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不通,那就不要想,蜜妮安很快把這些抛到了腦後,開始享受起碧水波城特有的美食。
飽餐了一頓之後,蜜妮安他們又開始在繁華的大街上,開始轉悠起來。
讓蜜妮安有些慶幸的是,之後總算是沒有再出什麽别的事情,就這樣,他們一直轉悠到了黃昏時分,才回到所處的旅館。
第二天,吃過早飯,母親安娜就帶着他們這群人一起往城外飛舟的停落地點走去。
等到上到飛舟,蜜妮安這才了解到,之前母親安娜是用什麽辦法解決他們少了幾張船票這樣的事情的。
雖說船票确實是固定的,無法更改的,但是因爲豪華房間的船票本身就是一張主票和最多四章的副票組成,所以隻要想想辦法,再增加一兩個人并不是非常困難。
蜜妮安上到飛舟剛剛找到自己的房間,就被隔壁的西貝爾拉着去到甲闆上了。
不止是她們,就連愛爾莎他們也是一樣的,在找到自己的房間之後就有些迫不及待的來到了甲闆上,一起期待起飛舟的起飛。
倒是蜜妮安,站在甲闆上,看着下方還在魚貫而入的人群,皺着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當所有人都登上飛舟之後,随着一陣輕微的晃動感,飛舟終于起飛了!
身邊的西貝爾有些拍了拍蜜妮安的胳膊:“起飛了,起飛了,蜜妮安,我怎麽覺得做飛舟的感覺,比做飛機還要好呢!”
蜜妮安笑了笑還沒有來的及說話,兩人的身後就傳來一把讨人厭的聲音:“真是沒見識,做個飛舟都這麽激動,不愧是小地方出來的人!”
蜜妮安聞言皺了皺眉頭,聽到這個聲音,她連頭都不想回,可是她還是不得不回,因爲另外一個聲音也在這時響起。
“真巧啊,你們也是乘坐這艘飛舟前往王城的嗎?”王子亞爾維的眼睛緊緊盯在蜜妮安的身上,嘴上說道。
蜜妮安轉身的時候,連眼角都沒有施舍給正看着她的安琪拉,而是看着亞爾維淡淡一笑:“我也沒有想到,不知道王子和公爵之女爲什麽不乘坐自己的私人飛舟,反而和我們這些人一起呢?”
蜜妮安的這話雖然是看着王子亞爾維說的,但是未嘗就沒有諷刺安琪拉的意思,我們就是小地方的人,那又怎麽了,你這個王城來的人不還是和我們乘坐一艘飛舟!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安琪拉聽出蜜妮安話裏有話,想也沒有想,就想要沖着她發火。
不過很快被身邊的王子亞爾維攔下,隻見他看着蜜妮安笑了笑說道:“這個說來話長了,對了,我是不是到現在還沒有介紹過自己?”
這話雖然是反問,可是神情卻是肯定的,隻見他看着蜜妮安自信的一笑:“容我介紹一下自己,我是國王的第六子,你稱呼我爲亞爾維就好。”
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說這些話的是國王的王子,所以蜜妮安看着亞爾維微微一笑,自我介紹道:“溫莎家族,蜜妮安。”
沒想到亞爾維聞言臉上竟然露出驚訝的神色:“你是溫莎家族的人?”
蜜妮安點了點頭,臉上雖然不顯,可是心裏卻在思索,難道她是溫莎家族的人有什麽不對嗎?
亞爾維顯然也注意到了自己的神情有些讓人誤會,笑着向蜜妮安解釋道:“看來你應該是很久沒有回王城了吧,溫莎家族現在在王城,因爲血脈藥劑的原因,這兩年可以說是發展迅猛。”
在得知蜜妮安是溫莎家族的人之後,亞爾維看向蜜妮安的目光又炙熱了幾分,原本隻是因爲她的長相讓他很心動,現在看來,他對于蜜妮安要更加用心幾分了。
亞爾維心中暗自思考,看蜜妮安年紀輕輕就已經是中級法師了,這樣的資質絕對不會隻是旁系的人,那麽,住在離碧水波城所在地方不遠的溫莎家族中人,又是嫡系的,有誰呢?
難道是他?亞爾維想到了什麽,眼睛一亮,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好了,得到蜜妮安的同時,也能夠得到血脈藥劑,這樣一舉兩得的事情,還有什麽好猶豫的呢。
而站在他對面的蜜妮安,看着亞爾維眼中的算計與勢在必得,眼中閃過一抹厭惡。
她不用想,大概就能夠猜到亞爾維心裏想的是什麽,不外乎是得到她的同時再得到溫莎家族的血脈藥劑!
可是….蜜妮安心中嗤笑一聲,想的倒是挺美,也要看她會不會答應!
之後的聊天簡直是讓蜜妮安感覺厭煩透頂,她發現,從她到來到這個世界以來,她還是第一次如此的讨厭一個人。
最後,還是亞爾維身邊的安琪拉看不慣,表哥對着蜜妮安一直獻殷勤的樣子,找了個借口就拉着他離開了。
看着他們遠去的背影,蜜妮安竟然頭一次覺得安琪拉這個人也不是那麽讨厭。
蜜妮安身邊的西貝爾皺着眉頭,一臉厭惡的說道:“當誰是傻子不成,算計都快擺到臉上去了,就這樣的貨色,竟然是個王子?怪不得不受寵呢!”
愛爾莎也是一臉無語的說道:“真是難爲他了,感覺他要不是王子,估計早就被人吃的渣都不剩了!”
旁邊的貝爾搖了搖頭說道:“事實上,王子之間的競争才是最激烈的,這位王子我倒是聽說過一些,如果不是他的母親,估計他根本就活不到現在!”
貝爾這麽一說,瞬間把大家的好奇心給勾起來了。
蜜妮安看着貝爾有些好奇的問道:“這話是怎麽說的?”
貝爾看着大家說道:“我隻是聽我母親說過一點,這位亞爾維王子的母親好似叫做百麗兒,是一位有美貌,有心機還非常有手段的女人,也就是在她的庇護之下,亞爾維才能夠安全的長到這麽大!”
頓了頓又說道:“當然,如果不是她隻有亞爾維這一個孩子,估計她也不會這樣,畢竟,一個有孩子的夫人和一個沒有的,差别還是很大的。
前者至少能夠有一個念想,而後者則是沒有任何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