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來講宇宙的崩潰會把自己掉入到深層空間之中,這個世界有着四層空間,第一層是自己現在所在的空間,第二層是深層空間,第三層是規則空間,第四層是基石空間。
這個封鎖應該是在現實的空間之中有作用的,導緻這個封鎖的源頭應該在深層空間或者規則空間。
規則禁用的規則應該不會在那裏蔓延,否則就會産生自相矛盾的悖論。
寂靜無言,伴随着黑白陰陽玉不斷地旋轉這個宇宙再一次到達了規則崩潰邊緣。
幾乎是在不到一秒的時間能量守恒,熵,時間,物質變化等等規則崩潰了。
第一次嘗試讓這些規則崩潰的時候蘇然花了很長的時間,在不斷的嘗試之中雖然宇宙一次又一次的愈合但是還是留下了傷害。
宇宙的各種自然現象各種的基礎規則是第一步,伴随着黑白玉不斷的高速旋轉人造規則環境開始誕生。
人造的規則環境籠罩了整個宇宙,看着規則基礎已經開始蔓延的環境蘇然滿意的笑了笑。
此刻在一個和諸天萬界寰宇萬界截然不同的世界之中,一個未知的存在臉上突然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這...怎麽可能。
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麽自己完全看不出來,被指引者身上貌似多出了什麽變化,一個不屬于原本固定曆史的變化。
星移...不,應該說是蘇然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有人在試圖阻止自己嗎?
原本那一位爲蘇然規劃好的曆史已經改變了,從這場比賽的開始就已經改變了。
按照原本的曆史蘇然應該會在參加星環聯賽的時候使用另外一個名字,那個本該屬于他的名字,那個那一位希望的名字。
——星移。
但是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從之前那件事情開始一切就開始變得不對了。
蘇然參加那場比賽使用的名字并不是那一位所規劃的星移,而是另外一個名字叫做悖論的名字。
現在在這個世界也是,按照道理來講最後蘇然破局的關鍵在于那一位利用數個時代以前的那位前輩創造出來的瑣羅亞斯德模闆裏Zurvan之力破局的,可問題是一切現在改變了。
蘇然根本沒有使用Zurvan之力,而是使用了一種全新的力量,一種自己根本不知道,那一位的書中完全沒有記載過的力量。
這種力量的特質是什麽記錄者完全搞不清楚,這種力量實在是太特别了,每當自己想要去看一眼這種力量特質是什麽的時候自己就會遺忘那個選擇,讓自己不去觀察那股力量的特質。
雖然說沒有直接觀察到那股力量,但是憑借着心中的警覺記錄者隐約有了一種預感,那種力量很有可能會把規則取而代之。
再次持筆準備書寫下去的時候,記錄者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自己寫下的文字,這些文字是什麽玩意,和蘇然有什麽關系嗎?
這是超越一切之地,一個不應該存在任何生命的地方。
可是此刻卻有了意外,這個超越一切之地多出了幾位全新的來客。
蘇然是自己記錄的目标,是那一位所培育的,名爲從fate開始做主神一書中絕對的主角,可是爲什麽文字選擇描述了一個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多出來了未知的來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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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出來的字突然多出了一堆亂碼,看着面前的這堆亂碼記錄者果斷使用了那一位賦予的力量,可以篡改一切的力量。
感受着手中的筆正在帶動着自己,記錄者寫下了之前并沒有成功記錄變成了亂碼的東西。
"對付玄七的事情處理的怎麽樣了?"
看着面前這一行文字,記錄着一時半會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了,這些東西自己完全理解不了。
每一個字自己都認識,但是組合到一起自己就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了,這種情況記錄者了解,這是自己的理解被屏蔽了。
對付玄七的事情處理的怎麽樣了這句話以前的自己或許知道是什麽意思,但是現在的自己不能知道。
對付自己理解,玄七應該是一個名字,事情處理之類的自己也知道意思是什麽。
這裏面的每一個詞每一個句子自己都知道意思,可是問題是自己根本就理解不了他們組合到一起是什麽意思。
不行,對方是刻意屏蔽了自己,這句話應該針對的是自己的主人,那一位偉大的存在。
自己必須要知道答案,哪怕是犧牲性命。
記錄者再一次使用了主人賦予的權限,直接直接強行突破了思維的鎖,看懂了那一行字的意思。
那些人應該想要對付一個叫做玄七的人。
不過就和那一位有什麽關系?
看了一眼面前紙上寫的"不行,對方是刻意屏蔽了自己,這句話應該針對的是自己的主人,那一位偉大的存在"之類的話語,記錄者的手再一次不由自主的動了。
未知之地,悖論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用着疑惑的語氣開口向着締造問道:
"你居然沒有直接抹消那個窺視我們的記錄者?
對付玄七的事情現在已經被他知道了啊。"
面對悖論的疑問締造臉上露出了淡定的表情,用着輕松的語氣解釋道:"我暫時在給未來的我報名,沒空去理他,況且他也活不了多久。"
悖論聽到了締造的答案眼前直接略過了所有區域的起源與終結,瞬間明白了締造這麽說的意思。
"原來如此嗎...雖然說他的命運已經被星移安排妥當了但是爲了防止萬一還是先做屏蔽一下吧。"
悖論了解了所有事情後簡直了直接■■■■■■■■■。
看着面前一大堆■,記錄者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那個悖論到底做了什麽,自己沒有感覺到任何事情的發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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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一大堆■,記錄者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手中之筆操控着記錄者一個字一個字的記錄記錄者現在的狀态,操控着記錄者的筆,被筆操控的記錄者,兩個誰到底才是真正的記錄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