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染染也真的不是要從他的口中聽到什麽對不起的話,隻是希望他不要這麽氣憤沖沖的怪罪她,“你知道就好了,隻是你有沒有想過這件事情會是誰做的。”
被蘇染染這麽一問,傅琰緊握着蘇染染肩膀的手松了下來,他自然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蘇染染的懷疑對象,“你懷疑是樓悅?”
蘇染染毫不避諱的說“除了她還能有誰,想處處置我于死地,隻不過現在沒有任何的證據罷了,如果以後要是逮到證據,我說什麽都不會輕易放過她。”
一想到這件事情有可能是樓悅做的,傅琰在心裏面也替蘇染染憤憤不平,“染染,我知道這件事情你受苦了,你放心,這一次和樓氏集團的合作完工後,我将拒絕和他們的一切合作,再也不會給樓悅任何的可乘之機。”
聽到傅琰這麽說,蘇染染立即的擡頭看向他,“還不至于吧,要是讓别人你因私害公,那我可吃不了兜着走了,尤其是讓你母親和爺爺知道,我真是難辭其咎。”
見蘇染染的憤怒已經消失了大半,傅琰坐到了她的身邊,“你放心,就算真的有那麽一天,我也會護着你的,絕對不會讓任何一個人欺負你一個指頭。”
蘇染染不屑地翻了一個白眼,身體往一旁湊了湊,“你就說的好聽,今天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你都不在我身邊,反而被那個女人纏的不能脫身,我才不會相信你的鬼話呢。”
想到了今天晚上的事情,傅琰的心中自是愧對蘇染染,因此對蘇染染的态度更是比以往還要溫柔得多,“好啦好啦,今天的事情算是我對不起你,我可以答應你一個小小的條件,有沒有什麽我能替老婆大人效勞的。”
蘇染染仔細的思慮了片刻,“暫時沒想好,等我想起來再說吧,你可千萬不能反悔噢,記住你今天答應我的。”
“保證記住。”
傅琰也非常熱情的回應,伸出了手臂,輕輕的拍了拍蘇染染的手背,兩個人相視一笑。
小金毛的手術室燈終于滅了,醫生從裏面走了出來,代茜茜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醫生,他怎麽樣了,有沒有事啊。”
醫生摘下了口罩,如實的向代茜茜說起小金毛的情況,“他應該是被車撞的大出血,現在已經包紮好了,記得三天後再來給他換一次藥,來個兩三回就基本可以恢複。”
見小金毛沒有什麽生命危險,代茜茜這才放下心來,“太好了,他沒什麽事,那我現在可以進去看看他了吧。”
醫生點了點頭“當然,您現在就可以把他抱回家了。”
于是,代茜茜非常着急的沖進了手術室,抱起了小金毛,看他被包紮過的地方,她忍不住的皺了皺眉,“小家夥,這次遭罪了吧,讓你在不老實的在外面亂跑,現在你的主人大概也找不到你了,你就先跟我暫時回家吧。”
小金毛似乎是聽懂了代茜茜的話,還輕輕的對着代茜茜晃了一晃尾巴,這更加的激起了代茜茜的對她的喜愛。
于是,代茜茜和莫一凡抱着金毛出了醫院,莫一凡看着代茜茜對小金毛的喜愛,不由的問道“你很喜歡狗嗎。”
代茜茜的雙手并沒有離開過小金毛的身體,還不由得摸着他的腦袋,“我當然喜歡狗狗啦,我覺得它是最能夠知曉人性的,我小的時候就養過一條狗狗,他陪伴了我十多年的時光,在我高中畢業的時候就去世了,我當時真的非常的傷心。”
他們兩個人走出了醫院的大門,代茜茜低頭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就打車回去了,你也早點回家休息吧。”
莫一凡停住了腳步,有些猶豫,見代茜茜已經攔下了出租車,他站在她的身後大聲的喊了一句,“下次去醫院我陪你一起,記得叫上我。”
代茜茜還以爲他也很喜歡狗呢,畢竟他們兩個人一同救了這個生命,自然就答應了,“好啊,那下次咱們兩個人一起帶他去醫院包紮。”
之後,代茜茜便上了出租車,莫一凡站在了原地,望着這台出租車駛向遠方,他才打車回家。
樓悅本來以爲蘇子羨他們那已經得手了,可是到頭來卻又是一場空,她氣的把桌子上的東西一掃而空,“蘇子羨,你到底是怎麽辦事的,錢都是白拿的嗎,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敗,如果你要是再不成功的話,把吞下去的錢給我吐出來。”
一聽到樓悅和他要錢,蘇子羨不由得緊張了起來,“之前的那筆錢你就不要想着我再吐出來了,雖然沒有成功,但是我已經盡力去做了,樓小姐,這件事情沒有成功我也很不舒服,她當時那麽對我,現在竟然一點懲罰都沒有。”
樓悅越想越生氣,看着地面上散落的那些東西,她還是一點氣都沒有消,“你跟我說這些有什麽用,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再無法對付得了她,那我就隻能自己想辦法了。”
蘇子羨還指望着樓悅的那一筆錢呢,他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你放心,雖然這次我沒能對付得了她,但是這一次我有一個重大的發現。”
這句話頓時吸引了樓悅的注意力,眼睛頓時就亮了,“什麽發現?”
見樓悅那麽想知道這個重要的消息,蘇子羨趁機說“這個消息我可不能夠白給你,如果你想知道就不要再給我提那00萬的事,反正00萬對于你來說也算是小事一樁,更何況我已經替代你做那麽多事情,雖然結果不盡如人意……”
樓悅拿出去的錢根本就沒打算要回來,隻不過因爲事情沒做到她滿意的份上,所以才說出要錢的話來。
她現在隻想知道那個重大的發現,哪裏有時間聽他啰裏啰嗦的,“行了行了,不要再廢話了,就當做我花了00萬買你這個重大的發現。”
蘇子羨這才吃了一顆定心丸,舒了一口長氣,緩緩的說道“今天把蘇染染從苦海中救出來的人不是傅琰,而是另外一個男人,據那個人說救蘇染染出去的男人好像看她的眼神很暧昧,兩個人有着非同一般的關系,如果順着這條線就查出來的話,那麽不用我們動手,他們兩個人的感情也會出現裂痕。”
聽到了蘇子羨這麽一說,樓悅輕輕的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容,“那知不知道那個男人的身份,他叫什麽名字。”
對于這個問題蘇子羨倒是不知道,不過他倒是有一個好主意,“這倒不是什麽難爲的事情,隻要能夠找到這個酒店的錄像,一看不就知道了嗎。”
fuyejtianguicuoyibanle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