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依依輕輕搖頭,她身爲髒牧玩家,喜歡的是控制卡組,不喜歡玩快攻。
【我不要海盜戰,我想玩髒牧。】
“髒牧?髒牧在競技場怎麽十二勝?”
林帆如果組一套海盜戰,肯定能輕松十二勝。
如果選牧師,他選一套高質量的節奏牧師,如果運氣不差的話,也會有很大概率十二勝。
競技場裏,能高勝的牧師都是曲線和節奏好、永恒掠奪者這樣的關鍵單卡多的牧師,而不是髒牧。
林帆在卡庫裏翻看着牧師的職業卡牌,忽然,一張牌被他注意到。
“這張牌,是巨龍降臨版本的卡!”
2費2-2的拉祖爾的信使:戰吼,檢視三張卡牌,猜中來自你對手手牌中的卡牌,則複制該卡牌并置入你的手牌。
“之前怎麽沒想到這張卡呢。”
拉祖爾的信使,和之前“好奇的螢根草”類似,都是檢視三張牌。
好奇的瑩根草是檢視來自對手牌庫的那張牌,而拉祖爾的信使檢視的是對方手牌。
拉祖爾的信使,隻需要2費,更靈活,而且效果比好奇的螢根草更強,能看對手的手牌。
在天梯中,如果知道了對手的卡組形态,用拉祖爾的信使很容易就猜中哪張是對手的手牌。
競技場雖說不能準确猜中,可根據競技場大家會選擇優質卡的原則,拉祖爾的信使猜中的概率超過一半。
“三十張拉祖爾的信使,會是什麽情況?”
林帆升起好奇心。
三十張拉祖爾的信使,效果和三十張心靈視界差不多。但心靈視界需要1點費用,浪費費用。
而拉祖爾的信使,2費2-2的身材屬性,不會虧太多。
低費用的随從,在競技場站場很有用。
“連續幾張拉祖爾的信使,對面的手牌都猜的差不多了。再加上複制牌到手牌,卡組質量會比對面更高!”
想到這裏,林帆已經決定給慕依依選的卡組。
【好,我給你選髒牧。我現在就選,這卡組你絕對沒玩過。】
給慕依依發完信息後,林帆就登上慕依依的賬号,開始選牌。
五分鍾後,這套卡組組成:三十張拉祖爾的信使!
【卡組選好了。】
之後,林帆繼續進行自己那輪火妖法競技場。
慕依依看到林帆幫她重選的卡組後,驚到了:“這、這卡組——!”
三十張一樣的卡,這樣的卡組,她從來沒見過。
“看上去似乎挺好玩。”
她猶豫了一下,給林帆發去兩個字:【謝謝】。
“帆船已經幫我重選卡組,我是不是該停止胡鬧了?”
慕依依知道自己讓林帆幫忙選卡組是無理取鬧,她是故意的。
她隻是想以搗亂的方式,“報複”林帆曾經用信天翁牧師赢了她。
當時她很生氣,就決定用各種方式“惡作劇”林帆。
————
林帆的火妖法,繼續在競技場中征戰。
他之前戰績是7-1,之後又很順的赢下幾場對戰後,輸給一個戰士。
最終,紫羅蘭魔翼鴉配合火妖的法師,拿下十二勝!
林帆的運氣不錯,這套紫羅蘭魔翼鴉火妖法,隻要對面稍稍不順,就能搶死對面。
“剛才選的那套卡組,好像挺有趣,我試試。”
他對三十張拉祖爾的信使這套卡組很好奇,想看看這套卡組在競技場裏的表現。
随後,林帆在競技場裏又選出一套三十張拉祖爾的信使。
“開始吧!”
他點下開始。
第一場,對手是術士。
林帆先手,一費空過,二費召喚拉祖爾的信使。
拉祖爾的信使,戰吼出現三張牌:犧牲契約、殘酷集結、扭曲學識。
“這三張牌……”
林帆略微思考後,就點下扭曲學識。
犧牲契約,這張牌極少有人在競技場選。殘酷集結能選,但适合鋪場術士,和現在的術士不契合。
至于扭曲學識,不用說,術士的優質卡。
不出所料,林帆選對了,扭曲學識出現在他手牌中。
術士的二費回合,使用了扭曲學識。
林帆再次召喚拉祖爾的信使,選中對面的“亵渎”。
之後,林帆通過拉祖爾的信使,将對面的手牌幾乎看遍。
除了亵渎,還有瘋狂的靈翼龍、雙頭暴虐龍等等關鍵牌,都被林帆看到。
他知道對面術士的手牌,就能做到針對性的出牌方式。
哪怕不能防住對面所有牌,林帆也能讓對面很難受,不能适合地解掉他的場。
終于,林帆再次召喚一個拉祖爾的信使後,術士選擇認輸。
術士很難受,出牌的時候就像被對面扯着蛋,怎麽也不舒暢。
“哈哈,赢了。”
林帆感覺玩這套牧師卡組時,就像開了透視挂,能知道對面手裏有哪些牌。
對局繼續。
他發覺拉祖爾的信使牧師玩起來很有樂趣,而且難度很高。
這不是快攻卡組,相反拉祖爾的信使會拖慢節奏,這就要求林帆更謹慎地出牌。
随着林帆的勝場越來越高,這套卡組玩起來更加燒腦。
勝場高了,對手的手牌更好,林帆使用拉祖爾的信使時猜中的概率會更高。
但是有個問題,高勝場的敵人很強,會防備林帆偷到自己的牌。
也就是說,林帆會防備對手的手牌,對手也會防備他的手牌。
對手知道林帆會偷到哪些牌,這就像是一場雙方都知道對手手牌的對局。
這種心理博弈,讓林帆全神貫注,很認真。
同時,林帆也注意到這套卡組的缺點:拉祖爾的信使中期會卡節奏。
拉祖爾的信使2費2-2的身材屬性,在前期二三費回合召喚,不會虧太多節奏。
目前競技場版本,二費回合不重要,哪怕二費空過也不算什麽。
但是在中期,拉祖爾的信使會影響關鍵随從的召喚。
正常卡組會在六費回合到八費回合,爆發出很強的節奏,可林帆這套卡組不行,需要拉祖爾的信使先偷到對面有用的手牌才行。
這讓林帆很容易陷入被動。
“這套牌,很難高勝啊。”
林帆輕輕搖頭,這種卡組的節奏有問題,在競技場很難十二勝。
雖說如此,可林帆依舊認真出牌,他耗費不少腦細胞,每一張牌使用都認真思考過。
他希望通過自己的思考,使用最恰當的卡牌,能多增加幾場勝利。
這種情況在競技場很常見,往往一回合的決策失誤,比如該打臉還是該解場,就會輸掉一場對局。
而這種失誤的決策,在深入思考後能避免。
用一套必定能十二勝的卡組打到十二勝,并不算什麽。
難的是将一套不能高勝的卡組,打到高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