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染染漫不經心的答道:“這是高興的事,我自然會願意幫忙。”
“嗯,那我就謝謝你了。”
說到籌辦生日宴會,蘇染染輕輕的皺了皺眉,“那地點呢選在哪裏,你有什麽好地點嗎?”
傅琰倒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要不這樣好了,我找一個酒店讓酒店人員幫忙布置,這樣你就省心了不少。”
蘇染染想了想,就拒絕了這件事情:“我看要不還是這樣吧,咱們就在家裏簡單的給爺爺辦一個生日聚會,邀請一些親朋好友,這樣一來的話,既經濟又實惠,而且爺爺也不會來回的折騰,你看怎麽樣?”
看到蘇染染如此的爲爺爺着想,傅琰認爲她心中對爺爺的怨念已經有所化解,自然是很高興的答應,“你的想法很好,那就按照你的想法去辦。”
樓悅今天又來傅家老宅看望張芳了,她一直都沒有看見傅琰,有些疑惑的問:“伯母,都這個時間了,爲什麽傅琰還沒有回來啊。”
說起這件事情,張芳才想起來和她說:“哎呀,悅悅,别提這件事情了,我都忘記告訴你了,傅琰和蘇染染搬出去住了,不和我們住在一起了。”
突然之間聽到了這個消息,樓悅大受打擊,“怎麽會這樣呢,當時不是說好了要和你們住在一起的嗎?怎麽會搬出去了呢。”
由于老爺子下的命令,張芳也沒有辦法阻攔,她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眉宇之間流露着憂愁,“當時是說好了要住在一起,但是誰知道這件事情竟然是爺爺提議的,我也沒有辦法從中間斡旋,隻好任由着他們搬出去了。”
樓悅的眉頭緊鎖,本來以爲經常來這裏還會看到傅琰呢,可是沒想到他們兩個人竟然搬了出去,想到這兒,她就氣得不打一出來,緊緊的握着拳頭。
看着樓悅一臉的不高興,張芳在一旁勸慰道:“悅悅,你也不需要愁眉苦臉的,現在兩家集團不還有合作嗎,你們也可以在公司碰面。”
樓悅點了點頭,目前看來也隻能如此了,不過她在心裏卻怨恨上了傅老爺子。
看來,傅老爺子是不想讓她出現在這兒打擾傅琰和蘇染染的,要不然的話,也不會提議讓他們搬出去的。
後來,樓悅回到了家中,她決定了,不會在眼睜睜的看着事情發展下去,畢竟他們兩個人已經搬出去單獨生活了,時間一長的話,哪裏還有她什麽事?
就在樓悅思慮之際,就聽到張芳告訴了她,“悅悅,還有一件事情,下周一就是你爺爺的生日了,我聽傅琰說要在這裏給他搞一個小型的聚會,到時候你可一定要來參加噢。”
樓悅點了點頭,“好,伯母,我一定會過來的。”
今天,蘇染染正在珠寶公司監督裝修,就聽到了有人向她彙報說:“老闆,樓下有人找你。”
蘇染染皺了皺眉,心中有一些好奇來人是誰,“好,我知道了。”
于是,她從樓上走了下來,剛剛到樓梯口,蘇大鵬和鄧芹就快速的沖了過來,攔過了蘇染染的去路,“染染,求求你救救我們啊,如果你要是不幫忙的話,我們可真就活不下去了。”
蘇染染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簇着眉頭問:“你們怎麽找來的,有什麽事嗎?”
蘇大鵬的臉色很難看,鄧芹緊緊的抓着蘇染染的手臂,不肯松開,“染染,子羨他竟然去賭博,把我們家裏的所有财産都變賣光了,我們目前住的這個房子的房産證也被他拿去抵押了,現在輸的血本無歸,如果三天之内不拿出五百萬的話,恐怕我們一家人都會流落街頭。”
聽到了這個消息後,再看看他們兩個人急切的面孔,蘇染染一點都不同情他們,就算他們真的流落街頭,那也是他們自找的。
蘇染染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想當時蘇家落魄的時候,他們是怎麽翻臉無情的,她想都不用想就拒絕道:“那就流落街頭,和我有什麽關系?”
鄧芹看着蘇染染這一副冷漠的樣子,不由得想到了自己有事有求于人,然後有些低聲下氣的說:“染染,不管怎麽樣我們都是一家人,現在我們有困難,你可要幫幫我們啊!”
聽到了她的話之後,蘇染染不由得笑出了聲,眼底輕蔑地看向了鄧芹和蘇大鵬,很不屑的說:“你還好意思說我們是一家人,當時蘇氏集團破産落難的時候,你們有誰幫助過我,比其他人還要兇殘百倍的逼我還錢,到現在想起我們是一家人了,真是好笑。”
鄧芹也知道自己走投無路了,盡管蘇染染這麽說,但是依舊是不動怒:“染染,以前都是我們不好,我們也隻是爲了孩子考慮,所以我希望能夠理解做父母的一片心。”
蘇染染冷冷的笑出了聲,“是,我不是你們的孩子,所以你就可以肆無忌憚的爲難我,那現在還來找我幹什麽?找你自己的孩子去吧!”
這件事情本來就是蘇子羨惹出來的,他現在已經好賭成性,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
現在說起了他,鄧芹滿是傷心,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才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予在蘇染染的身上。
“染染,求求你幫幫我吧,現在隻有你能幫我了,這些都是子羨惹出來的,我已經教訓過他了,等我們把房子贖回來,全家人都會感謝你的。”
鄧芹一邊說一邊還拉着蘇大鵬,希望蘇大鵬可以和她一起勸說蘇染染。
眼看着事情弄成了這樣子,根本就無法收場,如果要是蘇染染不幫忙的話,恐怕他們一家人都得住大街上去。
他也隻好放下所有的身價,擡頭看向蘇染染,帶着幾分哀求的說:“染染,我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所以才來求你的,你看看你現在開了這麽大的一個珠寶店,而且還嫁給了傅琰,我相信你一定有能力可以幫助我們的,就當叔叔的求你了。”
蘇染染現在對他們沒有任何的同情,反倒覺得這一切都是他們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