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不想這樣做的,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您就不要再數落我了,我真的不想傷害爺爺的,隻是我沒有辦法。”
聽到了樓悅一副哭腔,樓國平一臉的無語,實在是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才好,他萬萬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會如此的心狠手辣。
他的眉頭緊鎖在了一起,有些無語的看着一臉哭腔的樓悅,“什麽叫做沒有辦法,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不僅傷害到了傅老爺子,而且也傷害到了傅琰,你們兩個人根本就再無可能了。”
聽到父親這麽說,樓悅現在倒是顧不上了,“爸,現在你就不要數落我了,我希望你去傅家幫我說事情,求求他們千萬不要告我,我真的不想坐牢啊。”
聽到了樓悅的話,樓國平一陣無語,“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啊,你這件事情做的實在是太不地道,你先告訴我你爲什麽要這麽做,爲什麽要傷害傅老爺子。”
見父親一直在不停的追問,樓悅實在是無法,隻好如實的告訴他。
“我之所以這麽做,就是爲了陷害蘇染染,我就是希望讓大家以爲這件事情都是蘇染染那個女人做的,可是卻沒想到,現在事情就被拆穿了,所以我實在沒有别的辦法了才能求你的。”
“爸,你該不會不幫我吧。”樓悅一臉的哀求,然後立即的上前緊緊的握住了父親的手,希望父親可以幫她這個忙,如果父親再不幫她這個忙的話,那麽她可就真的走投無路了。
看到了樓悅的這個樣子,樓國平實在是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才好。
“悅悅,我以前是怎麽管教你的,你怎麽可以這樣不分十分黑白的去傷害别人呢,而且那個人還是傅琰的爺爺,我記得小的時候老人家對你也很好,你真的可以下次狠手。”
聽到了父親左一句和右一句的指責,樓悅實在是有些心亂如麻,他隻是希望父親可以幫他一把,而不是一味的自責。
她的背脊立即的站的筆直,身體往後退了退,“爸,如果你非要是數落我的話,那我不用你的幫忙了,我走了,你就讓我去坐牢吧。”
看到了樓悅這一副不知悔改的樣子,樓國平的心裏面不知道有多麽的難過,但是不管怎麽說她都是自己的女兒,他絕對不能夠眼睜睜的看着樓悅去坐牢的,就算是費太大的力氣也必須把她撈出來。
樓國平的兩隻手臂放在了身後,靜靜的閉上了眼,然後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
“你是我的女兒,我不會見死不救的,但是你必須要答應我一件事。”樓國平的心中無比的沉重,緩緩的張開了嘴巴。
“你說。”樓悅的眉頭緊緊的鎖在了一塊,似乎已經意識到了父親要說什麽,眼底還帶着一些惶恐和不安。
很快的,樓國平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最終把深沉的目光定格在了樓悅的身上。
“既然事情已經弄成了這個地步,我相信你在傅家那裏也絕無可能,你和傅琰所有的一切都已經走到了盡頭,這一次我把你救出來之後,我希望你不要再在他的身上浪費任何的時間,等這件事情的風波過去了之後,我就給你安排結婚對象,你們認識認識。”
父親又是讓她放棄傅琰的話。
不過,這件事情樓悅的心裏面早就已經了然一胸,她相信父親一定會再提出此事的,可是眼前的這個節骨眼,她應該沒有辦法再靠近傅家的人,可是還是不想答應。
她的嘴角微微的彎起,眼中透着無比的堅定,“爸,我相信就算是我不答應這件事情你也不會真正的看着我不管的,不是麽?你又何苦拿這件事情威脅我。”
面對着樓悅的話,小趙實在是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才好,心裏面隻是一陣哀歎,他這個女兒都是被他給慣壞了,如果不是他一味的寵着,可能也不會到今天的這種地步。
他作爲一個父親,那麽就是難辭其咎。
以前,樓國平總是想着,樓悅的母親去世的很早,他作爲父親的就應該好好的慣着她,可是不料,如今卻弄成了這個樣子。
樓國平深呼吸了一口氣,帶着失落的目光看向了樓悅,默默的點了點頭。
“你說的沒錯,不管發生任何事情你都是我的女兒,我都會幫助你的。”
聽到了父親的話,樓悅這才緩緩的松了一口氣,輕輕的眯了眯眼。
樓國平轉過頭去,認真的看向了樓悅,來到了她的面前。
他緩緩的吐出一口氣,本想和她大發脾氣,但是樓國平卻發現,大發脾氣對此刻的樓悅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而且還有可能會起到适得其反的效果。
思及此,他盡量的控制着自己這一顆焦躁不安的心,心平氣和的看着樓悅,苦口婆心的勸道:“好女兒,你就聽爸的話好不好,你看看你這麽好的條件,想找一個什麽優秀的人沒有,你爲什麽非要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傅琰的身上呢?
“他的眼裏根本就沒有你,先不說你們兩個人會不會在一起,就算是你們兩個人在一起的,你也不會得到幸福的,你爲什麽這麽倔強。”
每當聽說父親讓她放棄傅琰的時候,她都會覺得非常的反感,然而這一次也不例外。
“爸,我說過無數次了,我喜歡的人是他,我根本就不想放棄,你就不要再一直勸我了,就算是你舌頭磨平了,都沒有任何的用。”
看到了女兒還是如此的冥頑不靈,樓國平重重的歎息了一下,“悅悅,可是你想過沒有,現在傅家的人已經知道了是你傷害了傅老爺子,你覺得他們家誰還能夠接受你,而且還有傅琰,他本身就不喜歡你,現在你傷害了他最親愛的人,他不恨死你就不錯了。”
樓悅搖了搖頭,眼底閃過了濃濃的失望,“我不想聽那麽多,你不要再和我說了。”
樓國平看到了樓悅一副非常抵觸的樣子,他輕輕的眯了眯眼,然後甩了甩衣服袖子。
“好,就算是現在我說什麽你都不會聽,那好,我們來說正事。”
樓國平的眸子裏面始終都是陰雲密布的,“悅悅,現在你傷害傅老爺子的事情已經最正确的,如果傅家的人要公事公辦的話,那你的意外傷人罪是成立的,所以現在我們目前最重要的方法就是像傅家的人求情。”
“隻有傅家的人饒過你,恐怕這件事情才可以善了,要不然的話,就算是爲父有天大的本事也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