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中陸續有食客離開,走的時候,都不敢看那平靜的好像在自己家坐着的趙文。
但是這樣的平靜,出現在這樣吃飯的大廳裏。
似乎在诠釋着,什麽叫嚣張牛叉。
不過趙文似乎在等着所有閑雜人等全部清理之後,再決定接下來的項目,并沒有說太多,依舊在品着杯中酒。
就在這時候,張勝帶着幾個人,趾高氣昂的盯着蘇正勳幾個人。
“你們誰是贊助商?”張勝在趙文的面前,恭敬的,低眉順眼的,就好像一隻鹌鹑。
但是對外,張勝卻擺足了大人物的盛氣淩人。
蘇正勳冷聲道:“你們再這麽無理取鬧,我們就報警了!”
張勝仰頭大笑起來:“報警?你覺得我們公子會在乎什麽報警?就是你報警了,他們隻能來給我們公子開道,清場,保護!”
說完,張勝面色瞬間一闆,陰沉起來:“再不說,你們三個一起,去給我們公子跪下忏悔!”
“真是豈有此理,朗朗乾坤,你以爲能夠一手遮天?!都什麽年代了,笑話!”喝了不少酒的蘇正勳,此刻依舊是一身正氣,一副絕不會對強權低頭的大義淩然。
但是!
旁邊的朱長河,感受到張勝那陰沉的如同餓狼盯着自己的眼神。
瞬間喊了出來:“和氣生财,和氣生财,我學校的贊助商是陳浩!”
張勝一愣:“陳浩?就是那個坐幻影的富二代?”
“對對,剛才我們還一起吃飯呢。”朱長河點頭哈腰,擺足了一副賣友求榮的架勢。
一下子,和蘇正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蘇正勳頓時大怒:“朱長河,你做什麽,讀書人要有氣節!”
朱長河也是苦,很想對蘇正勳說,氣節是個啥?好漢都不吃眼前虧,這擺明了不說就難以善了,說了就沒事,多簡單?
當然,蘇正勳無法明白朱長河的膽小怕事,朱長河也明白不了蘇正勳所謂的氣節,到底有啥用。
卻正在這時候,張勝看見停車場上,正好停了一輛幻影。
“那輛車是不是?”張勝指着幻影。
“咦?陳浩不是有事先走了嗎?”朱長河很意外的心裏嘀咕着,不過心裏卻頓時松了口氣。
有陳浩這個在他眼裏也是膽大包天,吊炸天的敢動李陽和盧勝文的小子,朱長河覺得,似乎可以有氣節些。
當即指着張勝,怒斥道:“沒錯,那就是陳浩的車,你們有本事去找陳浩,找我們算個什麽事,我們南方大學的人,威武不能屈!”
“好好,口号喊的不錯,賞他幾嘴巴!”張勝吩咐了一句。
片刻後,就傳來了激烈的啪啪聲,還有慘嚎聲。
朱長河被一個保镖控制着,另外一個保镖,一巴掌一巴掌的抽着朱長河的嘴巴,一會兒,就紅腫的不成樣了。
張勝沒有停留,迅速沖進了大廳裏,大喜道:“公子,調查出來了,贊助商就是陳浩,剛才他們還一起吃飯!”
聽到這句話,柳如煙鄭初音三個女人都是面色一變。
她們很讨厭趙文,但是也不能否認趙文有嚣張跋扈的資本,想到陳浩的身家,再和眼前的人對比。
三個女人都不由得爲陳浩擔心,緊張,似乎也認定陳浩根本鬥不過陳浩,好在,陳浩應該已經走了。
而張勝連忙又禀報:“陳浩應該還在這酒店裏,他的車還在外面!”
“什麽?”三個女人都是一愣,陳浩不是走了嗎?
一時間,鄭初音急了,爲心中頗爲敬佩的陳浩擔心了!。
登時!
鄭初音對着柳如煙和許妍道:“我們走!”
這一次,鄭初音似乎看不見眼前的局勢,毅然而決然邁步,直接朝門口方向走去。
兩個保镖硬着頭皮護衛着鄭初音,并且爲鄭初音開道。
但是,趙文的保镖,簡直就是一堵牆,橫在兩個保镖的前方,讓兩個保镖,根本無法再進一步。
但是,鄭初音卻直接推開了護衛她的兩個保镖,就這麽直接向前,看上去柔弱的鄭初音,此刻卻帶着讓人側目的氣勢。
接着,更讓人側目的事情發生了。
那些看上去氣勢洶洶的保镖,在鄭初音的前進之下,居然選擇了後退。
雖然沒讓開,可是很明顯,不敢對鄭初音采取什麽激烈的措施。
而趙文卻也沒有開口,就這麽淡然的看着:“那你走吧,你身後這兩個女人,留下來陪我也是一樣的!”
用柳如煙和許妍威脅,鄭初音瞬間停下了。
轉頭,對趙文怒目而視:“你以爲這樣子,我就會覺得覺得你很了不起,對你側目?你以爲你這樣嚣張跋扈就是有本事?你以爲這樣子,我就會高看你一眼!你錯了!你這樣自以爲是的人,我一輩子都不想看見,看見你就惡心!”
趙文的臉上帶着若有似無的笑意,但是眼睛裏,卻滿是冰冷。
下一刻,趙文直接站了起來朝鄭初音走去,帶着極具侵略的氣勢。
鄭初音的兩個保镖直接被人擋住,柳如煙和許妍被人拉開。
隻剩下鄭初音一個人,站在似乎虎狼環伺的中間,昂揚着下巴,冷冷的看着大步走來的趙文,哪怕隻是她一人,也無所畏懼。
沒有表現出女人該有的柔弱,似乎這一刻,鄭初音恢複了她身爲千金大小姐的強勢。
沒有生氣,也沒有懼意,就這麽看着趙文。
但是這眼神,落在趙文的眼中,就好像是在赤果果的挑釁,甚至是蔑視!
趙文怒了,一貫淡漠的表情,此刻變成了陰沉。
一雙眼睛,如同鈎子一樣的盯着鄭初音,帶着洶洶的氣勢。
忽然,趙文意料之外的停了下來,冷冷的說了一句:“陳浩既然在這裏,像死狗一樣拖到我的面前來!”
鄭初音那無所畏懼的眼眸中,忽然閃爍了幾下,氣勢也爲之一變,變的有些慌亂起來。
這個小細節被趙文看在眼裏,眼中終于露出了怒意,她居然在擔心,在緊張别的男人!
可惡!
不是女神嗎?不是不食人間煙火嗎?
你居然擔心别的男人。
就好像自己珍藏的,愛惜的,甚至都不忍心觸碰的絕世瑰寶,居然被别的人把玩,玷污了!
怒了!
他這一刻,憤怒到了極點!
露出猙獰的神色,卻猖狂的笑了起來:“哈哈……”
(本章完)