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古代埃及!
而且很可能是遠古時候,法老王通知下的埃及王朝。
至于是哪一任法老王,河圖就不知道了。
古埃及信仰的是多神,但凡是有點牛皮的東西,都被他們當做神明。
像什麽蠍子,蛇,野豬等等這些動物,全都神話,情況有點類似現在日本的,八百萬神明差不多。
諸神衆多的情況下,沙漠民衆們,但凡看到些無法解釋的事情,就會聯想到神明那方面。
河圖驗證了自己的猜測,自己這一路上的行程,是在進行地理大發現啊!
先是突破華夏與印度的結界,現在有進入沙漠埃及,在往西邊走,怕就是北非了,往上走的話,不知道會不會遇到早期的羅馬帝國呢?
當然也就是這麽想一想,河圖打算告别這些沙漠人民,繼續他的旅程,隻不過他才剛剛起飛,就聽到下面的沙漠人民興奮的大喊:
“天神啊,您的名字叫什麽?”
河圖一笑:
“我叫甄河圖。”
說完這句話之後,河圖帶着清明潇灑的離開了。
隻剩下下面的沙漠人民們,在一大堆土匪強盜的屍體中,喃喃自語:
“天哪,是甄主!”
邊上有人奇怪的問了句:
“甄主是什麽?”
那人回頭答到:
“是唯一的至高神。”
“醒醒,我們是多神教。”
“不,現在是亞伯拉罕甄主一神系啦!烏拉!”
………………
身後那群沙漠人民們會發生什麽事情,河圖并不是很關系,也從未去設想過,出現什麽不曾設想的道路。
他帶着清明繼續高空飛行,一路朝着眼前最近的一處沙漠綠洲而去。
隻是他還沒有飛到地方呢,就見到在下面的沙丘之中,有什麽東西一直跟着自己。
在沙丘下面隆起一片,河圖是什麽性格?以前謹慎不已,唯唯諾諾,那現在吸收了天下靈氣之後,那是看上去平平無奇,但動辄重拳出擊。
不用說的,不管下面跟着自己的是什麽,自己都要去會一會他!
河圖對着清明招呼了一聲,随後自己一個人禦空飛行而下,朝着下面的沙堆飛了過去。
那沙堆之中,那隆起的部分見到河圖飛了過來,果然就停了下來,緊跟着就聽見“砰”的一聲巨響,從沙丘下面鑽出來了一個“怪物”。
人身胡狼頭,渾身漆黑黑的家夥,河圖認識,這是阿努比斯,是古埃及神話中的死神,是另外兩個神明的兒子。
至于是哪兩個神明,神話中沒說,河圖也不在意。
河圖懸在半空之中,看着阿努比斯,奇怪的問道:
“你跟着我做什麽?”
當然,這一句詢問,是直接發進阿努比斯腦海裏的短信。
阿努比斯顯然也被這一手給震驚住了,來自遙遠東方的神秘技術,哪裏是沙漠民族能夠比得上的。
阿努比斯對着河圖單手行禮,随後說道:
“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進入我的身體的,但我跟着你們,并非出于惡意。我是希望保護埃及的子民。”
保護埃及子民?
河圖有些奇怪,埃及神系裏面,沒聽說過什麽神靈專門保護誰的啊,這些神靈都是瘋狂收取子民的供奉,然後保證不殺死他們嗎?
與其說是神靈,倒更像是收保護費的。
總之,外國人就算是神話裏面都是一直水深火熱啊。
“進你身體?不不不,我沒這個愛好,我隻是給你發了短信而已,算了,别糾結這個問題了,我們也沒有惡意,就是出來旅行的,當然你們埃及如果願意成爲我華夏文明的朝貢國的話,我倒也不是建議。對了,朝貢是結盟的高級形式。”
河圖剛剛說完,阿努比斯一臉懵逼的模樣,一句話沒蹦出來,河圖看着對方的模樣,也不打算跟他多說什麽了,揮了揮手,打算告辭離開了。
隻是阿努比斯突然喊道:
“等等,你們難道要去前面的沙漠城嗎?”
河圖一愣,點點頭說道:
“是啊,有什麽問題嗎?”
阿努比斯緊跟着說道:
“那裏正在進行祭祀活動,如果可以的話,還希望你們不要靠近。”
“祭祀活動?”
“沒錯,一年一度的祭祀活動,爲了祈禱來年能夠風調雨順,安撫尼羅河的河怪。”
河圖表情有點尴尬,說道:
“我看你的樣子,你也有神性吧?你既然是保護埃及的神靈,怎麽還用祈禱來安撫什麽河怪呢?你亂拳錘死不就完事了嗎?”
阿努比斯歎了一口氣說道:
“打不過啊,我們也不是沒有試過,好幾個兄弟都死在河怪的手裏了,那個河怪搶走了洛書,我們根本沒有辦法跟他抗衡。”
“等會的,你剛才說,搶走了什麽玩意?”
“那不是玩意,是我們沙漠至寶,洛書!偉大的父神,就是依靠洛書,才穩固了自己的神格和神位,但洛書落入了尼羅河中,被可惡的河怪給搶走了,現在沒有人能打得過他了!”
那個阿努比斯感慨的說完,還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河圖有些奇怪的問道:
“等等,那你們的父神呢?按理說,父神拿着洛書鞏固了神格,那應該很強吧?不會連個河怪都打不過吧?”
“啊,你要了解我們的父神嗎?”
阿努比斯露出了一臉興奮的神情來,河圖擺了擺手:
“不用了,告辭再見。”
阿努比斯的忠告和建議,河圖當然不打算違背,畢竟他隻是打算去地理大發現,看看這個世界到底是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目前來說的話,差别還并不算是很大。
至于說埃及人民們所遭遇的尼羅河河怪,河圖不打算去多管閑事了,畢竟不關自己的事情,他也沒有那麽博愛的聖母心,凡事都要去插一腳。
河圖帶着清明繼續前進。
隻是同一時間,在尼羅河所在的地方,水下翻騰不息,岸邊的沙漠人民們,穿的一個比一個少,正在祈求河怪不要憤怒,平息怒火。
隻是他們的祈求,似乎沒有太多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