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敖一喜一雙灰白的眼睛盯着台上的蘇靖,手中骨戒凸起,陰寒的說道。
站在台上手中握着地圖的蘇靖,蘇靖似乎察覺了什麽。
轉頭,目光朝着那竊竊私語的敖氏兄弟看去。
四個人目光撞在一起。
蘇靖露出一抹微笑。
意味深長的微笑。
上一世他們欺壓自己的背影猶在,從今日起,我會慢慢叫你們償還。
來日方長!
“統領,我選好了,我選這一塊地區!”蘇靖的手指落在地面上偏遠的地區。
對于蘇靖的選擇,直接把聶統領驚訝的揉着眼睛,已經眼屎糊了眼睛,看錯了。
“嗯?你可想清楚,這西北荒郊的礦洞,可是一粒礦都産不出來的地方!”聶統領再三确定後,擡起腦袋,一張刀疤臉蛋認真無兒戲的問道。
“嗯,我想好了!我就選擇這裏!”蘇靖鄭重的點頭說道。
“那行吧!這地區就是你管轄地區了。”聶統領把手中的地圖折起來,丢給後面的小兵,然後說道。
“大哥,這傻子挑選了西北處郊外的礦洞,哈哈哈……”竊竊私語的敖二喜他笑了。
笑的身體打顫,忍俊不禁。
“真是天助我也,那地區我們可以勘察了幾百遍,确定了那裏沒有任何的礦石。”敖三喜那粗人也熱乎乎的笑道。
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愚蠢的人,在表演節目。
而且,還在他的眼前。
如果不是現在在衆目睽睽之下,他甚至想要拍手叫好,嘲諷愚蠢。
話說。
蘇靖對于一衆人的反應絲毫不在意。
特别是那一雙雙看着傻子的眼光盯着自己,蘇靖反而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愚蠢?
明明就是他們有眼不識金鑲玉,白白放置一個聚寶盆浪費,偏偏還要自作聰明樂開懷。
蘇靖選擇的礦産區域,乃是整個姬家最貴重的風水寶地。
“哐哐哐……”蘇靖選擇完畢,聶統領這群人便完成了任務。
他們虎虎生威的哐當哐當穿着铠甲離開了。
當聶統領一等人已經遠離講台的時候,其中一個統領心腹好奇的問道。
“聶統領,剛剛這少年明明已經點破這敖氏兄弟侵占礦石,私報人口,我們爲什麽不趁着這個機會,一查到底?”心腹之人疑惑,回頭看了一眼那百米高的講台敖氏兄弟。
他們三兄弟仗着用錢财賄賂其他管事統領,就對聶統領支支吾吾,重來不孝敬。
這早已經讓他們等人心中憎恨,但是苦于沒有任何把柄,所以他們也無奈他們三個如何。
“查?爲啥查?這蘇靖也出一個聰明人,竟然懂得審時度勢,我剛剛也隻不過是存在敲打敲打他們敖氏兄弟的意思,并沒有準備要撕開他們遮羞布,一把屎一把尿的去做費力不讨好的事情。這蘇靖有些頭腦,竟然懂得蟄伏。如果他剛要一昧着請我主持公道,那我定然嘴巴責問,後面撒手不管。”聶統領聽着四周荒山野嶺的鳥叫聲,對着自己的心腹說道。
“啊!聶統領我以爲你要趁勢出擊呢!”心腹之人充滿驚訝的看着他跟随的聶統領。
“他那沉穩,一點也不像一個20歲少年該有的性格,倒是像一個工于心計潛伏蟄出的好手。”聶統領把手中的刀扛在肩膀上,走着潇灑恰意的步子。适中,駐足。他停下腳步,回首看着依舊在高台上的那清秀帥氣,處之泰然的少年郎,說道。
“統領,你高看他了吧!他有你誇贊的如此優秀?”心腹之人也跟着聶統領的目光,瞧着已經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布上一層光芒的少年,半信半疑的說道。
“應該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看走眼吧!畢竟,我剛剛那提示荒郊礦區,但是他偏偏還要選擇那裏。所以他應該不是聰明,而是愚蠢吧!”聶統領耍耍被長發遮蓋的臉龐,把肩膀上的刀換了一個姿勢,啞然失笑的說道。
“哈哈……他那小子,明明聶統領一番好心,非要硬着好心當作驢肝肺,一個月後。我倒看看他能不能交出姬家指定的礦石!”心腹之人說道。
“統領,如果他沒有交出指定的礦石,我們該怎麽辦?”
“他是誰送來的人?”聶統領那鷹隼一樣的眼睛撇向自己的心腹,沉吟一會兒問道。
“姬家九房,護衛隊長陳賈勇送來的人,好像是蒲老親自賜予的管事領班身份!”心腹之人回答說道。
“那就對了。”聶統領把肩膀上的刀哐當一聲,甩下肩膀,刺進堅硬的石頭。
銀白色的光芒發出陣陣的光暈。
這一把白銀級别的砍刀直接把石頭像切豆腐一樣割開兩截。
驚得路旁草地上潛伏的一條青蛇刷刷……的搖擺尾巴饒命而去。
“蒲老不是一直以公正不阿,秉公辦事爲原則嗎?如果蒲老要保他,那我們就當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蒲老欠我們一個人情。如果這小子和蒲老沒有關系。那我們就把這小子的腦袋割下來,上交姬家!”聶統領眯着一雙鷹隼的眼睛,寒光四射。
硬深深的把四周炎熱的空氣冰凍了下降了10度。
他,聶重樓,32級别,先天境界!白銀風屬性套裝。
一本赤血刀譜武功,練的如火澄清。
雖然沒有萬中無一的體質,但是他依舊是士兵裏少有的武将,号稱千夫斬。
憑什麽被安排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管理這一群廢物礦工,終年無出頭之日。
所以他不服氣。他想要去說理,但是他的等級太低了。
碰巧,今日來了一個蘇靖!
“統領英明!”心腹之人佩服的誇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