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中,男爵包括以下的爵位是可以買賣的,但也有很多人,特别在乎貴族的稱謂,不賣爵位隻賣領地。
但蜜妮安對于這些人的這鍾做法,卻是嗤之以鼻的,連領地都賣了,留着爵位還有什麽用?不能吃不能喝的?
領地的稅收就是用來維持相應爵位的奢侈生活的,而沒有了領地的爵位,就相當于沒有了牙齒的老虎,除了能讓人面子上好看一點,根本沒有任何用處,反而還會成爲拖累。
舉個例子,有爵位和沒有爵位的人,分别舉辦一場宴會,有爵位的花費的金錢肯定是要更多些的,原因也很簡單,宴會來的人不一樣啊。
有爵位的人邀請的賓客,基本也都是有爵位的,雖然這樣一來,宴會的檔次無形中提高了不少,但問題是,花費也會更多。
你已經沒有了領地,也就意味着少了最大的固定收入,你能依靠的,隻是賣掉領地得到的金币。
而如果想要一直維持有爵位的生活,需要的花費是很多的,金币總有花完的一天,而且估計撐不了太久,到時候你要怎麽辦?
還不如一開始就全部賣掉來的省心,反正當你決定要賣的時候,你的經濟情況就已經不好了,不是嗎?
買賣爵位和領地這種事情,在這個世界可以說是常識性的問題,因此,就算是小鎮居民,對于這個也是知道的。
這個女人的話音剛落,傍邊的另一個女人就說道:“想啥呢,納克鎮是什麽情況你自己不清楚嗎?就算是有錢想要買領地,要買也是買别的地方啊,怎麽可能會買這裏?”
“就是說啊,這裏一年的稅收能有一千枚金币嗎?”
“一千?呵,以前可能可以,先是現在我看連五百都難!”
“我們現在的生活已經比之前要稍微好點了不是嗎?自從班尼死了,小鎮被另外一個人接收管理,我們現在也不用再受剝削,就連治安也好了很多,要我說,小鎮維持現在這樣就挺好的,要是新領主比老領主更可惡怎麽辦?”
就在其他人讨論的時候,之前一直默默洗衣服,沒有出聲的一個少女,此時忽然出聲說道。
少女年紀不大,最多隻有十三四歲的年紀,可是臉上的神情卻異常沉穩,給人很可靠的感覺,長相雖然隻是清秀,但渾身上下都透着青春的氣息。
她說的這話,瞬間讓其他人醒悟過來,她們之前隻期望着領主能帶來好日子,但卻從沒有想過這個可能。
“應該不會吧?小鎮的狀況已經很糟糕了,他難道還能更過分嗎?”說話的這人,說到最後,也有些不自信起來,場面再度變得沉悶起來。
不同于正在讨論新領主的這些女人,一傍的梅,此刻卻忽然想起了那位好心的法師大人,心中歎息一聲:“如果新的領主是她就好了呢,以法師大人的好心腸,小鎮人一定能過上好日子吧?”
但她很快搖頭失笑:“想什麽呢,法師大人怎麽可能成爲納克鎮的領主?她年紀不大,就已經有了這樣的實力,肯定是大家族中的人。”
“這樣的人,就算是要當領主,也不會被分到這裏啊,更何況,我聽說她們那樣的人,年輕的時候都是以提升自己實力爲主要任務的”
不提小鎮上正在進行的這些讨論,站在窗戶傍邊的蜜妮安,很快就對窗外的景色失去了興趣,同樣的景色,她之前已經看過一次了。
所以她和其他人說了一聲,就走到小房間中,盤膝坐在床上,閉目冥想起來,她已經可以預見到達小鎮之後的忙碌生活,等到那時,能夠安心修煉的時間,在前期勢必會減少,所以趁着現在還有時間,她要抓緊時間修煉。
從王城到納克鎮,就算是以飛舟的速度,也需要将近五個小時,這麽長的時間,其他人當然不可能一直待在窗戶傍邊看風景。
又由于小型飛舟内的空間不大,所以兩個小時後,有人終于因爲誰能享有房間,動起了腦筋。
亞恒目光悄無痕迹的掃過此刻席地坐在廳中的其他人,心中暗自思考着,他之前特意注意過,飛舟上總共隻有三間小房間,蜜妮安已經占用了一間,還剩下兩間。
墨菲是男的,可以不考慮他,朱莉是蜜妮安的侍女,應該也不會主動占用。
西貝爾是女生,兩間房間中,肯定是有她的一間,這樣一來,就隻剩下一間房間了,咳咳,一定要在加文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先下手爲強!
想到這裏,他從地上站起來,打了個哈欠,一邊向着房間的方向走去,一邊說道:“啊,好困啊,這幾天實在是太累了,我先去休息會了。”
借口很拙劣,可是沒關系,他原本也沒指望能迷惑加文多長時間,隻要他在自己進入房間之前沒有反應過來就行了。
西貝爾看到亞恒打哈欠,莫名的覺得自己也有些犯困,因爲今天就是出發的日子,昨天晚上,她沒有冥想,原本是想要好好休息一下,養足精神的,沒想到竟然失眠了,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睡着的,肯定不是很早就是了。
就像是被傳染似的,她站起身打了個哈欠:“反正到達納克鎮還需要幾個小時,我也去補個覺好了。“
說話間,她跟在亞恒的身後,身影很快消失在小廳裏,加文有些迷茫的看了看墨菲又看了看朱莉,想了想,也站起身,說道:“那我也去休息會好了。”
朱莉聽了他的話,有些詫異的說道:“咦,你不知道嗎?飛舟裏隻有三間能讓人休息的房間?”
“啊,爲什麽我不知道?”加文一臉驚楞,他很快想明白了什麽,原來如此,亞恒一早就注意到了是嗎?
想到這裏,他黑着一張臉,暗地裏磨着牙齒,你說你,至于嗎?想要休息的房間和他商量不就行了嗎?他會不同意嗎?
額,咳咳,他似乎還真不會同意,和亞恒争慣了,導緻他後來不論什麽事情都喜歡争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