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2章
上千億年前,虛空中有一隻始源蟲。
始源蟲的體内世界,誕生了很多生命組成了強大的文明。
直到有一天,始源蟲開始産卵。
内亂或許由此而生,有人想要殺掉始源蟲奪取始源蟲的力量,或者是要掌控始源蟲掌控始源蟲的卵,最終結果就是始源蟲死了,體内世界也被徹底打的粉碎了。
各個禁地,尤其是荒古禁地外面的殘渣星雲就是這樣來的。
聖帝和虛無之源,他們可能就是唯二的幸存者。
他們可能是幸運活下來,但是更大的可能是他們就是兇手,始源蟲死前制造了針對他們的劫力,這讓他們無法靠近各個禁地,所以始源蟲石卵在荒古禁地門口這麽多年沒見過聖帝。
聖帝也從來不知道,荒古禁地還隐藏着一個始源蟲的卵。
趙牧猜測,當年始源蟲或許是産了兩個卵。
其中一個卵被始源蟲死前轉化爲針對聖帝和虛無之源的劫力,剩下一個重創瀕死僥幸活到現在,要是聖帝來過荒古禁地,絕對不會留下始源蟲便宜他。
因爲始源蟲這種存在,真正能夠威脅到聖帝。
聖帝想辦法将他引到荒古禁地,又将小命運神聖給送進來,真實目地很可能就是解決荒古禁地的劫力,或者是從這裏拿出一些對聖帝很重要的東西。
至于以前爲什麽不派人來,可能是那個方塊沒制造出來。
還有一種可能,荒古禁地以前比現在對聖帝的排斥和傷害更大。
過了上千億年,聖帝才敢謀劃荒古禁地。
趙牧不懷好意的盯着始源蟲,盯着這個真靈出問題沒有智慧的小白-癡。
如果可以,他很想用自己的真靈吞噬始源蟲的真靈。
然後将始源蟲的身體變成自己的,可惜的是始源蟲真靈傷勢已經恢複過來,雖然還沒恢複智慧,他想吞掉完好狀态的始源蟲真靈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不過再難也要做,化爲一抹流光趙牧整個順着子系統進入始源蟲的真靈。
不朽神聖身體和源力本源融合,趙牧的身體就是最強大的系統,系統取代子系統對始源蟲真靈的寄生控制,開始一點點緩慢融合吞噬始源蟲的真靈。
保守估計,他需要兩千年才能将始源蟲的身體和真靈變成自己的。
趙牧控制始源蟲,将體内的始源力轉化爲時空源力和陰影源力。
時空影遁,遁入時空的陰影,始源蟲開始在廢墟中神出鬼沒,将廢墟中的劫力一點點吃掉轉化爲自身成長的資糧,既然已經決定将始源蟲煉化爲身體,他就有必要培養始源蟲直到成年。
吃了外圍一些劫力轉化爲始源力,趙牧控制始源蟲離開廢墟。
造化獸,這是始源蟲創造的一種生物。
聖帝肯定是知道也認識,所以從其他不朽神聖口中知道造化獸制造的半真半假幻境,立刻就知道是造化獸,所以縱然沒人見過造化獸真身,依然傳出造化獸的名字。
如入無人之地,始源蟲在林海不受任何限制。
穿過一層層幻境空間,最後在幻境最深處找到一隻沉睡中的造化獸。
看起來好像貓咪一樣,可惜的是隻是一具屍體。
如果是活着的造化獸,能夠随着想象生成半真半假的各種世界,始源蟲隻需要注入足夠的始源力,半真半假的造化幻境就會變成完全真實存在的世界。
最早的時候,林海應該是真實的世界。
隻是造化獸死了,無數年來真實世界不斷退化隻剩下幻境林海。
即便如此,都能讓不朽神聖退避三舍。
每一個始源蟲,制造的第一個生命永遠都是造化獸。
全盛時期的造化獸,力量未必會輸給聖帝。
現在回收造化獸的屍骸和幻境林海,或許能制造出來一個一樣幼年的造化獸。
始源蟲落在造化獸屍骸身上,開始吞噬一切再造造化獸。
……
聖朝帝都,聖賢居頂層。
鬼域神聖都不知道的隐藏異空間,虛空懸浮一尊水晶一樣透明的棺椁。
轟的一聲!
平凡無奇的棺椁棺蓋打開,璀璨的神光橫掃異空間,光芒中似乎有無數生命無數世界無數文明在光芒中生生滅滅,最後全部随着光芒的退散消失于無形。
聖帝從中坐了起來,渾身上下都在微微顫抖。
這種不詳,這種熟悉的感覺。
始源蟲,難道有其他的始源蟲找到了這裏。
用諸天萬界布下維度胎膜,最根本的原因就是要阻攔始源蟲對同類的感知,不讓其他的始源蟲發現這裏有一個同類被殺,難道最終還是逃不過一劫?
聖帝惶惶不可終日,甚至都無心療傷苦苦等候。
轉眼已經過去幾天,聖帝終于開始冷靜下來。
不是始源蟲發現了這裏,否則幾天時間已經足夠所有一切都被毀滅。
不是始源蟲,卻又讓他感到威脅讓他感到恐懼。
難道是始源蟲留下了什麽後手,或者是當年殺掉的族人留下了什麽後手?
荒古禁地,一定是荒古禁地發生了變化。
活着的始源蟲都殺了一雙,難道死後留下的手段還想逆天。
不過既然能讓他心生危機,看來還是能對他産生威脅,本以爲和虛無之源此生再也沒有和平相處的機會,現在看來他們有必要先清除始源蟲或者族人留下的威脅再分個勝負了。
聖帝收起荒古祖棺,消失在異空間不知去處。
幾息之後,異空間閃現一道隐藏在迷蒙背後芳華絕代的女子身影。
“荒古祖棺,你終于舍得拿出來了。”
女子輕聲道。
動念之間,整個異空間化爲一片光海,小心翼翼的避開聖帝在這裏的一切布置,轉而在暗中布置下已經準備無數年的種種手段,聖帝可以不死,但是荒古祖棺一定要拿到手。
聖帝太自信了,他也太狂妄了。
他從來都以爲衆生萬物都是他的棋子,沒有人能跳出他的棋盤。
他卻不知道,下棋的至高境界就是永遠都不要下棋。
聖帝以爲所有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下,卻不知道他自己也早已經身在局中。
身在局中,永遠比不上旁觀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