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有受益于求他,他也不想讓他功高蓋主,自然而然是不可能再把一逼留給他的。
所以現在也隻能讓他帶着他自己家中養的一千精兵過去了,但是那人和一千精兵是否真的能撐過那一些殘餘的擺彜族人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這一次是死死死活也真的不知曉,所以這也算是夏麟給他們的一份考驗吧,反正不管怎麽樣,夏禹也是絕對不會輕易的放棄冷月桐。
當冷月桐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一時之間靈感也是無言以對,怎麽都沒有想到夏禹居然是爲了自己答應了皇帝這麽無禮的要求。
讓他們不帶一兵一卒的就去往邊疆去剿滅,那一些剩餘的擺彜族人。
他們都不知道那些剩餘的擺彜族人還有多少人呢,就這麽帶着家中養的三千精兵過去,誰知道能怎麽樣呢,這簡直就是荒唐。
可是他們就算是知道這個條件未免太過苛刻以及荒唐了,她們卻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畢竟現在的夏麟已經是對夏禹猜忌,怕他功高蓋主,不想給他一兵一卒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更何況他是君他是臣。
臣子能不聽君的話,能畢竟如果不聽的話,到時候可是殺頭大罪,就算是他們之間是同心國心的也一個樣,尤其是皇親國戚之間才更加的容易引起猜測。
所以冷月桐一時之間也有一些懊悔,自己實在是太過于沖動了,就這麽直沖沖的去告訴夏薇很多的事情。
他也太過于猛動,都沒有想過事情的後果,正在冷月桐一個人暗暗懊悔的時候,夏禹卻是突然出現安慰了他:
“也不必自責,就算沒有你這一件事情的出現,肯定還會有其他的導火索出現,所以你真的沒有必要刺激我跟夏禹,你也算是相處了這麽長的時間。”
他說到這裏的時候頓了一下,然後又笑了起來,笑容看上去和善又溫柔,看得冷月桐都忍不住的愣住了,随後又聽着他繼續得道:
“對于他的性子我也是再了解不過了,那些剩餘的擺彜族人,并不是随便的派個将軍就能夠将之剿滅,畢竟這一次傷亡太過于沉重了,現在讓我去剿餘擺彜族人,也無非就是想要打壓我的勢力罷了他遲早會這麽做的,所以你也不必自責。”
雖然知道這其中也是有這麽幾分的原因在,可是到底還是事中,因爲自己而冷月桐心中仍然有愧疚,最後沒有辦法,她也隻能上前主動的抱住了夏禹,無聲地給他安慰。
不過不管怎麽樣,好在的是他們兩個人一直都會在一起,并且也是一起奔赴了前進到前線的時候他們說不定還能一起去找一下小場景的,看看她到底在哪裏,她不相信他真的就會這麽死了。
肖長野怎麽可能會這麽輕易的死了,因爲他絕對不會冷月桐心中的這個心意,很是堅定,而且她也有預感,肖長野絕對不會死的。
另外一邊笑微又得知了這一件事情之後,也真的是對夏麟很深入骨了。
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這一個弟弟真的是越大越不像話了,漸漸的也不受控制的,并且他的形式也實在是太過于輕狂了,他這樣到底有沒有把人放在眼裏。
隻是夏薇說再多的也已經沒有什麽用了,因爲現在的夏麟根本就不聽她的話,照樣還是把她軟禁在府中。
她也嘗試着用很多的方法,甚至鑽狗洞這樣的方式也被他想不出來,可是沒過多長的時間,她又被給抓了回來。
做這一些無功勞的抵抗,也根本什麽用都沒有,夏薇也是忍不住的歎氣,又急卻也無可奈何。
甚至也想叫嚷着要見夏麟一面,可是卻被他以事務繁忙給堵了回來,很顯然,他現在并不想要見她,他就是在這裏故意的吊着自己。
一想到這一些,夏薇就覺得自己心痛的難以複加,自己好端端的一個弟弟,怎麽就變成了現如今的這一副模樣,感覺自己都好像不認識他了。
他說的種種可以說是帝王玩的權謀之術,但是身爲夏薇的她确實無法理解,他爲什麽非要害自己人呢?
