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所裏每天都有靈魂和壽命的進去,屠夫拿走這些東西,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想起來之前從遊樂園離開的時候,在回頭之際,曾看到門前站着一個人(詳見第266章),抱着畫師的屍體,當時還很好奇,那人是誰,現在想想,他應該就是屠夫。
而且在對付的畫師的時候,他就三番五次說起過,遊樂園裏還有另外一位朋友,指的應該就是屠夫。
可問題是,爲什麽當初畫師死的時候,他始終沒有出手呢?
傳聞言,鬼客四者當中,屠夫和畫師的關系最好,其次是飼養者和魔術師關系較好,而現在我們殺了畫師,那屠夫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但到現在了,都一直沒有大動作來報複我們,說不定是在暗中計劃着什麽也有可能。
最怕的就是這種,在背地裏偷偷觀察着你,監視着你的一舉一動,你卻始終不知道他在哪裏的對手。
“那你見過屠夫嗎?”我哥問胖子,它連連擺手搖頭:“沒有。。。我們怎麽會見上他呢,想躲都來不及。”
“你剛才說,密令有三個,這醫生算一個,另外兩個是誰?”
“不知道。。。帶着密令的,我隻見過這個醫生。”
話說到這,該問的都已經問了,我想了想覺得實在沒什麽問題了,便準備起身。
這時,我哥突然又神秘道:“胖子,我還有個問題,你知道那周醫生,養的有隻狐狸精嗎?”
“啊?”胖子臉色變了一下,搖頭道:“我不知道啊。。。”
“真不知道?”我哥挑着眉毛看着他,眼神裏滿是猜忌。
“真不知道。。。我怎麽會知道這些事情。”這胖子被我哥吓得臉色慘白,說都說不利索了。
我哥盯着它看了一會,好像在看他是不是說謊。
最後才笑了笑“行吧,不爲難你了,多謝你幫忙,我們走了。”
“應該的應該的,諸位慢走。。。”胖子擦着腦門上的汗,臉色是一陣青一陣白,直到目送着我們離開,這才松口氣。
我們三人離開小區後,徹底陷入了困境,不知道眼下該怎麽辦,房車也沒找到,行走實在是不方便。
我問劉信什麽時候離開,他師父隻給他了一段時間的假期,也不知道具體多久,跟着我們東奔西跑,害怕會影響了他的時間。
他搖頭道:“不要緊,實在不行,我就再向師父申請。”
“要不這樣吧,咱們可以先從那隻狐狸下手,我收集了它的毛發,可以找劉快口問問。”我提議這件事,我哥連連點頭表示同意,他對那隻狐狸精十分的上心。
用劉信的手機給劉快口打過去電話,過了一會接通,我直接道:“劉哥,你在哪呢,咱們見一面,有事想請教你。”
“什麽事啊?”
“和錢有關的。”
“行啊,給個地址,我這就去找你們。”
我把地址發給劉快口,無奈道:“這老家夥,這輩子恐怕都掉錢眼裏出不來了。”
“劉哥不愛錢,那還是劉哥嗎?”劉信在旁邊笑了。
我們三個前往地址處,在一家奶茶店裏等了一會,劉快口很快就到了。
他坐下來眼睛直冒光,急道:“又是什麽發财的生意?”
我沒有廢話,從包裏把小瓶子拿出來遞給他道:“你先幫忙看看裏面的東西再說。”
他好奇的接過瓶子,舉起來看了半天,表情疑惑道:“我劉某人要沒看錯的話,這應該。。。是毛吧?”
“對,是毛,一個女人身上的。”我喝着奶茶随口道。
“啊?”他聞言臉色一怔,表情複雜的看着我:“女人身上的?。。。哪個部位啊?”
