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蓉城的夜,暧昧随處滋生。
從宮鉑别墅出來後,蘇樂在家頹唐了一天,夜半,自己踉踉跄跄的去了酒吧。
幾杯酒下肚,蘇樂原本酒量也不算太好,醉意闌珊單手杵着腦袋趴在不起眼的卡座桌面上。
經紀人兼好友白思涵給蘇樂打電話的時候,蘇樂已經喝得不省人事,接起電話,伴着四周吵雜的音樂,撒酒瘋。
“蘇樂,你人在哪兒呢?”
“在酒吧啊!我在酒吧啊!你聽聽,這音樂,好不好聽……”
蘇樂打着酒嗝,起身,把手機拿在手裏晃動了下,試圖讓對方聽的更清楚些。
聽着手機裏傳來雜亂無章的音樂,白思涵臉色當下就變了,蹙着眉“蘇樂,你是公衆人物,你怎麽能……”
白思涵在電話裏責怪,但是蘇樂根本就不聽她在說什麽,自言自語的在手機那頭撒酒瘋碎念。
擔心蘇樂會被娛記拍下明天成爲娛樂圈的頭版頭條,白思涵随手拎了件外套,匆匆出門。
白思涵感到酒店的時候,蘇樂已經跌跌撞撞從酒吧走了出來,一隻手扶着馬路邊的郁郁蔥蔥的大樹,一隻手捂着發疼的胃。
“蘇樂。”白思涵匆忙上前,伸手攙扶住她“你怎麽喝成這樣?”
白思涵在說話間,往四下看了看,發現已經有些好奇的人在往她們這邊看。
白思涵趕忙扶着蘇樂上車。
車上,蘇樂把腳上的高跟鞋蹬掉,伸長腿搭在擋風玻璃前,醉意盎然,嗤笑。
“女人啊,最可悲的就是當備胎,人家一句舊情難忘,就能給你多年的等待一個交待。”
“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說的就是像我這種。”
撒了會兒酒瘋,蘇樂突然把頭轉向白思涵,歪了歪腦袋“思涵,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是個笑話?”
蘇樂跟宮鉑的事,白思涵多少知道些,一開始,她跟世俗人的眼界一樣,以爲蘇樂是看上了宮鉑的權錢,想利用宮鉑得到些有利的資源,可到最後她發現,根本不是。
蘇樂喜歡宮鉑,雖然她極力隐藏,喜歡的小心翼翼,但大家同爲女人,她看得出來。
聽到蘇樂發問,白思涵歎口氣“我沒覺得你是個笑話,隻是,我早就跟你說過,像宮總那樣的男人是沒有心的,你……”
太難聽的話,白思涵說不出口,她明面上雖是蘇樂的經紀人,但私下兩人是非常好的朋友,在朋友難過的時候潑冷水,她做不到。
白思涵的話讓蘇樂身子一怔,轉頭看向車窗外,徐徐的風吹過,酒意未散,卻迷了眼,眼淚開始撲簌往下掉。
一開始,蘇樂隻是小聲哽咽,再然後就是嚎啕大哭,不論白思涵怎麽勸阻都勸阻不住。
白思涵發動殷勤,把蘇樂載回家,看着她在客廳裏大哭大鬧、破罐子破摔的樣子,氣的牙癢癢,恨鐵不成鋼的拿出手機,把她撒酒瘋時的一舉一動都拍了下來。
人都是這樣,隻有在喝醉的時候才知道你最愛誰,隻有在生病的時候才知道誰最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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