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刀哥,麻子哥,就是那小子,也是4-11宿舍中的一員。”
穿黑色外套的男子領着兩個身高一米八以上,體格壯碩,身着風衣,兇神惡煞的大漢,氣勢洶洶來到了靜風亭外。
說話聲音故意擡高,眼神挑釁,像是吃定了裏面的人一樣。
見來着不善,葉甯曦雙眉一緊,偏頭看向牧行之,神情有些緊張,正準備說話時,牧行之輕輕拍了拍她削瘦的肩膀,笑道:
“你不用怕,先在這等會兒,我去弄清楚這是怎麽回事。”
說着,牧行之站了起來,背過身去時,臉上笑意全然褪下,一臉肅殺,大步向着這來者不善的三人。
感受到走過來牧行之此時散發出的氣場,那名很明顯還是學生的外套男不由得被吓得後退兩步;
牧行之前世殺的精怪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那認真起來的氣勢可不是開玩笑的。
不過,那兩個叫三刀與麻子的大漢,卻是不爲所動,顯然也是刀尖上舔過血的人。
但還是能感受到對方那小身闆裏蘊含的強大氣場,給他們心頭不小壓力,神情也稍微凝重幾分。
“不知在下哪裏得罪過兩位兄弟?”走到靜風亭外,牧行之的語氣不卑不亢,大聲問道。
那名叫三刀的大漢脫下風衣,取出别在腰間的兩根鐵軌,面露冷寒:“呵,還兄弟,小子,别和我們套近乎;就問你,你和那什麽金...金俊豪是一寝室的?”
牧行之眉頭一皺,不用多想便猜到這是怎麽回事,輕哼一聲:“孫傑銘的膽子還真夠大的,竟然敢聯合社會上的人來對付同學!”
站得稍遠一點的那外套男一聽,神色頓時有些緊張,咋咋呼呼的嚷嚷道:“你...你...牧行之,你不要胡說,這事和我們孫少一點關系都沒有,他...他現在還在校長辦公室呢。”
“哼,以爲有個不在場證明,就能瞞過去嗎?”語氣铿锵有力,牧行之這話一出口,無形中又給人一股壓迫感。
外套男縮了縮腦袋,頓時語塞。
“好了,小子,别盡說些廢話了,”另一名叫麻子的大漢雖對面前這矮個有些意外,但也沒打算收手;
同樣利索地褪下風衣,取出兩根鋼管舞了兩下,“今天算你倒黴,我們哥倆沒人指使,就想斷你一隻手,若不想多吃些苦頭的話,就給我老實點。”
說音一落,麻子操起鋼管就揮了過來,神色狠辣,毫不留情,看來是真想打斷牧行之的一條手臂。
然而,就在他出手時,牧行之也跟着動了,不過比之速度,快了不止一拍。
如風雷之勢,右手向下一挽,準确無誤的一手就抓住對方持棍揮過來的手腕,一拉一扯後用力向下一按,隻聽得一聲清脆的“咔嗒”聲聲;
而這還沒完,牧行之的左手握拳,猛地一突,還渡了一層真氣附于拳上。
“嘣”的一聲,直擊對方的腹部,将其打飛得老遠。
叮當~當~
兩根鋼管落在地上,先後碰撞發出金屬脆響。
伴随着的,還有那地上麻子的嘶啞哀嚎。
這出其不意的出手不僅讓三刀與外套男驚愕當場,身後的葉甯曦也吓楞着了。
對面兩人想過這牧行之會還手,但是他們根本沒看清這麻子是怎麽被打趴下的。
實力差距太過明顯,隻覺牧行之雙手一晃,那麻子就飛了出去。
至于葉甯曦,卻是提前知道牧行之的厲害,但是讓她沒想到的是,他的出手竟然會這麽重;
此時躺在地上的大漢痛得連聲音都發不出來,身子蜷縮,面部扭曲。
在其邊上三刀重重的咽了一口口水,心生退意。
但看着自己兄弟被打,怎麽能慫,操起兩根鋼管,大吼一聲助長威勢,直奔牧行之,就要向其頭上砸去。
牧行之冷哼一聲,“漏洞百出。”
對方雙手高舉,使得胸前空門大開,抓住機會不退反進,一拳直接迎上。
“碰~”
又是一陣悶響,這三刀大漢如同軟腳蝦一般,蜷縮一團,噗通倒在地上。
最後轉身冷冷看了眼那引路的外套男,此時正呆若木雞,腳下發軟。
牧行之揉了揉鼻子,大步上前走了過去。
他這一舉動把外套男吓得夠嗆,哆嗦着撿起邊上的鋼管,顫顫巍巍道:“牧...牧行之,你别過來,我們是同學,校内鬥毆,你...你....想挨處分嗎?”
一手奪過對方的鋼管,二話不說直接一拳打向他的肚子,不過擔心對方的身闆受不住真氣摧殘,也就隻是普通的一拳而已。
沒出五分鍾,來時嚣張不已的三人,此時全都抱着肚子躺在地上。
之所以不打臉,是因爲這是在學校裏,被老師同學發現了影響有些不好。
“當,當~”
将鋼管在地上先敲了兩下,再重重地抵在那外套男的脖子上,森冷的語氣仿佛沒有一絲溫度:“說吧,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我...我說什麽,我隻是路過的,我告訴你,牧行之..你要是...”
嘣~
牧行之露出一絲不耐,揚起鋼管就是猛地一揮,毫不留情,直直打在了對方的左臂之上。
那外套男右手握住已毫無知覺的左臂,嘴巴大張,正準備發出慘叫時;
還是那根鋼管,直接湊上來,堵住了他的嘴巴。
“現在能說了嗎?”
外套男瞪大眼珠,脖子通紅,全身冒汗,眼淚鼻涕唰唰的往下掉,模樣之狼狽,可想而知此時正經曆着何種疼痛。
然而牧行之冷漠的眼神絲毫不爲所動。
半晌之後,在這外套男的心裏,牧行之已然化爲了深淵裏的惡魔,連連點頭,終于屈服。
牧行之将鋼管取出,仍舊是那冷冷的語氣:“你最好說詳細點,不然,你另外一隻手也給你卸掉。”
帶着一陣哭腔,外套男老實交代道:“是...是孫傑銘,昨天的事讓他很...很憤怒,就花...花了三十萬到外面請的這兩個人,打算打斷你們寝室每人...每人...一條手臂。”
“我...我負責帶他們認人,隻是...沒想到,剛去接他們時就看到了你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