巴掌了。
李子安和馬赫塔布先下了車,他從後備箱中提出兩隻軍用帆布袋的時候,馬哈德也下了車。
波斯青年開着車走了,李子安一手提着一隻軍用帆布包,背上還背着一隻背包,跟着父女倆順着小鎮的街道往前走。
不少人盯着李子安看,還有人跟馬赫塔布打招呼。
不過用的都是波斯語,李子安也聽不懂,他的心裏有些擔心,他追上了馬赫塔布的腳步,壓低聲音說了一句:“我們就這樣走在街上,萬一……”
馬赫塔布說道:“不用擔心,這裏的人差不多是一個家族下來的,幾乎沒有陌生人,我們很安全。”
李子安的了一下頭,心裏放松了下來。
他其實就是一個陌生人,好多人都在盯着他看。沒有半點意外,看他最多的人幾乎都是女人,而且是年輕女人居多。
說是小鎮,其實也就是一個比較大的村莊而已,隻有一條街道,兩邊的建築都很簡陋
,有些還很破舊。街上也沒有什麽商店,一條街走到盡頭,李子安也就看見一家賣雜貨的商店,一家餐館,還有一家賣衣服的商店而已。
這邊不喝酒,也就沒有什麽酒吧之類的存在,整個小鎮顯得很冷清。
走出街道沒多遠,馬赫塔布的家就到了。它應該是整個小鎮上最豪華的建築,是一座波斯風格的大宅院,前庭後院,相當的闊氣。
波斯東部地區相當落後,産業也是以農業爲主,跟西部臨海地區沒法比,再加上長達幾十年的制裁,這邊百姓的生活其實很艱難。所以馬赫塔布在這裏就算是首屈一指的女富豪,她在這裏也擁有很高的聲望,還有别的女人不敢奢求的話語權。
進了大門,從前院往别墅走去的時候,馬哈德就緊張了起來。
馬赫塔布笑着說道:“爸爸,這裏是你的家,你這麽緊張幹什麽?”
馬哈德不知道該怎麽描述心裏的感受,隻是點了點頭。
“媽媽!”巴赫塔布叫了一聲。
一個中年女人從别墅裏走了出來,長相跟馬赫塔布很是相似,衣着得體,身上有着曾經的将軍夫人的高貴和自信的氣質。
他就是馬赫塔布的媽媽阿伊莎。
丈母娘的個子要比馬赫塔布矮一些,皮膚保養的很好,衣着得體,看上去根本不像是一個有了20多歲女兒的母親,最多也就30多歲而已,風韻猶存。
難怪馬赫塔布這麽漂亮,她的媽媽年輕的時候絕對是一個大美人。
馬哈德看見阿伊莎,本來就很緊張的情緒一下子就崩潰了,眼眶之中的淚花瞬間凝聚成淚水,牽着線的往下滾落。
“你是……”阿伊莎這才認出站在眼前的男人是誰,她忽然驚呼了一聲,不顧一切的撲了過來,一頭紮進馬哈德的懷裏,緊緊的抱着她的丈夫,嘤嘤的哭了起來。
李子安本來想跟老丈母打聲招呼的,可是看見老丈母哭得那麽傷心,也不好打攪,就那麽尴尬的站在旁邊看着。
“跟我來,我帶你去你的房間。”馬赫塔布也想給她的爸爸媽媽留下單獨相處的空間,拉着李子安進了屋子。
房子是波斯風格,屋子裏面的裝潢也是波斯風格,别有一番異國情調。
馬赫塔布将李子安領進了二樓的一個房間裏。
房間布置得幹淨整潔,床、衣櫥和浴室一應俱全,浴室裏還有一個大浴缸可以泡澡。從落地窗裏一眼可以看見後院,後院比前院還要大一些,栽種着一些觀賞植物,還有修剪得很平整的草地,環境相當不錯。
李子安隔着落地窗遠眺了一下,他看到了一座寺廟,金色的大圓頂,折射着陽光金碧輝煌。再遠一點的地方就是連綿起伏的大山了,山頂的白雪清晰可見。
“你就住這裏吧,這個客房建好之後從來沒人住過,正好給你住。”馬赫塔布說。
李子安收回了視線,看着波斯媳婦,笑着說道:“我以爲我和你住一個房間。”
馬赫塔布的臉微微紅了一下,一個嬌嗔的眼神過來:“你又想給我看什麽寶貝了嗎?”
