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吃街的某間房屋之中,少女的身體緊緊的抱着阿爾托莉雅,純白無暇的臉龐在阿爾托莉雅的臉上亂蹭。
沙條愛歌正在沉溺與王子大人的體香時,突然感受到似乎有點不對,貌似有什麽東西靠近了自己。
"抱歉,打擾了。"
看着沙發上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直接開門走了進來的迦爾納愣了愣,随後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了。
離開了房間之後,迦爾納快速朝着門口走去,努力讓自己去遺忘剛才看到的場景。
迦爾納覺得自己最好不要把這場景告訴莫德雷德了,要不然的話說不定這個世界的沙條愛歌還沒對付内戰就已經開啓了。
看着離開的迦爾納,沙條愛歌似乎想到了什麽,表情有些僵硬的盯着阿爾托莉雅。
看着阿爾托莉雅清澈的眼睛,沙條愛歌感覺自己莫名其妙有了一種負罪感。
"額,你是不是該松手了。"
看着離自己不遠處的沙條愛歌,阿爾托莉雅無可奈何的說到。
自己這個有名無實的master今天就是什麽情況?
當初邀請了沙條愛歌成爲代行者前,阿爾托莉雅就已經抹除了令咒對于自己的效果。
回想起沙條愛歌對于自己那種病态的愛,阿爾托莉雅很是懷疑沙條愛歌會不會某一天忍耐不住直接用令咒讓自己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看着自己身上壓着的沙條愛歌,阿爾托莉雅此刻有些搞不懂她到底是什麽情況,出去一趟隻是中了什麽讓人發情的魔術嗎,爲什麽要撲在自己身上亂蹭?
經過了這一個插曲,沙條愛歌立刻明白了這根本不是什麽人構建的夢境,這是真實的世界。
看着已經有些生氣的阿爾托莉雅,沙條愛歌剛剛準備起身離開,之前被離去的迦爾納關上的房門再一次打開。
貞德嘴裏哼着歌歡快地走進了房間,準備告訴阿爾托莉雅其他的幾個房子已經建好了,卻看到了讓自己很是驚訝的一幕。
這一幕的刺激讓貞德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會不會被滅口,一瞬間腦子空白一片了。
"你們這是?诶诶诶诶诶!"
看到沙發上的兩個人,貞德下意識情不自禁的問到,剛剛問完之後終于反應過來的貞德有些驚訝的叫到。
"你們在做什麽...放心,我對這方面沒有什麽歧視的,莫德雷德哪裏我也不會告訴她的,我什麽都沒有看到,你們繼續。"
語句明顯有些語無倫次了,貞德臉色微紅的看着阿爾托莉雅她們,身體很誠實的向後退了幾步。
這位聖女此刻腦子裏不清楚在想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不過猜猜也知道,覺對和自己有關啊。
"我說我是在做俯卧撐你信嗎..."
看着已經快挨到走廊牆壁的貞德,沙條愛歌欲哭無淚的說到。
不過沙條愛歌已經并不清楚自己的話有沒有被貞德聽到,自己剛了兩個字哪位聖女就已經跑的沒影了。
"呐,master喲,你還打算在我身上趴多久呢?"
阿爾托莉雅突然露出了一絲危險的笑意,這種危險的感覺簡直就像拔掉了呆毛一樣,讓沙條愛歌瞬間覺得自己要完。
立刻起身向着阿爾托莉雅道了一下欠,沙條愛歌開始說明自己之前采集到的黑泥。
沙條愛歌打算借着這個消息,讓阿爾托莉雅暫時忘記剛才的事情。
雖然說被召喚出來的阿爾托莉雅年齡階段并不是很大,但是好歹已經當過一段時間的王了,很清楚的看出來沙條愛歌是打算轉移話題。
心中覺得之前的賬等一會兒再跟沙條愛歌算也不遲,阿爾托莉雅看着已經讓開位置的沙條愛歌,起身準備給她帶路。
不得不承認一個問題,此刻這個**裏面除了沙條愛歌以外,其他所有人對于魔術都是微微有涉獵但是并不專精的類型。
阿爾托莉雅之前就學了幾個不屬于任何系統的小型魔術而已,迦爾納和阿爾托莉雅情況差不多,還在接受治療的布倫希爾德想必也是這樣。
之前把布倫希爾德從其他的層面轉移到這裏之後,沙條愛歌已經根據魔藥的配方調整出來了解藥。
雖然說沒有辦法一次性全部解決,但是如果定期服用解藥的話,很快應該就可以擺脫那個魔藥了。
沙條愛歌強行冷靜了下來,現在不是該想剛才暧昧時刻的事情,自己現在還是先去研究黑泥吧。
既然已經有了實際的案例,那麽對于黑泥的逆向研究應該很快就會有收獲了。
...
東京的大街之上,莫德雷德此刻滿臉震驚地看着面前的僞英靈,内心裏面滿是不可思議。
"你到底是什麽東西?"
看着面前仿佛重新複活一樣的僞英靈,莫德雷德遲疑了片刻之後開口說到。
并不期待自己的疑問能夠獲得什麽回答,通過之前的交手莫德雷德差不多已經知道對面那個家夥沒有多少智慧了。
每個僞英靈的這樣子實際上都不同,他們被改變的隻有自身的一小部分結構以及靈魂的污染,這一小部分結構裏面并不涉及臉部。
如果不是面前這個家夥和上次戰鬥方式以及出手力量一模一樣的話,莫德雷德說不定還真的會誤認成其他的英靈。
對面那個家夥的确有英靈的特征,但是不知道爲什麽總感覺十分的奇怪,根據自己的印象,普通的英靈死亡過後絕對不會化成黑泥的。
而且兩個攻擊力度以及方式一摸一樣的英靈存在這種事情讓莫德雷德很難想象自己在這裏遇到的這個家夥是正常的英靈。
雖然說從聖杯那裏獲得的記憶裏面提到過某些雙子或者人格分裂的英靈的存在可以達到這些特征,但是對面那個家夥明顯不是。
在這半夜三更的時間裏,這些家夥爲什麽要出來抓人,如果要抓人的話選擇人更多的白天不是更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