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君逢心裏一緊,僵硬在原地,木然的問道,“柔兒,我不知道你的不确定是什麽,但是我能告訴你的是,無論到哪裏,發生了什麽事,我都會一直守在你的身邊!”
薛柔嘴角挂着幸福的笑容,在袁君逢耳邊說道,“袁君逢你當獵戶的時候,我愛你!你當将軍的時候,我愛你!等到以後,你白發蒼蒼了、滿臉皺紋了、步履蹒跚了、老眼昏花了 ,我薛柔都愛你袁君逢!隻要你袁君逢不背叛我,我薛柔會一直在你身邊!”
袁君逢感覺全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來,卻又感覺全部緊繃在一塊,既放松又緊繃,他全身的每一個地方都讓他感覺想要放肆的大聲尖叫,把這種幸福洋溢出來。
可是爲什麽他的嘴巴像被人封住了一樣,什麽話也說不出來,爲什麽他的鼻子有些酸酸的?爲什麽他的眼眶熱熱的?
薛柔回頭看着袁君逢這幅模樣捧着他的臉,笑盈盈的問他,“好了現在到你告訴我,你出去到底是看到了什麽!”
袁君逢親了她一口這才放開她,拉住她的手,一邊往外面走一邊說,“柔兒,我會好好的對你的!”
薛柔笑着說道,“你怎麽還在說這個?我是問你剛才出去看到什麽了?”
袁君逢這才和薛柔說道,“我去看,那些人根本不是什麽蠻戎人,說話都是我們這邊的口音,長的也不像蠻戎人,他們說話粗俗,愛财如命!”
薛柔問他,“可是爲什麽伊山水說他們是蠻戎人呢?”袁君逢說道,“我剛看見的時候也以爲是蠻戎人,因爲他們都穿着蠻戎人的服飾,可是我發現他們懶散,毫無紀律性,這根本不是一直軍隊,倒像是……”
“土匪!”薛柔說道,“聽你怎麽一說我就覺得他們是一群土匪!”袁君逢點頭,“我也是這麽想的!”
後面袁君逢和伊山水他們都說了,伊山水很是氣憤,“這群該死的土匪,來我們村子裏打劫,今日讓他嘗到了甜頭,往後更不會有好日子過!”
袁君逢和伊山水說道,“那我們讓他下次就有來無回!”伊山水急忙詢問袁君逢,“袁大哥,你可是有什麽計謀!”
袁君逢說道,“他們之所以穿上了蠻戎人的服裝,就是想僞造成蠻戎的人,讓我們産生一種害怕心理,進而躲避他們,這次他依靠着這一招嘗到了甜頭,那麽下次他必然還會用這一招,繼續來村子裏打劫!”
薛柔看着袁君逢,疑惑的皺眉,伊山水詢問袁君逢,“你的意思是等他們下次來打劫的時候,我們就和他們拼了!”
袁君逢搖頭說道,“不, 他們常年打劫,肯定經驗豐富,我們隻是一些手無寸鐵的普通百姓,硬拼肯定是幹不過,我們智取!也像這次一樣,我們全部躲起來,讓他們先進到村子裏,我們給他來個甕中捉鼈!”
伊山水對袁君逢說道,“好,我去通知這村裏的百姓,讓他們做一個準備,其餘的事情到時候我們一切聽袁大哥你安排!”
袁君逢點頭,伊山水出去後,琉璃對薛柔和袁君逢感激涕零,“琉璃要謝謝薛姑娘和袁大哥!原先伊大哥在這裏是被人人臭罵的惡霸,因爲你們現在村子裏的人也肯聽他說話!謝謝你們是你們讓他重新做人!”
薛柔搖頭,和琉璃說道,“琉璃你不必謝任何人,他本來就沒有壞心,隻是走投無路而已,要謝,就謝謝你自己,浪子回頭金不換,如果不是你,我想他這個樣子,也不會回頭了!他有牽挂,想給你好日子過,才願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琉璃臉紅着低頭,袁君逢把薛柔送回到屋子裏,薛柔見他要回去便說道,“袁大哥,我有事想問問你!”
袁君逢看着她,然後走進屋裏,袁君逢坐到桌邊,薛柔把門關了詢問他,“袁大哥,你是不是想從那些土匪身上知道些什麽呀!”
袁君逢看她一眼,然後拿起一塊糕點,“柔兒怎麽會這麽問?”薛柔看他咬了一口糕點,自己忽然也想吃,便要去拿,“因爲袁大哥完全可以直接去帶一支軍隊來滅了他們,爲什麽要百姓呢?做什麽甕中捉鼈?”
