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各執己見,感覺都有道理,但我相信你們其中必有一個是鬼,雖然猜拳來決定是有那麽一點草率……”堂煌有恃無恐,水鬼竟然還不現身就說明他手上的拘魂繩确實起到了震懾效果。
兩個女孩無語,這哪是有點草率呀,簡直是草率的過頭了!
算了賭一次吧,萬一自己赢了呢!兩個女孩同時報着這樣的想法。
“石頭剪刀布……”倆女孩清脆之聲響起,各一隻手背在身後,兩女都在揣摩着對方會出什麽!
白衣張婷心想常人在猜拳時第一想法都是石頭,如果我布對方一定會推算到這一步順勢出剪刀手,我隻要出石頭應該就能赢……
就在倆女聲音落下時,兩女各自打着心中的小算盤,同時出招。
白衣張婷如心中所想直接出石頭,而黑衣張婷嘴角一揚,手上的姿勢赫然是布!
“怎麽會……”白衣張婷不知道自己哪裏推算錯了,對方明明該出剪刀的呀!
“她輸了,堂煌快抓住她,她才是鬼!”黑衣張婷指着白衣張婷說道。
“我…我不是!”白衣張婷驚恐萬分,她可是知道堂煌手上看似不起眼的武器,對她能造成多大的傷害。
“不好意思啊,看來我要對你動手了,其實相比起你來我更信任她,畢竟我和她在一起時正好遇見過鬼!”堂煌握着拘魂繩一步步向白衣張婷走去。
白衣張婷有口難辯隻能一步步後退,黑衣張婷見狀立即繞後截斷她的退路。
“我真不是!”
“管你是不是,反正你輸了!”堂煌果決的說道。
堂煌與黑衣張婷一前一後将白衣張婷圍住,白衣張婷萬萬沒想到會死這樣的結局。
自己的命運竟然敗在了猜拳上!
作爲普通的靈,白衣張婷毫無任何攻擊手段,隻能吓吓那些膽小之人。
看着堂煌已經揚起手中的鞭子,白衣張婷無奈的閉上眼睛……
也好,反正自己也累了,不如就這樣吧……
聽見拘魂繩在空中抽起的破風之聲,張婷身體顫抖,等待着逃不過的命運!
拘魂繩直接從白衣張婷手臂處擦過,向着黑衣張婷而去,黑衣張婷見狀慌不擇亂的躲避開。
“堂煌你幹什麽!”黑衣張婷怒吼。
“呃……抱歉,打歪了!”堂煌不好意思的撓着頭。
“……”黑衣張婷聽後一陣無語,沒想到堂煌竟然打歪了,還以爲他就是沖着自己來的,差點吓得她罵娘。
“剛才身體有點僵,你懂的。這次我瞄準一點打!”堂煌暗指剛才兩人躲在更衣室隔間中的事。
黑衣少女聽後氣的跺腳,回頭想想還真不能怪他,畢竟在裏面保持着僵硬的姿勢那麽久也很正常。
“你看準了在打!”黑衣張婷提醒道。
“這次不會了!”堂煌揚手再次一鞭劃過白衣張婷狠辣的向黑衣張婷抽去!
啪!
這一鞭精确的抽打在黑衣張婷的手臂之上!
怎麽會回事?又打歪了?白衣張婷有些無語的想着,原本她就害怕不已,堂煌這是要搞崩她心态啊。
“堂煌!你眼睛不好使就将拘魂繩給我!”黑衣少女捂着手臂,臉色不自然的說道。
手臂上傳來專心刺骨的疼痛,沒想到堂煌的拘魂繩這麽厲害。
“誰說我眼睛不好使了,這不是打中了?”堂煌笑嘻嘻的看着她。
“你打中的是我!”
“沒錯啊!我打的就是你!”堂煌越過白衣張婷,神色懊惱的說道。
原本這一鞭是沖着黑衣張婷頭去的,沒想到又打偏了!
“你什麽意思?”黑衣張婷陰沉着臉問道。
“因爲我相信她才是真的張婷啊!”堂煌指着白衣張婷說道!
白衣張婷睜開眼以爲自己耳朵聽錯了,一臉驚訝的看着身前的堂煌。
“如果白衣張婷不出現我還真着了你的道!”
“現在仔細想想你的言語中簡直漏洞百出,你精心的布置完美的讓我對你放下了任何警惕!”
“但是你卻不了解我!有個老家夥跟我說了很多關于靈和鬼的東西,所以我對你們的了解比你想象的要多!”
黑衣張婷聽後臉色越發陰沉,原本以爲堂煌是個愣頭青,沒想到會是低估了他。
“看你這一臉幽怨的小眼神,想知道爲什麽自己自導自演自認爲完美的戲會被我識破嗎?”
“不得不說你演的真的很完美,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制造出兩個你同時在我眼前出現的那一幕,也正是那一幕讓我完全相信了你!”
“可是怪就怪你的話太多了!
你不知道話說多了容易暴露嗎?我還得感謝白衣張婷的出現,給了我思考的時間。
從進入教學樓開始她就一直想法設法的阻止我靠近這裏,現在想想她針對的并不是我,應該她在阻攔你吧!
也是從這一點讓我知道了關鍵的信息,我的出現你應該早就有所察覺!
那麽問題來了,按你所說你是從放學就一直待在館内,到現在已經好幾個時辰了,水鬼會放過你嗎?送上門來,它都不要是你傻還是當我傻?”堂煌嘲笑道。
“不要想着反駁,因爲我一出現在這裏,你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對我出手了,要不是我手中的拘魂繩将你吓退,這足以推翻你的言語!”
“況且我還知道一點,一但被套上腳鏈,也就是你們說的鬼鎖,有人告訴我那麽那個鬼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去找她,可是你呢?
安然無恙的度過了這個多天,你覺得我是相信你呢?還是相信告訴我的人呢?”
“孺子可教也,沒有讓老夫失望……”姜維聽了堂煌的分析,透露着欣喜,可見他從一早就知道了黑衣張婷的真實身份,不過并沒有告訴他,想看看堂煌是否自己推斷出來。
“老混蛋,這事完了我再跟你好好算算!”堂煌惡狠的說道。
“呵呵呵……”
“你倒是挺聰明的,既然你都猜到了,那我也沒有隐藏的必要了……”黑衣張婷盯着堂煌,全身化爲無盡的冷意。
撕下面具的她終于露出了本性,披在肩上的黑發如同黑暗中的觸手一般,瘋狂的滋生。
“原本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是你偏要插上一腳,那你就死吧!所有人都該死!”黑衣張婷一聲怒吼,湧動的長發像箭羽一般刺向堂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