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今天下午的事情,如果不求傅琰,那我就隻能求他了,畢竟她那些拿不出那麽多錢來。
思量過後,蘇染染決定告訴他:“亦辰,今天有人給傅老爺子打電話,說是讓傅家拿五千萬去贖我父親,但是他并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我,是我自己不小心聽到的,當時我真的很生氣,所以就沒有求傅家的人去幫忙,而是自己一個人去了西郊倉庫,可是我等了一下午,都沒有看到對方的人。”
“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姚奕辰的眸子一直遺落在了蘇染染的身上,看着蘇染染一臉的擔憂,他的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不過爲了能夠得到她的心,爲了給自己争取和她在一起的機會,姚奕辰隻好暫時的忍下。
姚奕辰當然知道蘇大爲是不會有事的,伸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撫道:“不過染染你放心,既然我知道了這件事情了,我就絕不會眼睜睜的看着不管的,這一次綁匪的出現或許就是一個很好的時機,我們可以順着線索查下去,說不定就找到伯父了呢。”
看着姚奕辰一直很願意幫助自己,蘇染染很感激的點了點頭,“亦辰,謝謝你。”
“嗨,我不都和你說了嗎,和我這麽客氣幹什麽,來,我陪你喝。”
他們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喝到了很晚。
看着蘇染染已經醉了,姚奕辰伸手扶住了她的肩頭,“染染,你喝多了,我送你去酒店吧!”
她雖然喝的有些多,但是意識還是有的,小嘴嘟囔着:“我要回家,我要去找傅琰。”
聽到了蘇染染的話,姚奕辰的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即便是不想看到傅琰,但是也不得不把她送回家。
于是,姚奕辰把蘇染染扶上了車,然後把她送回了家。
姚奕辰的車子停在了傅家門口,他側過頭看着有些迷糊的蘇染染,然後問道:“我已經把你送到這裏了,你可以自己一個人進去嗎,我不想進去看到他。”
蘇染染聽到了姚奕辰的聲音,然後往四周看了看,果然是到家了。
她迷迷糊糊的點頭,臉上帶着放蕩不羁的,目光迷離的看着他,“當然可以了,你把我送到這裏就可以了,不過我真的希望你可以進去,和他把話說明白,做回以前的好兄弟。”
看她似乎還有一些意識,姚奕辰也更加的放心了,“别說那麽多了,你先進去吧!”
蘇染染點了點頭,然後扯下了安全帶,晃晃悠悠的下了車,朝着大門口走去。
姚奕辰坐在了車裏,目光一直停留在了蘇染染的背影上,直至蘇染染走進了大門裏,他才啓動了車子,離開了這裏。
蘇染染回到了屋子裏,朝着二樓的樓梯走去,剛剛走到樓梯口,就聽到了傅琰的聲音。
“蘇染染,你可算是回來了。”
聽到了傅琰的聲音,蘇染染猛的一回頭,就看到了他陰沉着面容坐在了沙發上。
蘇染染停留在了原地,并沒有任何走過去的意思,“我回來了,如果沒什麽事情的話,我就上去睡覺了。”
看着蘇染染毫不在意的樣子,傅琰心中更加的憤怒,立即的起身,來到了蘇染染的身旁,怒氣沖沖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還想睡覺,我告訴你,今天不說清楚,你休想睡覺,說清楚了你也不能睡覺。”傅琰的眼中流露着陰狠的光芒,他不相信這件事情是蘇染染做的,然後迫不及待地問:“今天下午你是不是和爺爺見了面,還有所交談?”
聽到了傅琰這麽問,又不由得讓蘇染染想起了自己父親的事情,她的心中格外的焦躁,現在對爺爺充滿了怨氣,她也不願意承認:“沒有,我沒有見過爺爺。”
一聽蘇染染這麽說,傅琰心中的憤怒油然上升,如果不是她做的,那麽爲什麽不承認這件事情呢,分明就是做賊心虛嘛。
“你真的沒有見過爺爺?”傅琰再一次問,眼底陰森寒冷,他不希望她欺騙他,隻想聽到一句實話。
蘇染染輕輕地眯了眯眼,很想要掙脫開傅琰的手腕,但是傅琰是用了十足十的力道,讓她根本無法掙脫。
“你放開我。”蘇染染很憤怒的對他說了一句,臉上一片绯紅,大概是因爲喝了酒的緣故。
傅琰說什麽都不肯放開她的手,眼底一片森然,咬牙切齒道:“你必須要跟我說實話,要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蘇染染對他的行爲有些無語,好看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塊,迷離的目光看着他,“你這個人怎麽這麽煩啊,遇到你真是不知道是我的幸運還是我的不幸?”
傅琰心中的怒火正在熊熊地燃燒,他的動作不局限于隻是握着她的手腕,突然之間伸出了另外一隻手臂,緊緊的捏住了蘇染染的下巴,“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告訴我今天下午你有沒有見過我爺爺?”
蘇染染雖然喝的有些醉意,但是也清楚的看到了傅琰憤怒的眼神,在感受着傅琰手腕太大的力道,蘇染染很無語的看着他,一股腦地說道:“是,我今天見過他了,他又接到了綁匪的電話,可是卻不告知我,不管這件事的結果如何,我總應該有知道的權利吧。”
别說傅琰憤怒不堪,提起了這件事情,蘇染染也更加的憤恨,樣子也絕不遜色于傅琰。
“傅琰,上一次的事情我已經選擇了原諒,可是爲什麽這一次連你都不告訴我,是不是你也知道了,所以下午你才離開的。”
面對着蘇染染的質問和懷疑,傅琰的心裏面更加的不是滋味,眼中的目光變得更加的冷厲,“蘇染染,你就這麽懷疑我嗎?”
蘇染染是真的被氣急了,也是太過擔心父親的緣故,大聲的對着傅琰說道:“沒錯,要不然幹嘛下午你匆匆忙忙地離開這,你爲什麽要這麽做,我隻是想知道,又沒有非逼着你拿錢去贖人。”
聽到了蘇染染質疑的話,不,這不單單是質疑,應該已經是鐵定他知道了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