“什麽哪個部位?”我一瞬間沒理解他這話什麽意思,過了片刻才反應過來,頓時感到一陣尴尬,臉色發熱,旁邊賣奶茶的小姑娘聽到我們的對話,神情極其複雜的看着我們幾個大男人。
“不是,你亂想什麽呢!”我急忙解釋道:“這是。。。狐狸!一隻狐狸身上的!”
“哦!”劉快口好像很失望似的,道:“狐狸身上的,怎麽了?讓我看這個幹什麽?”
“我們想讓你看看,能不能從這上面發現點什麽。”我哥在一旁吃着冰淇淋道。
劉快口聞言吹胡子瞪眼看着我哥,氣急敗壞道:“你們把我劉某人當成什麽了?!我他娘從一根毛裏能看出什麽東西來?!”
“你别急啊,先想想辦法,這件事對我們挺重要的,你不是還有個萬能的朋友老白嗎?說不定他能幫幫忙呢?”
“你說白有爲啊?”劉快口提起此人,突然面露難色。
我見他樣子奇怪,不禁好奇問了一句:“怎麽,有什麽問題嗎?”
“啧,有點不好辦。”他砸吧砸吧嘴,道:“老白這兩天痔瘡犯了,剛動完手術,正在醫院躺着呢。”
“。。。那咱們就拿着東西過去呗,不怕跑一趟。”
“不是,關鍵的問題是,我上次跟他借了一萬塊錢,這兩天手頭緊,還不上,爲了躲債,他做手術我都沒過去看。”
“。。。”我嘴角抽了兩下,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麽。
他見我們三人都看着自己,感覺好像有些過意不去,擺手道:“嗨呀!你說誰哦,錢什麽的都是身外之外,不就是一萬塊嘛,爲了我二弟和三弟,就是一百萬,我賣血也待湊齊,走,帶你們去見他!”
說着話,他很感慨的叫了一輛出租車,等我們坐上後,直接奔往市中心的人民醫院。
到了地方後,他先給白有爲打了電話,聲稱自己前來探望他。
得知具體病房後,我們上去了,很快找到房間,隔着門外窗戶就見看一個微胖的男子正趴在病床上玩遊戲,穿着一身的病服,留着闆寸頭,看起來很精神。
劉快口推開門進去,手裏拎着剛買的水果,笑嘻嘻道:“老白啊,怎麽樣了?來給你送點水果吃。”
“喲,老劉,快來快來,我在這躺的都快無聊死了。”白有爲見劉快口過來,急忙側轉着身子表示歡迎,他痔瘡剛做完手術,這會屁股還不能着地,整個人是趴着的。
“就知道你會無聊,我這不是特意過來找你說話來了嗎?”劉快口把東西放下,指着我們介紹道:“這兩位給你隆重介紹一下,我的二弟三弟,圖窮圖和良木,旁邊這位,是劉信。”
“喲!久聞大名啊!”白有爲聽到我們兩個的名字,眼睛裏直冒光,使勁伸着手道:“整天聽你們兩個的名字,今日一見,不同凡響!”
我哥過去握住他的手笑了笑,道:“哪裏哪裏,我們倒是經常聽劉哥提起你,隻不過沒想到會在今天相見。”
“你說也是,我這痔瘡什麽時候犯病不好,非待現在,奶奶的,真是氣死我了,在這醫院裏住幾天再加上手術,可待花不少錢呢。”白有爲抱怨着,旁邊劉快口聽到錢這個字,臉色微變,默默往後退了一步。
我們坐那噓寒問暖閑聊了一會,從短短的幾句話語裏能看出,白有爲這個人很實在,也很爽快,爲人不拘小節,給人光明磊落的感覺。
不像劉快口,整天和你說話臉上笑嘻嘻的,但心裏能把你祖宗問候一邊,雞毛蒜皮的小事都給算的很清楚。
聊到後面話題差不多了,我把瓶子從兜裏拿出來,遞過去道:“白哥,其實這次來,是有一件事想麻煩你,你看看這個瓶子裏的東西,能看出什麽苗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