李子安湊了過去,伸手摟住了她的纖腰:“那你想不想看?”
“我才不想看呢,那麽醜。”
“真的不想看嗎?”
馬赫塔布的聲音忽然又軟了:“你再忍忍吧,舉行了婚禮之後我們就可以住在一個房間裏了,到時候你想給我看什麽我就看什麽。”
她也就硬氣了半
分鍾就屈服了。
男人的世界裏流傳着一句話,說娶老婆就要娶東瀛女人,因爲東瀛女人溫柔順從,會把男人服侍得舒舒服服,完全滿足男人的大男子主義。大師其實也深有體會,那就是盧比奧的前女友風間美姬,那段日子他過得很快活。他不是大男子主義,卻也過了一把大男子主義的瘾。
不過他還是更喜歡波斯媳婦,因爲東瀛女人的順從更多的是形式上的,浮于表面,但波斯媳婦的順從和溫柔卻是刻在骨子裏的,感覺更爲真實。波斯媳婦把他當成了她的天,無論他有什麽要求,她都會滿足。
“那些山峰後面是什麽地方?”李子安轉移了話題,波斯媳婦這麽乖,他也不忍心逗她了。
馬和塔布看了一眼:“那是玉蓮山,山的後面是阿布汗。”
“有路過去嗎?”
馬赫塔布搖了一下頭:“沒有路過去,玉蓮山是無法翻越的,怎麽……你想去阿布汗嗎?”
李子安說道:“不,我隻是随便問問,了解一下這裏的環境,如果突然遇到點什麽情況,也好應對。”
馬赫塔布溫柔地道:“這是一個時間停止的地方,你在這裏很安全,你應該放松一下,不要擔心什麽。”
“和你舉行了婚禮之後,我就得回華國了,你是跟我一起回去,還是在這裏待一段時間?”李子安知道她會難過,但是他必須得提出來。
馬赫塔布的眼神裏頓時充滿了失望和傷感的神光:“你這麽着急着回去嗎?”
李子安說道:“你知道我是什麽身份,又是幹什麽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需要我親自處理。我從耶路撒冷找回來的東西要盡快帶回去,另外……”
“什麽?”
“不瞞你說,最近網絡上流行的所謂末日騎士的病毒是我傳播的,這是一個遭人痛恨的事,這個黑鍋也得我來背。”
馬赫塔布的臉上露出了一個驚訝的表情:“我的天啊,原來那個病毒是你傳播的,回來的路上我收到了好幾份公司發來的郵件,說公司的電腦中毒了,任何殺毒軟件都束手無策,沒想到真兇是你。”
李子安:“……”
這算是誤傷友軍了。
“那要怎麽辦呀?”馬赫塔布有些着急。
李子安說道:“不用慌,告訴你的人下載問鼎集團的人生管家PC版就能殺毒,那軟件現在是免費的,也不會産生什麽費用。”
“這麽說你傳播病毒是爲了推廣PC版的人生管家軟件嗎?”馬赫塔布直盯盯的看着李子安,那眼神相當聰慧。
無論她多麽溫柔順從,那都掩蓋不了她是一個高智商成功女性的光芒。
李子安笑了笑:“這隻是其中一個目的,真正的目的是跟燈塔打科技戰呢,我要弄死燈塔幾家科技公司。”
馬赫塔布忽然抱住了李子安的腰:“我的丈夫,我好崇拜你!”
李子安摟着她,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又悄悄擡頭了。
一擡倆。
馬赫塔布似乎感覺到了什麽,慌忙離開了,臉紅紅地道:“不行的。”
李子安幹咳了一聲,擡手指着後院的一棵樹:“那棵是什麽樹?”
馬赫塔布:“……”
她覺得她男人什麽都好,就是這點不好。
還有就是,動不動就給她看寶貝,還特别喜歡從後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