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今天賺了一千多萬,可也不能随随便便浪費食物。再說他的身體已經伐毛洗髓過,隻要不是劇毒之物,吃進肚子都沒什麽不良反應。
關鍵是通過這件事情,讓兩個小家夥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不是别人說好的東西,對自己也是好的。别人覺得好吃的東西,或許根本不符合自己的胃口,隻有自己親自去做過,才知道适合不适合自己。
後來陸堯在做奶爸的日子裏,也基本上秉持這條原則,隻要不危害到兩個小家夥的身體健康,他都會先嘗試讓他們自己去做,然後再和他們講道理。
因爲陸堯明白,隻有自己做過的事情記憶才會深刻,才知道爲什麽去做,爲什麽不許那樣做。經曆的事情多了,小家夥們自然就會對爸爸媽媽說的話認真去思索。
晚飯沒吃成功,自然不能直接回酒店,總得找個地方給他們填飽肚子。
幸好陸堯和蘇靜雅兩人以前在東海市上了四年大學,對東海市熟悉的很。這又是他們時隔四年後一起踏上東海市,而且還是一家四口全部來了。
蘇靜雅覺得今天是一個很值得紀念的日子,就想和老公帶上兩個小家夥一起重溫他們當初走過的地方。
兩人異口同聲選擇了去位于東海大學附近的美食一條街,那可是兩人當初剛認識的地方,很有紀念意義,同時還能再回味一下以前吃過的美食。
從的士下來,一家四口站在美食街的東路口,看着裏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兩人隻感覺時光荏苒,歲月如梭,一轉眼兩人結婚四年,孩子都三歲了。
尤其是陸堯,感覺更是強烈,要知道他可是從三百年後穿越回來。時間對蘇靜雅來說,短短四年就讓她感覺光陰似箭;可是陸堯的三百年呢?簡直可以說滄海桑田。
時間就像一杯老酒,愈久彌珍。
自從前世因爲那場誤會,陸堯離開蘇靜雅之後,往後三百年時間裏,他的心裏就再也容下其他女人,任憑思念在自己心中發酵,最後醞釀出刻骨銘心的感情。
一滴,就足以讓整個人融化。
這就是蘇靜雅雖然感覺這幾日老公變的很奇怪,卻沒有絲毫懷疑他的地方,因爲陸堯對她的深情是掩埋不住,哪怕僅僅是一個眼神,一個細微的動作,隻要自己出現在他的視線中,自己都是那顆夜空中最亮的星。
“老公,你說要給我的驚喜呢?”
蘇靜雅仿佛又回到自己十九歲的年紀,初入東海大學,在這條美食街上徜徉徘徊,如同一隻快樂的小精靈。
兩個小家夥似乎也被媽媽的情緒感染,也跟着蹦蹦跳跳。
陸堯左手牽住小晨,右手抓住蘇靜雅,蘇靜雅的右手則牽住小曦,一家四口無比幸福溫馨。
聽到蘇靜雅的問話,陸堯偏過腦袋,在她耳邊用僅她一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今天我賺了一千三百五十萬。”
原本陸堯想對她隐瞞一些金錢數量,可後來他想了想,自己對老婆隐瞞的事情已經很多,就沒必要在這錢上做隐瞞。
“什麽?一千三百五十萬?”
蘇靜雅頓時被驚呆了,傻傻站在原地不知道動一下。她不是一個沒有見過錢的人,隻是這個數目對她來說太過不真實。
“哪裏來的那麽多錢?”
她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的時候不是欣喜高興,而是追問錢的來曆。對她來說錢的作用雖然很大,但是夠用就行。
如果爲了這點錢去犯法,她就認爲不值得。
陸堯一邊給兩個小家夥們買各種各樣好吃的小吃,一邊在蘇靜雅的耳畔将下午發生的事情悄悄說了一遍。
在華夏禁止賭博,但是賭石和賭玉卻不在此行列,還沒有明文規定不許。
法不禁止即可行,這是華夏近幾年法律工作者提出的一條觀點,隻要法律沒有明文規定不許做的,那麽做了也不算犯法。更何況華夏本來就有彩票,賭玉和買彩票差不多的意義,隻是賭玉更刺激一些。
蘇靜雅紅唇微啓,她沒想到這樣離奇的事情居然會發生在自己老公身上,這不應該都是别人家的新聞嗎?
沉默片刻,蘇靜雅沙啞着問道:“你那些錢呢?接下來有什麽計劃嗎?”
陸堯心中悄悄松了口氣,老婆總算接受了這個事實,而且看起來還很平靜的樣子。
“我打算拿這筆錢去買一艘能夠遠洋捕撈的漁船,然後剩下的錢再把家裏的老房子重新翻修一下,改造成海景别墅。如果還有剩的話,再拿來做一點别的投資,你看怎麽樣?”
“你自己決定就好,隻要不亂花了,我都沒意見。”蘇靜雅眼睛清澈的看着陸堯,一臉認真說道。
“嘿嘿,有老婆你這個賢内助,我怎麽可能會亂花錢啊。”陸堯不好意思撓了撓頭,一臉讨好的對蘇靜雅說道。
不過他心中卻暗自思忖:“看來自己要另外準備一個小金庫了,自己既然踏入修真之路,日後要花錢的地方不知道有幾多,而且買的都是一些亂七八糟别人看不懂的東西,這要是落在老婆眼裏,妥妥就是亂花錢的表現啊。”
“爲了以後的家庭安甯,嗯……”陸堯仔細想了想,“看來要準備另一個身份才行,專門替自己處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
對于一名修真者來說,要随意改變自己的相貌太簡單,甚至都不用易容術,在神識的輔助下可以用靈力調整身體任何一處肌膚、骨骼、血肉,輕輕松松變幻成另一個人。
但是這種改變也隻能在世俗界使用,修真界是一點效果也沒有,因爲修真界是通過一個人的氣息來确定身份,而不是身體外貌。
畢竟修真界各種隐藏容貌的法寶太多,很多還能隐匿修爲和氣息,因此也沒什麽人會用這種不入流改變身體外貌的法術。
陸堯也是機緣巧合才獲得這樣的一門法術,隻是以前沒怎麽修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