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寂靜并沒有持續多久,天空之間突然傳出了巨響,雷光在空中蔓延着,一個豪爽的聲音在天空之中駕馭着戰車。
"戰車?"
看到天空之中跑來的東西,一直在遠處看着戰鬥的愛麗絲菲爾下意識的念到。
"在征服之王面前,爾等該收劍了。"
自天邊趕來的戰車之上,穿着紅袍的紅發紅須壯碩王者看着面前的三人,用着豪邁的語氣喊到。
"我之真名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在此次聖杯戰争之中,以rider的身份現界。"
看了一眼四方,征服王報上了自己的真名與階職,随後便看着身後的韋伯,似乎的打算讓自己的master說些什麽。
伊斯坎達爾的名字明顯是把迪木盧多有些震懾住了,從者在被召喚的同時,也被傳輸了一些知識。
"有拐這麽自信的嗎?"
此刻意識觀察着迦爾納的蘇然聽到了征服王的話,下意識的想要說一句。
抱歉,有拐就是可以爲所欲爲。
不知爲何突然想到了這句話,蘇然搖了搖頭,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才能回到現實世界。
看到了自己隊友的作爲,韋伯有些不知道應該怎麽辦了,帶着不可理解的意思說道:"額,額...你到底在想什麽啊,笨蛋!"
那有什麽從者聖杯戰争直接報真名的啊,莫非自己召喚的這個從者大腦有些問題?
好不猶豫的在韋伯頭上彈了一下,沒有理會自己的master,伊斯坎達爾繼續說道:"本王知道諸位是爲了争奪聖杯,可本王想先問一件事。"
猛然将雙手像這兩邊伸開,伊斯坎達爾毫不猶豫地說道:"幾位想不想加入我軍麾下,将聖杯讓給本王呢?"
聽到了伊斯坎達爾的話,周圍的幾個從者反應各有差異,不過都沒有加入伊斯坎達爾麾下的打算。
自身的雙拳猛然對撞,伊斯坎達爾睜開雙眼對着下方的從者繼續說道:"這樣我也就可以把各位當成朋友,到時候和我一同分享征服世界的喜悅了。"
"恕我無法接受你這個提案,我隻會把聖杯交給我發誓今生效忠于他的新君主。"
搖了搖頭,迪木盧多毫不猶豫的第一個反駁了。
眉頭緊鎖,似乎想到了一些不太美好回憶的迪木盧多語氣帶有微微的怒火繼續說道:"至于說我的新君主,反正肯定不會是你這家夥的,rider。"
迪木盧多說完了之後,旁邊的阿爾托莉雅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就是爲了說這些無聊話跑過來的嗎,身爲騎士,這是難以接受的侮辱。"
"我對征服世界沒有什麽興趣,也沒有臣服你的打算,如果你也想要戰鬥的話,請便。"
至于迦爾納,此時本來完全沒有回答的打算,不過因爲有點佩服那個征服王敢直接報名字的氣魄,給了征服王一個回答。
征服也好,歸屬也罷,這對自己來說并不重要。
"唔,真的不考慮考慮嗎,待遇好商量啊。"
看着全都拒絕的英靈們,伊斯坎達爾有些失落的說到。
"夠了沒有!"
此刻迪木盧多與阿爾托莉雅同時發聲,對着伊斯坎達爾說到。
"如果你繼續說,我先告訴你,我也是不列颠之王,不管你是什麽王者,同樣身爲王者的我都不可能對你稱臣。"
向着征服王解釋了一下,阿爾托莉雅握緊手中的劍。
"吼,原來你就是不列颠之王啊,太驚人了,沒想到知名的騎士王,既然是這樣的小女孩。"
聽到了阿爾托莉雅的話,征服王有些驚訝的說到。
沒想到不列颠的騎士王,居然是個女人。
終于壓制不住怒火,阿爾托莉雅開口說道:"那麽征服王,要不要試試這樣的小女孩手上的劍?"
這是侮辱,對于王者的侮辱,怎麽可能會有王者對着别人稱臣,況且自己也不是什麽小女孩,自己是騎士王。
雙手握緊誓約勝利之劍,阿爾托莉雅對着征服王已經準備開打了。
"唉唉唉,真是可惜。"
看到幾人都不願意成爲自己的大将之後,征服王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是嗎...偏偏是你嗎?"
就在場面氣氛有些尴尬的時候,一道飄渺的聲音自天空而降,聲音的熟悉程度讓韋伯感覺有些驚訝和慌張。
"我還猜是誰莫名其妙的偷走了我的聖遺物,沒想到你竟然是想自己參加聖杯戰争,韋伯.維爾威特。"
此刻遠處的建築物之上,隐藏着的肯尼斯看着自己的學生眉頭微微皺起,看來自己的聖遺物就是被他偷的啊。
聲音稍微停頓了片刻,肯尼斯組織了一下語言之後繼續說道:"看來我應該幫你上一堂特别的課外教學了韋伯。
那就是何爲魔術師的互相殘殺,我将會毫無保留的将這種恐怖和痛苦都教給你,這可是你的榮幸。"
聲音還沒說完,恐懼感充斥心頭的韋伯難以自控的蹲在地上用手捂住耳朵,似乎是這樣就能避免聽到聲音。
就在此刻一雙厚實的大手拍在了韋伯的肩膀上,那雙手的主人正是伊斯坎達爾。
感受到了背上的手,韋伯難以置信的回頭看了一眼,就看到伊斯坎達爾對着自己一笑。
征服王看着遠方大聲吼道:"喂,魔術師,看來你就是本應該代替這小子成爲本王master的才對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本王就要笑死了。
有資格當本王master的,必須是能夠和本王共赴戰場的勇士。
像你這種連現身都不敢的膽小鬼,根本不夠資格,哈哈哈哈。"
狂笑了一陣後,征服王繼續對着周圍說道:"我說還有其他人對吧,還有其他人在黑暗裏窺視是吧。"
"怎麽回事,rider?"
聽到了征服王的話,阿爾托莉雅有些疑惑的問到。
重新看了一眼周圍,伊斯坎達爾果斷放了一個群嘲,話音說完沒多久,一道金光閃爍,一個雙眼閉着的金發男子在路燈之上凝聚。
猛然睜開雙眼,金發男子對着下方的幾人開口說道:"背着我自号爲王的鼠輩,一個晚上竟然跑出來了兩隻?"
略帶愉悅的聲音出現之後,讓觀察現在迦爾納的蘇然瞬間來了精神,迦爾納不搞事蘇然現在也很無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