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院法師接住花細,湊到自己面前打量起來,越看越是喜歡,也沒注意到蜜妮安已經離開。拿出一面小鏡子,對着鏡子把花細貼在眉間,臭美的照了起來。
而蜜妮安注意到她果然不再追問,心中松了口氣的同時,也好笑不已。
她之前怎麽沒想到呢?不管在哪個世界,女人的錢都是最好掙的,想到這裏,她摸着下巴思索起來,唔....要不這次多練一些?
如果整個王城都流行起這種裝扮,她在其中就不會顯的特殊了,也能夠更好的隐藏自己!
想通了其中關鍵的蜜妮安有些興奮的打了個響指,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剛好今天她的時間也很充足,六個小時,應該足夠她煉制出一些花細了吧?
說做就做,蜜妮安興緻昂然的來到煉制台前,放好魔晶,從空間裝備中拿出材料,開始煉制起來。
一個小時後,一朵外形精緻,背後刻畫了兩種魔紋的花細制作成功。
會花費這麽長的時間,主要是因爲這是爲她自己制作的,其上不止刻畫了貼附魔紋,還刻畫了隐息魔紋。
而想要在這麽小的一朵花細背後,同時刻畫兩種魔法,顯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事實上,如果不是她曾經制作過龍鱗甲,以及她覺醒了和雙眼有關的能力,或許她都做不到這一點。
拿起這朵制作成功的花細,蜜妮安仔細打量起來,臉上露出一絲滿意之色:“不錯,看上去比我現在帶的這朵還要漂亮。”
新制作好的這朵花細,雖然主體花朵是平面化的薔薇,但是在外圍,卻多出了幾支藤蔓,而因爲整體都很小,所以看上去更顯精緻。
打量過後,蜜妮安直接換下了眉心間的牡丹花細,帶上了這朵薔薇外形的。
而後,她并沒有耽擱時間,很快開始繼續制作起來。
她制作花細的速度明顯快了不止一籌,畢竟每朵花細上,都隻需要刻畫一個簡單的吸附魔紋,平均下來,最多才花費了她五六分鍾的時間而已。
時間在她專注的制作過程中很快流逝,五個小時的時間轉瞬即過,在一朵花細上落在最後一筆魔紋。
蜜妮安擡起頭,活動了一下身體,籲出一口氣,目光落在制作台上,她制作的幾十朵花細上面。
隻是一掃,她就确認了數量,六十三朵花細,越到後面,她制作的也越加熟練,速度又有了明顯的提升。
盯着這些花細,蜜妮安思索了一陣,忽然搖了搖頭,這或許是她最後一次制作花細了。
她輕歎了口氣,之前是她想的太過美好了,以爲自己的速度足夠快,然而,真正開始後,注意着每朵花細的制作時間,她才忽然發現,原來五個小時,她才不過能夠制作六十多朵?
因爲每朵花細上,都需要刻畫吸附魔紋,就算魔紋再簡單,至少也需要花費幾分鍾的時間。
這樣下來,付出的時間和收獲完全不成正比,一隻小小的花細能夠賣出多少錢?一百金币撐死了吧?
甚至有可能隻值七八十金币,畢竟,它的消費群體,限制了它的發展,而雖然貝多亞大陸上女性衆多,但是其中更多的人,根本不會有閑錢去購買它。
她們更多的,會把有限的金币,花在更值得的地方,比如說藥劑或是魔法裝備上面。
而真正有錢購買它的人,多數都是實力高強,或是家底雄厚的女人,可是這些女人也不是傻子啊。
一朵普通的花細而已,其上又沒有帶任何魔法效果,最多也就是買來新鮮一下,除非,有的花細上面,能夠刻畫特殊效果的魔紋。
但是蜜妮安依舊不準備這麽做,還是那句話,付出的時間和收獲不成正比,想要在花細刻畫魔紋,無疑是很考驗人的一件事情,而制作一朵刻畫兩種魔紋的花細,保守估計也需要一個小時左右。
而且就算是制作出來了,又能夠賣多少錢?兩千金币?或許都賣不到吧?畢竟稀有等級的裝備,一件才是幾千金币而已
如果她把這幾個小時的時間用來煉制藥劑,能夠得到的金币要多得多!
對她今天煉制的這些花細,她想了想,也沒打算賣掉,她現在不缺金币,所以一部分她打算送給家人,母親和阿蜜莉亞以及二祖母。
另外一部分她準備送給幾個有限的朋友,西貝爾和愛爾莎,以及很久沒見的尤妮絲等人。
而最後剩下的,她準備留在身上,作爲收藏保存。
幾下決定了它們的歸屬,蜜妮安走出了煉金室,一邊繼續思索着,一邊向外走去。
“看來我要聯系下西貝爾了,這個生意與其便宜了别人,還不如送給她,更何況,這個東西太好仿制,或許過不了多久,市面上就會出現仿制品。”
“不過嘛,她的家族中,煉金學徒很多,剛好可以拿這個練練手,順便還能賺些錢,唔,也不知道如果花細掙錢了,西貝爾能不能從家族中分些收益?”
“應該是可以的吧?算了,就算是不可以,至少她的分量在家族中也能重一些,總是一件好事!”
蜜妮安想到這裏,直接拿起腰間的聯絡器,按下代表了西貝爾的印記。
聯絡器很快被接通,裏面傳來西貝爾的聲音:“蜜妮安,難道你真的這麽想我?這才剛分開一天,你就聯系我了?”
蜜妮安臉上一黑,說的這是什麽話?她才沒有這麽閑好嗎?
“你想多了,明天我們見一面,有事情和你說。”她很快說完,不給西貝爾反應的時間,直接摁滅了按鈕。
通許器那頭的西貝爾一臉的莫名其妙,她剛剛是說錯什麽了嗎?不就是開個玩笑嗎?你至于這麽激動嗎?還是說,你心虛了?
她想到了什麽,臉上露出一絲無奈,很快就把按下通訊器按鈕,剛一接通,她就直接說道:“你挂那麽快幹嘛?時間呢,地點呢,都沒說清楚好嘛?”
這頭的蜜妮安拍了下自己的額頭,真是的,都怪西貝爾剛剛開的玩笑,結果正事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