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什麽?”
我的意思是:你都沒死,我怎麽可能死,這不符合大佬身份。
可是王八蛋不讓我說。
所以……
初筝直接親了過去。
-
費绛剝開一顆棒棒糖,遞到初筝嘴邊。
初筝遲疑下,還是接了過來。
“知道錯了嗎?”
“???”我哪裏有錯!好人卡沒事吧?
初筝繃着小臉沒吭聲,費绛整理下被初筝弄亂的衣服:“在我沒厭煩你之前,我不希望你有任何事。”
初筝驚奇的看他。
好人卡有點調皮哦。
費绛發絲淩亂,嫣紅的唇色,猶如塗抹了胭脂,慵慵懶懶的坐在那兒,怎麽看都誘人。
初筝突然想用言靈讓費绛幹點什麽。
可是想想這是在外面,還是在賽車場這樣危險的地方。
她要是讓費绛幹點什麽,估計會出事。
我忍!
初筝面無表情的丢幾個字回去:“你管好自己吧。”
别讓我救你就不錯了,弱雞。
費绛眉梢微挑,他傾身湊近初筝,似笑非笑的勾着唇角:“小家夥真是沒規矩,得好好學學。”
“床上?”
“……”
費绛輕咳一聲,坐了回去。
一個小丫頭片子,說話這麽沒遮掩。
“那個蕭典,你爲什麽要幫她?”費绛轉移了話題。
“我樂意。”
這個話題顯然也是一個死亡話題,可初筝并沒有意識到。
費绛眸子微眯,聲音都低了幾分:“你認識他?”
初筝:“剛認識。”
費绛笑出聲:“剛認識你就幫他?我怎麽不知道莫小姐如此博愛呢?”
“博愛?”初筝搖頭,一本正經的:“我隻喜歡你。”
費绛差點被口水嗆到。
他和她說蕭典的事,她扯到哪兒去了!
“莫小姐這是跟我告白?”費绛心裏莫名有點雀躍。
他對這個小家夥感興趣,所以想留在身邊。
但是這其中,他并沒有考慮過,她是否喜歡自己,是否願意留在他身邊。
他隻知道,自己想要的,必定會弄到手。
初筝沉吟幾秒:“……你覺得是就是吧。”
“……”
總覺得他們的對話有點不對勁,可是哪裏不對勁,費绛又暫時說不上來。
“蕭典……”
初筝表情一兇:“你那麽關心他做什麽?”
費绛:“……”
我是關心蕭典嗎?
她還有臉跟自己兇!
這小丫頭颠倒黑白也挺厲害啊。
不過費绛确實也問不下去了。
“最後一個問題……”
“你問題怎麽那麽多?”初筝不耐煩。
“最後一個。”
“親我。”
費绛愣了下:“什麽?”
初筝微揚下巴:“親我就回答你。”白回答問題連點福利都沒有,這不行!
這模樣落在費绛眼裏,就如一隻驕矜的貓兒。
他忍不住想笑,唇瓣微抿:“想我怎麽親你?”
“随意發揮。”
初筝嘴上說着讓他随意發揮,結果最後的主權卻被她拿了過去。
喪權辱國的費绛擡手擦了下唇角:“這就是你說的随意發揮?”
“我随意發揮。”沒毛病啊。
費绛:“……”
費绛深呼吸一口氣,決定不和自家小朋友一般計較。
“我可以問了?”
初·小朋友·筝腦袋一點:“問。”
“你哪裏來的錢?”蕭家需要多少流動資金才能救活!
她的身世費绛心裏有數,她可能拿出那麽多錢。
“……”
這是個死亡問題。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也不知道。
不過去查肯定能查到。
所以……
初筝理直氣壯的:“你不是挺厲害,自己去查啊。”
“……”
所以最後他喪權辱國了,依然沒有得到答案?
費绛吐出一口氣,擡手蹭了下初筝鼻梁:“換成别人對我如此說話,你知道什麽下場嗎?”
初筝挺認真的問:“什麽下場?”
費绛指尖落在初筝唇上:“會死得很慘。”
“哦。”初筝拉下他的手,十指相扣,語氣裏莫名都有些驕傲和自信:“可我不是别人。”
好人卡再兇也不敢對她下手。
這一點初筝就是這麽盲目的自信!
費绛目光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好半晌笑了下:“那你可得努力,不要成爲别人。”
初筝目光微審,兀自點頭,意味不明的道:“我是得努力了。”
努力打斷腿關起來!
費绛可不知道初筝在想什麽,他松開初筝的手:“我要處理一點事,你在車上等我。”
“我不能一起?”好人卡一個人出去,出事了怎麽辦!
費绛沉默下:“那你要乖,不可以亂跑。”
初筝順勢點頭:“嗯。”
呵,去了還不是由我!
費绛打開車門下去,站在車邊,彎腰朝着她伸出手。
初筝搭着他手心下去,男人伸手攬住她的腰,将人扣在懷裏。
費绛扭頭問旁邊目瞪口呆的司機:“人在哪兒?”
“啊……休息室。”司機趕緊道:“等您過去呢。”
“帶路。”
“好……好的。”
-
休息室裏一片狼藉,可見剛才這裏經曆過激烈的打鬥。
有個男人靠牆坐着,臉上挂了彩,正憤怒的瞪着坐在沙發上的楚照影。
楚照影拿着手機玩遊戲,遊戲背景音有些吵。
“你别這麽看我呀。”楚照影沒有擡頭,十分悠閑的和男人說話:“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我不這麽做,有人就會找我麻煩,你先委屈一下。”
“你們以爲這樣我就會将地賣給你們?”
“你賣不賣無所謂,放心,我們不會強求你。”
男人咬牙:“……那你把我堵在這裏做什麽?”
楚照影擡頭,咧嘴,燦爛一笑:“好玩兒啊。”
“有病!”
楚照影聳聳肩,繼續玩遊戲。
男人往門口看一眼,楚照影帶了人,此時堵住門口,他出不去。
還有半個小時他就要上場了……
“先生。”
外面忽的有了動靜。
楚照影把抵着旁邊椅子的腳一收,如釋重負一般:“哎,終于來了。”
楚照影扭頭去看,瞧見被費绛牽着的小姑娘,頓時一聲‘卧槽’,震驚直接寫在腦門上。
怎麽肥事!
爲什麽把她也帶來了?
按照費绛那狗脾氣,如果不是真的上心,怎麽可能辦事的時候帶在身邊。
說好的一起做單身狗,爲什麽你要偷偷脫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