袁君逢阻止她去拿糕點,把自己咬過一口的地給她,“太甜了,我吃不下!”薛柔接過糕點接着吃,
袁君逢接着說道,“他們那麽多人,好說也有幾十個吧,從那裏拿到那麽多套蠻戎人的服裝,所以我猜想肯定和蠻戎人有關聯,不如從他們身上找找線索,看能不能知道一些更詳細的消息!”
袁君逢給她倒了一杯茶水,接着說道,“如果我們把軍隊叫來,那就是把我們兩個的身份宣揚出去,那就是打草驚蛇,就算有消息,那知道消息的人跑還來不及,還會主動找我們嗎?”
薛柔這才恍然大悟,然後詢問他,“那你打算怎麽辦?”
袁君逢對着她招手,見她靠近自己去,嘴角壞笑着親了她一口,然後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薛柔呆滞的看着她,見他起身要走了,伸手用力的拽了一下他。袁君逢不被被拽坐下,薛柔伸手抱住他,就像餓狼撲食一樣的親了上去。
然後在袁将軍情動之際,把他推了出去了,在袁将軍的指揮下,土匪第二次來打劫的時候,被村民們用樹皮編織的巨大網,籠絡在一塊。
袁君逢讓人把他們全部關起來,打算第二天送去官府。到時候也好查一下他們的衣服那裏來的。
第二天伊山水卻來向袁君逢說道,所有土匪一夜之間全部暴斃了!袁君逢皺眉,薛柔趕緊去查看,
“怎麽樣!”袁君逢見薛柔回來接過她手裏的藥箱趕緊詢問,薛柔說道,“我仔細查看了,根本不是什麽無端暴斃,而是被人下了毒!”
袁君逢說道,“在村子裏都是一些普通的老百姓,誰會下如此狠手,一夜之間把他們全部毒死!”
薛柔說道,“我覺得不像老百姓做的!哪個百姓會有那麽狠的心,一夜之間把他們全部殺了,殺了這些土匪對于老百姓也沒有任何好處啊!”
袁君逢點頭,“在村子裏一定有内奸!現在是他在暗處,我們在明處,我們得想辦法讓他出來!”
薛柔說道,“要是那幫土匪沒死就好了,還可以從他們嘴裏問出來!”
袁君逢忽然說道,“誰說他們都死了,現在知道這件事的隻有我們,隻要我們不說出去,誰知道他們都死了,萬一有一兩個活口呢是吧!”
“你是說……”薛柔也笑了!然後袁君逢找來伊山水讓他出去傳言村子裏有土匪的奸細,昨晚上真是想要殺死土匪,不料卻有一個土匪被救活,現在就關在伊宅裏!隻不過是處于昏迷狀态,等他醒來就能知道誰是奸細。
吃完飯,大家各自去休息,薛柔帶着袁君逢去接小哭包,這幾日因爲忙碌,所以小哭包就放在一戶農家,那家也剛生完孩子小哭包還能沾一沾别人的光喝點奶。
伊山水也帶着琉璃去休息了,葛立夫等袁君逢和薛柔離去一炷香時間後才悄悄潛入伊宅内,在往偏僻的地方摸索過去,總于見到了躺在床上的人。
葛立夫二話不說就拿起彎道向床上砍去,刀确實是砍在那人身上,隻是那個人卻沒有任何反應。葛立夫看向床上人的臉,發現這早就是一個死人了。
葛立夫發現上當也不急着跑,隻是手放到了腰間去。袁君逢走進來,“我就說了,你會自己出現!”
葛立夫依然不回頭,袁君逢拔出腰間軟劍,一步步靠近葛立夫,葛立夫把腰間的一把石灰粉向後面甩去。
袁君逢早有所防備,舉起手向後躲避,葛立夫趁機從窗子跳出去就跑,伊山水帶着琉璃往這邊走,看見葛立夫提着刀滿臉慌張的自己這邊跑來便趕緊把琉璃拉到身後,取出匕首。
葛立夫看見身後袁君逢追來,前面伊山水圍堵,一時之間不知所措,薛柔抱着小哭包從另一側轉過來。
幾人都看見薛柔,葛立夫立馬向薛柔那邊跑去,袁君逢一驚,躍上一旁的護欄,是距離較遠眼見來不及思考,袁君逢便用内裏把軟劍人過去阻擋葛立夫。
葛立夫見袁君逢上當,把劍棄了,便轉頭對着袁君逢那邊扔去一把暗器,袁君逢手裏沒有可以阻擋的武器,自己已然盡力躲避可左臂還是中了暗器。
葛立夫見狀趕緊躍上牆頭離去,薛柔趕緊跑到袁君逢身邊,把小哭包遞給琉璃,用伊山水的匕首撕開袁君逢手臂的衣衫,見傷口發黑發紫便說道,“要趕緊治療,這暗器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