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白知道現在局勢不一樣,所以住下來後,也沒多抱怨,隻是擔心他父母那邊。
初筝讓學校給他父母說他去國外交流一段時間。
印白隻接到父母的電話,讓他在那邊照顧好自己,随後收到一筆錢。
印白盯着那串數字,最後也隻能搖搖頭。
他們對自己是有多放心……
“呼!”
印白吐出一口濁氣,抱着書去書房找初筝:“寶寶,學習嗎?”
就算在這裏,也不能落下學習。
過了這段時間,他還是要回學校的。
“喲。”格森從書架後面探出半個身子,俊美的臉上滿是驚訝:“學習啊?”
初筝:“……”并不想,我覺得我成績還闊以!
印白瞧見格森,臉色微變,緊張忐忑的低下頭:“叔叔好。”
“學習好啊。”格森從架子後走出來,看印白的眼神多了幾分和藹:“讓她好好學習啊。”
印白這是第一次見格森對自己笑得這麽和藹可親,忍不住就點了頭:“好……好的。”
初筝:“……”
格森:“加油。”
格森笑眯眯的拍下印白肩膀,溜達着走了。
三分鍾後,格森讓阿鬼送來一摞和血族有關的書,交代印白好好教初筝學。
印白:“……”
初筝:“……”你幹的好事!
印白穩了穩心神,走到初筝那邊,俯身親她一下,小聲道:“你答應過和我一起學習的。”
初筝:“……”我可不想和你在這裏學習。
話是自己說的,沒有反悔的餘地,初筝隻能苦逼的陪着印白學習。
印白對那些書很感興趣,他自己找到的書,都沒有這些内容。
所以印白看得很起勁。
初筝沒什麽興趣,她之前就看過不少了,所以她把印白抱在懷裏,勉強壓住心底的不耐煩。
印白被書吸引住,乖巧的窩在初筝懷裏看。
“你看這個……”印白扭頭看初筝,發現女孩子閉着眼,似乎睡着了。
印白呼吸微微一滞,小心的靠過去,親上女孩子柔軟的唇。
印白隻想親一下,結果沒來得及撤走,腰間一緊,手裏的書掉在地闆上。
“偷親我?嗯?”
“沒……沒有。”
“剛才在幹什麽?”難道是我做夢偷親了嗎?
“我……”
印白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想用手捂臉,誰知道被初筝攔住,下一秒,唇瓣就被堵住。
書房裏靜悄悄的,窗外爬滿薔薇花,花朵随風舒展,空氣裏隐隐有股香甜的味道。
叩叩——
初筝往門口看一眼,沒理會。
叩叩——
叩叩叩叩——
敲門聲不斷,初筝心底不爽的将懷裏的人衣服扣好。
少年喘着氣,從初筝身上下來,自己手忙腳亂的整理衣服,差一點就……
印白抱起桌子上的書:“我先回去了。”然後迅速出門。
阿鬼帶着個陌生男人站在門外。
印白出來得急,撞上對方,對方還溫和的扶住他:“沒事吧?”
“沒、沒事。”印白都沒敢仔細看人:“對不起,是我撞到你。”
“沒關系,下次小心些。”
印白道完歉,趕緊跑了,仿佛後面有什麽東西追他似的。
“就是他啊?”男人挑眉問阿鬼。
阿鬼笑笑沒接那話:“您裏面請。”
男人眸光微斂,他剛才看見那少年衣領裏若隐若現的痕迹了,衣衫還皺巴巴的,剛才這兩人在裏面做什麽不用猜也知道。
-
印白坐在露台上看書,遠遠瞧見初筝回來,他剛想揮手叫她,發現和初筝一起回來的還有個人。
印白立即放下手。
那個人……好像是那天他撞的那個男人。
印白坐回來,失神的看着手裏的書。
他是誰?
他和初筝在說什麽?
他們什麽關系?
印白想起身瞧瞧,但最後忍住了。
他什麽都沒看見。
他什麽都沒看見……
不過自從那天後,印白就再也沒見那個男人出現過,印白慶幸自己沒有問。
不然就糗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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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後。
初筝視線掃過被破壞得慘烈的山林,不知道舉報他們破壞環境會不會被抓。
血獵和狼人打這麽久,還沒個結果。
嘩啦——
旋小築從灌木叢後鑽出來:“大佬……呼呼呼……累死我了,你找我幹什麽啊?這什麽地方?我找半天。”
“狼人和血獵打架的地方。”
“額……”
旋小築看看四周,臉色更詭異了起來。
“你怎麽知道的啊?”狼人和血獵的戰場不知道換了多少處,她這個血獵都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哪裏打。
初筝晃下手機,上面是個地圖,有個紅點在閃爍。
她之前加了一個狼人,那狼人很堅強的活着,所以全靠定位。
旋小築不知道說什麽,隻能默默豎大拇指。
初筝讓旋小築來是幫她一個忙,給寄一送點東西。
寄一現在在血獵手裏,也不知道關在哪裏,旋小築是血獵,她進去找比較方便。
旋小築當然不樂意。
好歹她也是血獵那邊的呢!
不過最後還是屈服于金錢下。
當然旋小築問清楚了具體情況,确定對血獵沒什麽害處,她這才同意去。
初筝讓旋小築送的東西是聖器。
更準确的來說是殘次品聖器。
血族據說還有不少這樣的殘次品,好像是最初制造聖器時的失敗品。
失敗品就隻能填倉庫,對血族來說沒任何用處,不過也不能流出去。
用血族的話說就是——拿來墊桌角也不給你。
初筝花高價買過來,好不容易打聽到寄一的聖器什麽樣子,做了個赝品,現在當然要送給寄一了。
本來聖器的事,也是由他引起的,就應該由他來結束。
她可不希望以後這群人還惦記她的好人卡。
-
血獵臨時駐地。
幾個血獵圍在一起低聲讨論,有人從旁邊的房間出來,幾個人同時圍過去:“怎麽樣,問出來了嗎?”
“沒有。”
“草!”
“你們說,那東西不會真的在那個叫印白的身上吧?”
“……”
這麽長時間,寄一身上什麽都沒發現。
據說那個被狼人抓住的血族,身上也什麽都沒有。
這可奇了怪了。
血獵開始懷疑,狼人也在懷疑瑰藍說的話。
難道真的在那個叫印白的身上?
他們正打算派人去查查看,就在這個時候,血獵那邊突然傳來消息——聖器找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