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化作塵土的匕首,刺客似乎還沒有放棄的打算。
看着還在堅持的刺客,逢魔時王冷靜的開口說道:"你的堅持在我眼中毫無意義,說出你是怎麽來到這裏的,我或許可以饒你一命。"
未來世界輪回者被殺絕的同時,常磐莊吾他們也回到了本來自己的世界,準備去尋找從其他世界來的穿越者。
**世界裏,似乎是因爲布倫希爾德與阿爾托莉雅對戰的動靜搞得太大,此刻阿爾托莉雅原本呆的屋子附近已經遍布了其他的魔術師的使魔。
至于說此刻的阿爾托莉雅他們,已經轉移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距離對戰地很遠的某個屋子裏,阿爾托莉雅轉頭看向沙條愛歌問道:"唔,按照你這個說法的話,這個從者會變成這個樣子完全就是因爲被下藥了?"
"沒錯,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個從者應該就是北歐傳說裏面的女武神布倫希爾德,這樣也就可以判斷出來爲什麽他的master會對她使用魔藥了。"
用魔術感知布倫希爾德現在身體狀況了沙條愛歌雙眼緊閉,快速的回答了阿爾托莉雅一句。
這個英靈和她的master關系看來不怎麽樣,很有可能是被強迫用令咒喝下魔藥的。
因爲魔藥的關系,布倫希爾德恢複意識之後估計看到她的master會一槍終結她master的生命吧。
正好這也是一個機會,把布倫希爾德拉到自己這邊陣營的機會。
如果按照自己的行爲來推測另外一個世界自己的話,這個世界的自己估計已經聯手了好幾位英靈了。
此刻在這個城市的另外一頭,沙條宅邸中,與遊戲世界沙條愛歌長的一模一樣的少女臉色凝重的望着城市的對面。
"不夠,還是不夠,事情有些超乎預料了呢。"
看着城市的對面,根源的皇女喃喃自語到。
此刻沙條愛歌的身旁靜谧哈桑如影随形,等待着自己生命貢獻的對象的命令,沙條愛歌背後數米的地方,帕拉塞爾蘇斯面帶笑意的等待着命令。
在不遠處的房子裏,這個世界的騎士王揮舞着手中的星之聖劍,等待着下一次的戰鬥。
宅邸結界的入口處,狂戰士等待下一個挑戰者被自己的憤怒撕碎,某個較高的屋子之中,弓兵輕輕擦拭着紅色的弓身,如果有入侵者敢于踏進這個宅邸一步的話,将會同時面對狂戰士與大英雄的聯手攻擊。
沙條愛歌并非是沒良心的master,自然沒打算把大英雄當一次性核彈使用,而是讓這次聖杯戰争作爲弓兵登場的阿拉什進行遠程射擊輔助。
察覺到除了自己本身以外,還有其他自己的沙條愛歌果斷盡量增加自己手中的力量,算算時間的話,自己的請帖差不多貌似也已經到達這一場身爲戰争的英靈之一,奧茲曼迪亞斯的手上了。
不過還是不夠,自己需要更多的準備,自己能夠想到的另外一個自己肯定也能夠想到。
另外一個自己絕對有什麽自己不清楚的手段,靈子幹涉轉移也好,第二法也罷,但是另外一個自己穿越的手段自己完全看不透。
根本就不像和魔術魔法同一個系統的東西,倒是有些像其他世界的技術。
在**的世界之中,兩方的戰争即将開始。
随着時間的推移,總有一方會率先出手的,因爲他們的目的完全相反。
來自遊戲世界的沙條愛歌尋找的是戰勝獸的方法,而這個世界本土的沙條愛歌想要做的卻是創造出來類似異聞帶的東西。
而創造那個東西的最基本,就需要獸的誕生。
沙條愛歌,不列颠的騎士王,反叛的騎士,手持聖旗的裁定者,太陽神之子,以及一個不清楚清醒過來之後會不會加入代行者這一邊的北歐女武神布倫希爾德。
這些就是在這個世界上将要與本土沙條愛歌對抗的代行者勢力成員。
而反觀沙條愛歌那裏,根源皇女,大英雄阿拉什,掌控星之聖劍的亞瑟王,不死身的狂戰士,靜谧的哈桑,現代魔術的奠基人,正在孕育之中的666之獸。
所有的從者與獸加起來,代行者一份與沙條愛歌一方誰勝誰負還不确定呢。
當然,除了這兩方以外遊離在中間的拉二或許會成爲決定戰局的關鍵。
獸是否能夠成功誕生将會是**戰場的一個火星,這一場聖杯戰争終究隻有一方能夠獲利。
不管是誰獲利,赢家這可能是一個,那就是沙條愛歌。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場聖杯戰争已經變成了沙條愛歌我打我自己的戲碼了。
東京,從這一刻開始就已經化作了戰場。
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此刻的**世界時間已經到達了一九九九年的二月中旬,距離代行者抵達這個世界已經過了數天。
"既然這個世界裏面獸是你創造的話,你應該有針對的方法吧?"
看着自己旁邊的沙條愛歌,莫德雷德随口問到。
雖然說所處的世界不同,但是兩個人基本差不了多少吧,沙條愛歌說不定知道怎麽解決掉獸。
在這幾天的時間裏,這個世界本土的沙條愛歌派遣手下的靜谧哈桑收集祭品,讓666之獸誕生的祭品,而這些祭品就是普通人的生命。
"這個世界的沙條愛歌貌似和我有些不同,在我成長的那個世界之中,666之獸和我并沒有什麽關系,但是不知道爲什麽,這個世界裏面666之獸卻是我的傑作。
你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也沒用,如果我擁有創造這種東西的力量的話,早就創造一個去對付那個毀滅我世界的獸了。"
遊戲世界裏面的沙條愛歌看了一眼莫德雷德,開口解釋了一下現在的狀況。
對于沙條愛歌的話,莫德雷德并沒有在意,之前問那個問題也隻是随口一問罷了,如果沙條愛歌能夠解決獸的話之前的那個世界早就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