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老,我現在是否出手,一刀斬了這條八爪魔章。”樹上的陳賈勇望着姬家二小姐,然後再回頭看着蒲老問道。
蒲老豎起手掌,搖搖頭。
“不,再等等!小公主有鉑金級别的套裝铠甲護體,她暫時不會有事情!”蒲老那一雙蒼老的目光随時注視着下面的一舉一動,對于姬靈兒的情況他心理非常清楚,他看着正在掙紮想要從八爪魔章的包裹裏面逃脫的姬靈兒說道:“這一次,也就讓她多吃點苦,省得一天到晚都不知道天高地厚胡來。”
論說資質,在姬家的地位陳賈勇是遠遠抵不過蒲老。
但是,姬家小姐如今在裏面受盡折磨,而作爲奴仆竟然沒第一時間解救,這要洩露傳入他人耳朵裏面,難免會受起波瀾。
萬一……萬一傳到姬家那些老不死的耳朵裏面,他,一個護衛隊長!
一定會被五馬分屍,淩遲處死!
“蒲老!蒲老,可是,小公主怕要窒息了。”陳賈勇焦急的說道。
“你都說怕要,那還不是沒有嗎?再等等,等到她到極緻!”蒲老那一雙蒼老的目光看了一眼身旁的陳賈勇,明白他的擔憂和思考,所以繼續說道:“你放心,有什麽事情我會抗下!”
“是是是!可是……”陳賈勇點點頭,但是那臉上的焦慮明顯寫滿了忐忑。
蒲老沒有理會身旁的陳賈勇的神态,而是頗有興趣的用一雙眼睛打量着下方正在戰鬥的蘇靖。
“我現在,倒是很想看看這個少年,他會如何以凡人之軀,應付八爪魔章呢。”蒲老說道。
很快,蒲老的眼前一亮。
隻見,下方的蘇靖兔起鹘落的借助沖刺慣性,跳開八爪魔章攻擊範圍。
“咦,這兔起鹘落,倒是用的頗爲老練!”蒲老估摸着小山羊胡子,點評的說道。
“嗯,是的。這兔起鹘落雖然看似簡單,但是渾身的肌肉力量必須集中配合,沒有苦練10年的時間,是做不到那少年如此渾然一體的動作!”陳賈勇雖然心中忐忑,但是他的目光也同樣看到了下面正在努力的蘇靖。
這一氣呵成的動作,有天賦的需要練習10年!
沒有天賦的……
估計是50年!
話說,下方的戰鬥。
此時,蘇靖握着閃爍着鉑金的利刃,狼狽的從地面躍起。
一秒。
蘇靖一秒之内跳入死死纏繞包裹着姬靈兒的6條觸手。
“聰明!跳上這八爪魔章觸手,而沒有跳下湖泊,這決定判斷非常聰明!”蒲老點點頭,非常欣賞的說道。
就連陳賈勇作爲護衛隊長,經曆無數的戰鬥,他也不禁點點頭!
不禁對他一個莫民奇妙的野人,有如此見識,也是充滿了配合。
因爲,蘇靖跳上八爪魔章的身上,它就無法再用觸手抽打,他的命也算暫時保住了。
如同蘇靖跳下湖泊,八爪魔章龐然大物的軀體,直接可以用水流都能擠死蘇靖渺小的身體。
“白鸢,動手吧!”蒲老眼看着姬靈兒那通紅一片的小臉,然後轉過頭,對着時刻準備蓄勢待發的陳賈勇說道。
最終,好不容易爬上八爪魔章身體的蘇靖,他眼前看到一道黃金閃電從天而降,夾帶萬軍之力一刀!
一刀,直接劈開了讓蘇靖鬥智鬥勇,九死一生的八爪魔章!
八爪魔章死!
而蘇靖掉落湖泊,嗆了好幾口水!
至于,姬靈兒,姬家九房二小姐,她則是被陳賈勇用修爲法術接住,緩緩落下。
……
一座用各種荒獸油脂燃燒的油燈,照明了整座敞篷!
這油燈,絲毫不比地球太陽能的燈泡弱一絲一毫。
在敞篷裏面,一個猶如瓷娃娃的姬靈兒做在中央主君的位置。
她嘟着可以吊奶瓶的小嘴,哼哼的不樂意,生悶氣了!
“蒲伯伯,剛才我差一點就被那該死的八爪魔章給活活憋死了。你說,你們是不是早早就到了,故意在看戲啊!”姬靈兒那古靈機怪的腦袋瞧瞧老仆,瞧瞧護衛隊長。
她的一句輕飄飄的話,卻把旁邊站着的滿身黃金戰甲的護衛隊長陳賈勇吓得直接失去了他那威武的氣質。
“我我我……奴才!奴才……”陳賈勇舌頭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該說什麽,途中時不時的朝着蒲老看去,希望蒲老可以爲他說說話。
“小公主,現在你還敢一個人到底跑嗎?”蒲老把手中的一件幹燥的毛巾遞給面前生悶氣的姬靈兒,說道。
“蒲伯伯,我就知道你們早就到了,還要在一旁看戲,信不信我告訴我的姐姐,讓我姐姐找你們算賬!”姬靈兒歪着身體,側過身不願意去接蒲老手中的毛巾,她那嘟嘟的小嘴,依舊顯示着主人很生氣,需要人哄哄!
“呼呼……”當,陳賈勇聽到姬靈兒隻是說找她姐姐訴苦的時候,他那驚恐不安,提心吊膽的心終于吞回肚子裏面。
大小姐雖然冷冰冰如寒霜,但是她卻不至于追根到底的。
“小公主,你是萬金之軀,生命隻有一次,這次經曆就當做是教訓吧。”蒲老搖搖頭,充滿和藹可親的親自毛巾放在姬靈兒的小腦袋上面,柔和的擦着有些濕潤的柳綠色短發。
“哼哼!”姬靈兒被哄得終于轉過身,看着蒲老,問道:“蒲伯伯,那個奮不顧身救我的那個少年呢?”
蒲老還沒有回答,就被陳賈勇搶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