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當時的場景,好不容易蘇醒過來的帕拉塞爾蘇斯隻有這樣一個想法。
那個身披白袍的綠發少年或者說是少女,擁有着宛若神明的力量。
轉換好了自己的樣貌之後,蘇然在東京這座城市的上方開了一個傳送門。
有些貪婪的呼吸着周圍的空氣,雖然說已經掌握了遊戲模闆的蘇然并不需要呼吸,但是呼吸這個行爲還是能夠給蘇然帶來一些安全感。
并沒有直接選擇進入迷宮最深處的王座所在,蘇然的身體從天空開始向大地墜落。
此刻蘇然的模樣是蘇然自己暫定的一号馬甲恩奇都的模樣,綠色的長發在空中飄蕩,時不時遮蔽了蘇然的視線。
确定好了目的地之後,蘇然創造了一個減速模闆,翠綠色的光芒在腳下綻放,模闆很快生成,
時間困境三千萬年的時間裏,蘇然已經徹底摸透了遊戲模闆怎麽使用。
不,并不單單局限于使用的層次,蘇然已經可以創造出來一些内容不算太複雜的小型模闆了。
比方說腳下這個減速模闆,就是蘇然剛才臨時自主創造的。
減速之類的模闆遊戲模闆裏面并非沒有,不過蘇然更希望趁着這個機會實驗一下自己的成果。
模闆隻是蘇然對于那些東西的稱呼,那些很難用語言來描述的東西實際上就是世界的部分根本規則。
給世界添加模闆,差不多就是相當于給遊戲裏面添加一個mod,直接徹底添加進遊戲數據庫那種。
在自己半徑範圍千米之内的空間裏,蘇然添加了一個模闆,模闆的内容隻有三點。
自身降落的過程所帶來的物理效果将會消失,自身進入短暫的虛化,自身下降速度有所減慢。
蘇然身體換了一個位置,此刻頭部開始朝下,手中輕輕編輯數據,碧綠色的盾出現在蘇然眼前。
雖然已經确定了自己不會造成什麽物理影響,不過似乎是因爲對于自己創造出來的東西有些不自信的原因,蘇然還是先創造了一個盾。
巨大的聲響一瞬間爆發,降落在地上的那一秒蘇然解除了之前創建的第一個模闆。
時間明顯是有些沒有把握好,蘇然解除的時間稍微有些早了,此刻王座之所因爲緊急的迫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坑洞。
蘇然單膝跪地,右手同時撐在地上穩住自己的身體。
鎖鏈在四周開始徘徊,發出了金屬磨擦地面的聲音,蘇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随後起身看着新誕生的獸。
沙條愛歌或者說是利用沙條愛歌樣子現界的獸靜靜的看着蘇然,面前這個家夥讓自己感覺到了威脅。
"好久不見啊,阿爾托莉雅。"
扭了一下脖子,蘇然轉頭看向了那邊恢複過來的阿爾托莉雅,揮了揮手淡定的打了一個招呼。
"你是,白方的Lancer?"
用着疑惑的語氣,阿爾托莉雅看了一眼蘇然問到。
語氣中帶有很不确定的意思,畢竟阿爾托莉雅與蘇然隻見過一次。
白方的Lancer是之前那次任務裏面對方要求僞裝的對象,如果對方真的是自己記憶裏面的那個人的話,應該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麽。
"是我,或者說應該叫你白方的saber比較好嗎?"
聳了聳肩膀,蘇然向着阿爾托莉雅說出了一個兩人都知道的事情。
當初在羅馬尼亞那段閑聊的時候,阿爾托莉雅曾經透露過她要扮演的身份,白方的saber。
"你這次來是?"
内心中已經有些相信蘇然就是自己曾經遇到過的"白方Lancer"恩奇都,阿爾托莉雅用着不确定的語氣詢問着蘇然的來意。
"我收到了那一位的任務,來阻止滅世之獸。"
看了一眼阿爾托莉雅,蘇然随便編造了一個理由。
嗯,我命令我自己,沒問題的。
話說自己這也不算騙人吧,騙人的是恩奇都,和我蘇然有什麽關系?
"看來這一次我們還是并肩作戰的戰友啊。"
松了一口氣,恩奇都作爲頂尖的英靈實力絕對不弱,這樣子對付沙條愛歌的壓力可能會減輕一些吧。
不過他那個朋友性格真糟糕啊。
想起了那個渾身金閃閃的中二病之後,阿爾托莉雅完全理解不了蘇然是怎麽忍受那個家夥的。
蘇然并不清楚阿爾托莉雅的想法,清楚了估計也隻會一笑了之吧,需要忍受的是恩奇都,和我蘇然可沒有什麽關系啊。
地上不斷環繞着蘇然的鎖鏈在一瞬間動了,擋住了沙條愛歌偷襲的黑色尖刺。
擋住了那一堆黑色尖刺後無數鎖鏈蜂擁而至,瞬間将那堆硬度非凡的黑色尖刺絞成粉末。
看了一眼沙條愛歌,蘇然似乎并沒有感覺到壓力,用着如同平常一般的語氣說道:"偷襲别人可是不對的。"
附近的鎖鏈一瞬間動了起來,環繞蘇然圍成了一重又一重的圈。
"就憑你個垃圾也敢來我面前挑事,誰給你的勇氣?"
用着沙條愛歌的臉,獸充滿嘲諷意味的說到。
"吾心吾行澄如明鏡,所作所爲皆爲正義。"
整理了一下自己變身後自帶的白色長袍,蘇然看着沙條愛歌說出了之前一直都很想說的台詞。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正義?你以爲的正義嗎?既然如此的話,我就把堅持正義的你碾成粉末吧。"
聽到了正義兩個字,沙條愛歌瞬間開始狂笑,依舊用着嘲諷的語氣說到。
呵呵,正義,何等可笑的名詞。
在這個人光輝偉岸的語言之下,隐藏的到底是什麽樣的肮髒内心呢?
沙條愛歌最喜歡做的事情就的折磨這些"正義"的人類了。
"沒錯,我所堅持的就是我以爲的正義。"
既然已經放開了臉說中二台詞,蘇然幹脆一次性說到了底,對着沙條愛歌毫不猶豫的說出了自己目前的正義。
"哈?你以爲的正義,你以爲你是什麽?聖人?神明?開什麽玩笑。"
沙條愛歌用着驚訝的眼光看着蘇然,嘴角露出一絲扭曲的笑容,以疑惑不解的語氣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