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世界裏面的獸還真不是自己造成的,雖然說和自己有些關系,但是那個獸當時明顯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掌控。
沙條愛歌本來隻是把獸降臨的胚胎做出來了,獸之胚胎做完之後沙條愛歌就沒有去管過,所以并不清楚爲什麽會變成那樣。
莫德雷德并不清楚自己旁邊呢沙條愛歌對自己撒了謊,實際上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在意吧。
沙條愛歌對莫德雷德撒謊的原因很簡單,不想讓莫德雷德把真相告訴自己的王子。
如果那個怪物是自己創造出來的信息被阿爾托莉雅知道,她會不會讨厭自己呢?
正常遊戲世界墜入愛河的沙條愛歌腦補某些事情的時候,本土世界的沙條愛歌此刻正在歡悅的起舞。
此時的東京已經因爲連續多日的失蹤案件弄得人心惶惶了,在某個常人無法進入到的空間裏,沙條愛歌在黑暗之中愉悅的跳舞着。
"快了快了,很快就要到了,已經快要足夠了。"
看着面前的黑暗,沙條愛歌滿臉歡喜之色的說到。
"主人,那群人似乎已經等不及了,正在探查我們的消息。"
沙條愛歌身旁陰影浮動,頭戴白色骷髅面具的女子站在沙條愛歌身後冷靜的開口說到。
"是嗎,之前準備的誘餌确定好了嗎?"
轉身看向了靜谧哈桑,沙條愛歌聲音如同山澗之中的泉水,讓靜谧哈桑感覺到了一種難以言明的舒适感。
雙眼迷離的看着沙條愛歌,靜谧哈桑确定了,這個人将會是自己此生唯一的追求,自己被召喚出來的意義就是被這個人驅使。
如同皎潔的月光一樣,讓人生不起亵渎的心思,在靜谧哈桑的眼中,沙條愛歌的存在甚至已經讓自己敢于做出任何事情了。
如果沙條愛歌命令自己向哪位出手的話,自己估計也會毫不猶豫的出手吧。
那一位在所有哈桑眼中的确是神聖的,根本生不起反抗之心的,但是如果有沙條愛歌的存在,自己絕對會向那一位獻上死亡之吻。
靜谧哈桑腦中所想的那一位,正是冠位七騎之一的暗殺者之首,最強的哈桑,王哈桑。
"已經确定好了。"
雖然很懷疑那種僞造的英靈會不會被看出什麽破綻,但是靜谧哈桑并沒有對着沙條愛歌說出。
會懷疑破綻或許隻是自己的問題吧,如果是她的話,做了任何事情都是完美的,絕對不可能有任何的破綻。
...
明月懸挂,東京的大街上莫德雷德嘴裏叼了一根巧克力棒,看着不遠處的從者。
"愛歌,你先幫他治療一下吧,必要的時候通過連接供給我一些魔力,我正好也想要熱熱身。"
快速的嚼了兩三下,莫德雷德一邊吃着口中的巧克力棒,一邊含糊不清的對着沙條愛歌說到。
半夜三更東京的街道一片寂靜,在這個時間點絕大多數人都已經下班了,就算是需要加班的,絕大多數也已經打算在公司将就一晚了。
在東京的普通市民眼中,這個城市晚上貌似多出來了一個變态殺人狂,會在這個時候瘋狂狩獵普通的路人。
不過卻不知道是因爲什麽原因,那個如此猖狂的殺人狂還沒有被警察逮捕,不少的居民都已經開始抱怨警察太沒用了。
不過也有不少不怕死的,認爲那個什麽殺人魔根本不存在或者認爲自己能夠吊打那個殺人魔的人倒是會故意跑到街上作死。
那些跑到街上作死的普通人,絕大多數都已經被這個世界本土的沙條愛歌改造或者當成祭品了。
讓人類的生命在短時間内激發出來,配合以各種術法,沙條愛歌甚至能夠造出來一些實力接近英靈的生命體。
不,那種情況下已經不能說是生命體了,和正常生命有些區别,沙條愛歌的實驗體都已經并不能算是生命了。
同時具備死者與生者的特征,正常情況下根本就打不死的能力,這種特殊的生命自然不可能是沙條愛歌一個人完成的。
敵方除了沙條愛歌以外,可是還有着現代魔術奠基人帕拉塞爾蘇斯的協助。
作爲現代魔術的奠基人,帕拉塞爾蘇斯的魔術造詣已經無限接近或者說已經到達了最頂端。
魔術界往往是古老的保守的,在整個魔術界來看,帕拉塞爾蘇斯是引導魔術發展的天才,相當于魔術世界的愛迪生,牛頓,是時代的引航者,幾個主要的魔術系統創造者之一。
經曆了這麽一段時間的發展,實際上現在的神秘測未必有帕拉塞爾蘇斯生活着的那段時間發達。
神秘側的各種知識并非是穩健的進步,往往需要一個天才來進行引導,帕拉塞爾蘇斯就是這個天才。
經過了這段時間和沙條愛歌的請教,帕拉塞爾蘇斯已經掌控了現在的一些魔術進步,魔術知識水平再一次領先了時代。
面前的帕拉塞爾蘇斯已經開始創造全新的魔術了,而這段時間在城市裏面狩獵的僞從者,就是帕拉塞爾蘇斯與沙條愛歌合力制造出來的新魔術的産物。
讓普通人擁有從者的力量,代價可是相當昂貴的。
每一個實驗體在接受實驗的時候,感受到的疼痛感早已超過了淩遲水刑之類不人道的刑法。
轉發過來的僞從者沒有自己本來的意識,所作所爲皆是按照沙條愛歌與帕拉塞爾蘇斯創建的自動體系進行的。
在死亡的一瞬間,實驗體的記憶會被傳到下一個編号的實驗題的身上,再通過被傳承的實驗體覆蓋到所有實驗體身上。
如果要對付這些實驗體的話,最好一次性盡快的解決戰鬥,否則自身的戰鬥技巧很有可能會被實驗體破解。
實驗題并非僅僅隻有一個人,與他的同類們正在支持着他解析敵人的攻擊。
此刻大街之上,莫德雷德看着遠方的實驗體,從個人空間裏面拿出來已經恢複成正常狀态的王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