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中行人十分驚慌的迅速逃離,手持殺神槍,迦爾納不急不慢的朝着對手走了過去。
長槍直指少女,迦爾納目光沒有絲毫移動,率先開口說道:"原來如此嗎,哈桑,此刻便是你回歸英靈座的時候。"
貧者的見識一瞬間明白了對面的能力以及真名,迦爾納毫不猶豫的率先發起攻擊。
手指輕輕點擊面前,迦爾納附近呈現出來一道道水面上的波紋,周圍圍觀的人瞬間被彈開了。
看到系統裏面耗費的積分,迦爾納并沒有太多過于在意,火焰的長槍在空中舞動,迦爾納直接砍向了靜谧哈桑。
根本來不及反抗,面對這種強度的敵人,并沒有自主人格的靜谧哈桑瞬間死亡。
在這一場聖杯戰争所發生的第一夜,暗殺者靜谧哈桑退場了。
"越級擊殺敵人,等級提升至2...10...50...70..."
解決掉了第一個目标之後,迦爾納突然聽到耳邊傳來了一陣悅耳的聲音。
清脆的聲音終于在一百一十級的時候停了下來,與此同時迦爾納看到自己面前出現了一個面闆。
[玩家名稱:未命名■%;
玩家等級:110
玩家性别:男...]
點擊了一下面闆裏面的省略号,一串消息迅速的呈現在了迦爾納面前。
目光掃到了最下面的一個切換模式,迦爾納毫不猶豫的點了上去,面前的光屏突然發生了變化。
[npc編号:4931973
姓名:迦爾納
智能:0級...]
将自己全新的數據和剛才的數據發送到群裏之後,很快便有了其他人的回複。
莫德雷德:诶,你怎麽做到的?
另外一邊,和沙條愛歌共進燭光晚餐的阿爾托莉雅聽到了腦海之中特别關心的提示聲。
系統與蘇然當時設置這個系統的聊天功能時,很果斷的抄襲了某款著名的聊天軟件。
主神的事能叫抄嗎?
系統的事能叫抄嗎?
當時對于抄這件事情,蘇然與系統的态度幾乎是一模一樣。
借鑒,借鑒而已。
借鑒的時候,蘇然順手就完全的照搬過來,其中也就包括了特别關心的功能。
阿爾托莉雅設置的特别關心對象是莫德雷德,既然現在有聲音傳出來的話,那麽莫德雷德應該發了什麽消息。
浏覽了一下之前的消息之後,阿爾托莉雅也大概清楚了發生什麽事情,剛剛準備說些什麽的時候,迦爾納的回複出現了。
迦爾納:我殺了哈桑以後,這個東西就自動開啓了。
看到這條文字,還在思索開啓原因的阿爾托莉雅突然聽到自己對面的聲音對着自己說道:"王子大人~飯菜不合你胃口嗎?"
向着對面望去,阿爾托莉雅第一眼就看到了臉色微紅的沙條愛歌雙手撐着臉滿眼愛意的看着自己。
面對如此熾熱的目光,阿爾托莉雅情不自禁的也打了一個寒顫,爲什麽自己的master這麽看着自己啊。
與此同時,還在英靈座裏面的莫德雷德不斷來回的看着四周,不知道是因爲眼花還是什麽原因,剛才自己貌似看到了一抹綠色。
"沒什麽哦,master,剛才隻不過在和别人聊天而已。"
眼神有些迷離的看着沙條愛歌,阿爾托莉雅身體不受控制的開口說到。
在遊戲的世界裏面,沙條愛歌的力量遠超在其他的世界,天生連接着根源的沙條愛歌即是這個世界裏面的全知。
不管自己的王子大人是男是女,沙條愛歌依舊選擇了去愛。
女孩子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原本蒼白的臉頰之上早就已經褪去了紅潤之色重新浮現,望着自己面前的阿爾托莉雅,沙條愛歌動了。
慢慢的靠近了阿爾托莉雅,陷入沉淪中的阿爾托莉雅根本無力去反抗沙條愛歌,隻能眼睜睜的看着沙條愛歌靠近自己。
隻要面對沙條愛歌的話,阿爾托莉雅根本使用不上任何的力氣,一切的一切都是徒勞無功而已。
沙條愛歌身上的香氣讓阿爾托莉雅感覺有些昏昏欲睡,阿爾托莉雅并不清楚自己爲什麽完全動不了,可能是自己不知道從何時起就中了master的魔術吧。
看着不斷向着自己靠近了臉頰,無能爲力的阿爾托莉雅隻能選擇去接受,全身上下的每一個地方都酥軟無力,看着身前沙條愛歌清澈的眼睛,阿爾托莉雅沒有辦法自控的倒在了沙發上。
阿爾托莉雅與沙條愛歌的鼻尖碰撞到了一起,感受着對方溫柔的呼吸,沉默在空間裏面蔓延。
沙條愛歌停頓了一下之後突然笑了笑,随後直接吻向了阿爾托莉雅。
沙條愛歌的舌頭頂在了阿爾托莉雅的牙齒上環繞了幾圈之後,阿爾托莉雅在**控的狀态下不得已的伸出舌頭回應了起來。
伴随着咔嚓的一聲,周圍的景象瞬間破碎,阿爾托莉雅打了一個寒顫之後迅速的舔了一下牙齒,确定沒有什麽可疑的液體後這才放下心來。
剛才那是什麽情況,自己的幻想嗎?
不,自己怎麽可能會有那種幻想。
可問題是自己完全沒有感覺到魔力的流動痕迹啊,也完全沒有發現自己master的任何施法動作。
過去剛才那真的隻不過是自己的幻想吧,話說自己到底是什麽怎麽回事,居然會有那種幻想,而且幻想的對象居然是認識了才不到一天的一個小女孩。
回憶起剛才的聊天内容之後,阿爾托莉雅覺得自己可以先到外面找幾個從者砍砍,正好借着這個機會,也可以和迦爾納的宿主見上一面。
開口告訴了master自己打算出去轉轉之後,沙條愛歌滿臉微笑地回應道:"完全沒有問題哦,需不需要爲你準備宵夜呢?"
不知道爲什麽又想起了剛才的事情,阿爾托莉雅連忙開口說道:"沒關系的,不需要了,那麽我就先走了。"
輕輕的點了點頭,沙條愛歌目送着快速離開的阿爾托莉雅,轉身之後在阿爾托莉雅看不見的角度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