他這樣子遲早會把自己弄得衆叛親離的下場,本身那個他現在好像一點都不介意這一點。
夏薇現在也隻能這樣子無聲的抵抗了,可是他又發現這樣也沒有什麽用,但是他也絕對不會這麽輕易的放棄,反正不管怎麽樣,他一定要找到肖長野。
她也确信他一定不會死的,他怎麽可能會死的,他都已經說好了。
回來之後要于自己去遊曆山河,看遍這個天聖的大好風光,他不會失約的,他也從來不是一個失約的人。
……
他們想的都沒有錯,這個時候的肖長野的确是沒有死,他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就發現自己似乎是身處無數宮殿中,不過這裏的宮殿很顯然是和天盛王朝有兩種不同的震撼力,似乎更加的西域風情。
“公子,你醒了。”
肖長野入目的,便是一個美豔的女子,穿着也是一身西域的服飾。
看上去特别的異域風情,很顯然與天盛王朝的也特别的不相似,也絕對不是在天盛王朝國内。
這個想法在一肖長野的腦海裏高速的運轉着,很快的就想起來了,這好像就是擺彜族人的服飾。
就在自己疑惑自己爲什麽會在這裏的時候,就聽那個使侍女邊出去便喊道:
“将軍,人醒了。”
沒有過多長的時間,肖長野的面前又出現了一張放大美豔的臉。
他也頓時的就想起來了,這一張臉和戰場上與他厮殺的那一個異族人的女将,近的臉相互的交織在一起。
之前那個時候,她穿的是一身絨裝,現在她卻穿的是彜族的服飾,襯的她更加的陰氣勃發的同時,又有一種西域美女的特有的風情。
這個人就是那一個女将軍嗎?還從來都沒有看過她穿女裝的樣子,雖然的确是有一些驚豔,但是肖長野根本就沒有想那麽多。
他看着面前的人呆愣了好久,沒有回過神來,面前的女将軍也是皺起了眉,叫他了好幾聲卻是發現他一直都不說話,就開始有一些擔心:
“怎麽了?怎麽不說話了?難不成傻了嗎?不可能啊,明明大夫都說了他沒有傻。”
她一邊說着,一邊開始還翻了一下他的眼皮,覺得他根本就沒有什麽問題啊。
最後我覺得自己又不是巫醫,所以還是要叫巫醫過來看看。
正在她打算把巫醫叫過來的時候再去叫來,肖長野也總算是開口了,不過他的第一句話是“水。”
他都不知道自己昏迷多久的時間,他隻感覺自己的喉嚨幹澀無比,說一句話都比較困難,自然是要喝水的。
所以才想要喝水。面前的人也才反應過來,聽見他會說話也就笑了,連忙的就吩咐旁邊的聖女端來了一杯水,親自的要去喂他。
但是肖長野根本就不需要他爲自己接過來,然後就一言而盡,然後又可以緩過去一次,明顯還沒有喝夠了隻是一杯水而已,怎麽可能足夠呢。
也隻是單單的讓自己的幹涸的嗓子如同是沙漠遇到水一樣,一點點的吸收了進去而已,不可能會夠的。
随後,那個女将軍直接就到侍女端來了一壺水過來,肖長野也不客氣,仰頭的就将一壺水一飲而盡。
總算是讓自己的喉嚨舒服了許多,旁邊的女将軍笑意盈盈的看着,非但沒有嫌棄反而看得一臉的癡迷。
肖長野總算是感覺自己的喉嚨舒服了許多,又看了一下周圍宮殿的擺設以及面前的女将軍,然後出聲,聲音沙啞的問道:
“這裏是彜族?”
“嗯,這裏當然就是彜族了,這裏是我的府中,就是我特意的從中場上救下的,你讓巫醫治好了,你可是整整都昏睡了半個月的時間,靠着巫醫給你吊命,你現在餓不餓,需不需要我讓人再給你去準備一些吃食。”
“我昏睡了半個月?”
肖長野沒有聽其他的話,隻是聽到了這一句話,喃喃地自言自語出身,他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昏迷了半個月,那麽說明已經入住了半個月的時間了嗎。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怎麽覺得自己一覺醒來都有一些玄幻了,那一個女将軍笑了笑,當然也沒有多說什麽,拍了拍手,讓自己的侍女趕緊的準備飯菜去了。
很快,一桌的美食盛宴就擺在了肖長野的面前。
剛才的确是給自己喝了水,如果按照他所說的話,自己半個月都沒有吃東西的話,那麽現在也的确是餓到不行,畢竟這半個月來誰知道它是吃什麽東西才活下去的。
他現在也的确是餓了,尤其是這樣子的一份美食擺在自己的面前,他也是忍不住的食指大動。
但是他就是不動,面前的女将軍倒是也不惱怒,在旁邊笑意應該看着他,将碗筷也放在他的面前,說:
“你放心吃吧,我真可沒有下毒,再說了,剛才你水都喝了,你怎麽就不怕我在水裏下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