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兩個人面目嚴肅,傅老爺子頓時就感覺到了不妥,冷清的看着他們,“怎麽了,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别吞吞吐吐的,想說什麽就說吧。”
他們二人自知事情恐怕是瞞不住的,隻好由傅琰出面,說清楚了這件事情,“爺爺,我們今天找你是關于傅绾的事,她在軍校和人發生了争執,而且兩個人動起手來,當場導緻對方死亡。”
傅老爺子的臉色當場就難看極了,眉頭緊鎖着,“怎麽會這樣,這孩子,都是平時在家裏被慣壞了。”
見他們兩個人的臉色都很難看,蘇染染挺身而出,“爺爺,現在說什麽都沒有用了,我們應該盡快的想到解決的方法,必須要保全绾绾還有傅家的顔面,不能夠讓绾绾以後難以做人。”
傅老爺子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是也知道現在責怪人并不是重中之重,“染染,你說的對,哪不知道你們兩個人有什麽好主意嗎。”
畢竟這種事情,蘇染染不好發言,傅老爺子便把目光轉移到了傅琰的身上,“傅琰,你怎麽看?”
這件事情傅琰已經做了決策,主要過來就是通知老爺子一聲的,“我想這件事情不想鬧大,那我們就應該通過私下和解,最好的方式就是用錢消災,顧家正逐漸的走下坡路,他們家最近看中了一塊地皮,起拍價000萬,最終的底價大概在000萬左右,如果爺爺同意的話,我打算和他們談一談。”
傅老爺子的眸子緊眯,仔細的思慮了一下,好像除了用錢解決,還沒有什麽比這更好的辦法呢,隻有這樣,才能把對傅绾的傷害降到最低。
“好,那你就看着辦吧,如果有需要,盡管來找我,我會出面的。”
既然老爺子也同意這件事情這麽辦,那麽傅琰就沒有什麽好猶豫的了,“爺爺請放心,這點小事我還是能夠處理的。”
傅老爺子雖然一貫相信傅琰的辦事能力,但是真的涉及到了自己的孫女兒,他還是有種種的不放心,千叮咛萬囑咐,“切記,千萬要處理妥當,一定不要傷害到绾绾的名譽。”
傅琰當然也知道一個未出嫁女孩子名譽有多麽的重要,“我知道,爺爺,你就放心吧。”
很快的,在蔣校長的安排下,傅琰就和顧霖一家人見了面。
“傅總,我已經知道了您和夫人這次的來意……”顧霖和夫人趙敏君兩個人愁雲慘淡,臉色蒼白,看起來絲毫提不起任何的興緻。
畢竟顧珊珊是他們的獨生女兒。
如今獨生女兒還沒有安葬,便過來和傷害他們的人和解,換做任何一個人,恐怕都過不了自己心中的這一關。
傅琰的态度冰冷,但蘇染染知道,他們失去了女兒一定非常的痛苦,上前好言相說,“顧總,顧夫人,我知道你們女兒的離開讓你們非常傷心,但是人已經去了,就請你們節哀順變。”
趙敏君從小就寵愛她這個女兒,如今女兒好端端的沒了,她怎麽都接受不了,眼淚一直在眼圈徘徊,“你們說的倒是容易,有誰能夠體會到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我們隻有相信這一個女兒,我就隻有這一個女兒啊。”
蘇染染也知道這件事情确實有一些難爲情,但是顧珊珊去了,也不能讓傅绾跟着陪葬吧。
但不管怎麽樣,都是他們理虧,無論對方說什麽,蘇染染都會欣然的聽着,“顧夫人,我知道你很難過,可是你們現在更需要的就是理智,你們的女兒已經去了,就算讓绾绾去做一輩子牢,你們又能換來什麽呢,不過就是心中的這一口氣,如果我們能夠和平解決,那應該是兩全其美。”
趙敏君現在根本就什麽都聽不下去,拼命的搖着腦袋,提起女兒的事,她的眼淚就忍不住的流了出來,她實在是按捺不住心中的這口怨氣,完全顧不得對方的人是誰,撒瘋道“不要以爲你們傅家有的是錢,就可以這樣任意的傷害其性命,我不會放過你們的,堅決不會。”
坐在一旁的顧霖一直都沒有說話,臉上看起來也很悲傷,但是卻依舊保持着自己的理智。
見趙敏君這個樣子,蘇染染和她溝通無效,傅琰隻好找顧霖商談,“顧董,這件事情還需要你拿一個主意,如果你要同意和解,顧氏集團競争的這塊地皮有我出面,一定會幫你們拿到,就當做是我們對你的賠償。”
顧霖陰沉着一張臉,半天都沒有說出話來,傅琰也撤下了以往的架子,語氣沒有那麽強勢,“或者是你們有什麽其他的要求,隻要能滿足,我們盡量都做到。”
遲疑了好久,終于聽到了顧霖的聲音,“傅總,我希望您也能夠理解我們,我們隻有珊珊這一個女兒,我知道和平解決當然最好,但是敏君無法接受也是能夠理解的,我希望您能容我們再商量商量,等她理智之後,我們再來商談此事,可以嗎?”
既然人家都這麽說了,傅琰也不好再爲難他們,“可以,這樣吧,三天後我們依舊在這個地方見面,隻要你同意,我立刻出面拿下這塊地皮。”
“好吧。”顧霖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眼底盡是酸澀和苦楚。
見顧霖似乎有妥協之向,趙敏君當場便大喊大叫,“顧霖,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珊珊是我們唯一的女兒,你怎麽可以這麽對她,她到現在還沒有走出家門,你就在這和别人談和解,難道她的命可以用金錢來衡量嗎。”
“我知道現在顧家一直在走下坡路,可是你不能這樣,你不能這樣,顧霖,你這個王八蛋。”
顧霖的眉頭緊鎖,伸手拉住了趙敏君,“行了行了,你不要在這大鬧了,等你恢複平靜了再說,你現在已經完全喪失理智了。”
坐在一旁的傅琰和蘇染染也感受到了趙敏君的悲傷,他們也沒說什麽,就聽到顧霖客客氣氣的說“對不起,傅總,敏君她隻是一時情急,這件事情我們商議後再定,她現在已經失去理智了,請您莫要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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